我和月兰一怔,丫的,又是窃听器和摄像头。
我们的扑克牌里搞不好就有这个东西。
但这不能说破,我看了看王川和茜茜,我说:“那棵树起码有千年的历史,树上都绑了密密麻麻的红绳,还有那天晚上那些蛇经过孙厝的时候,都不敢靠近这棵树,而是饶得远远的,我感觉这棵树已经快成精了。”
“这千年的老槐树确实是有点那么个意思,本来槐树就属阴的,槐者木鬼也,很容易吸收那些阴的东西,看看吧,目前这树也没害人,只是搞得人心惶惶的而已。”茜茜接着说道。
“行,吃完晚饭,我们也去看看吧。”
然后就招呼其他人,中午没吃完大餐,晚上再补一次,王川和茜茜中午没在。
吃完晚饭,一群人就到孙厝村,那棵大槐树的不远处候着,看看大树底下是不是真有人说话。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大槐树太阴了,在我的感应之下,那棵槐树就是一团灰蒙蒙的状态,甚至看不出槐树的形状。
最近几天一直闹蛇和闹鼠,所以出门的人很少,整个偌大的孙厝村静悄悄的,虽然家家户户都开着灯,但是根本就没人说话,甚至街道上都见不到人影。
然后狗也不叫了,整个村庄就死气沉沉,死静一片。
一直等到大晚上,天气转凉,几个老家伙蹲地上久了,身体吃不消,站起来之后,骨头咔咔响。
我正想喊他们要不先回去,突然有了发现。
只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可能是家家户户都不敢关灯的原因,所以光线还是比较亮的。
只见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但是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个男子走路的速度有点慢,然后好像喝醉酒一样,身子有点打摆,眼睛还时而睁开,时而闭上,然后慢慢的往前走。
走到大槐树边上之时,就慢慢停了下来,突然扑通一声,朝着大柳树跪了下去,连连膜拜,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大槐树的方向,我问了一句。
王川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屏幕里显示的是大槐树的影像,那摄像头肯定是在大槐树的底下,然后顺着树干往上拍的。
但树干一动不动,除了有点风,树枝和树叶在摇摆之外,就看不到任何的异样。
手机倒是发出了一些声音,但是这声音非常微小和嘈杂,好像是那位男子念叨的声音,但是具体说的什么,真真是听不清楚。
然后跪拜了许久之后,那男子爬了起来,依旧颠颠的朝着远方走去,搞不好还真是个醉鬼。
“我靠,还以为是什么情况,敢情是一个醉鬼在搞事。”王跃说了一句。
“我看不见得。”他爷爷说道,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王老爷子继续说:“醉是一种状态,也就是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一般人在这个时候,以及在病危,或者是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都容易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刚才那醉汉估计是看到什么了,所以才对着大槐树跪拜。”
所有人点了点头,这老爷子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只不过我们都很精神,看不到树上有什么罢了。”王老爷子又补充了一句。
“那树上没什么东西。”茜茜说:“中午的时候我们还特地查看了一下,除了满树的红布条和长命锁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爷爷,为什么树上要绑这些东西?”王跃看向王老爷子。
“很多人小的时候不好养,甚至是怕招惹到什么脏东西或者被什么东西纠缠,就会找懂行的人做法牵线,把小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红布条上,然后绑在这大槐树上,认这棵大槐树为义母,这样有了这位义母的庇护,小孩子就不会受到纠缠,也会好养,当然了,有钱人会弄长命锁,在锁上刻孩子的生辰八字,祈祷大槐树保佑其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王老爷子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样?”王跃微微笑说:“那这大槐树不是有很多的义子义女?”
“那是自然。”王老爷子点点头说:“但大槐树也能得到这些义子义女的信仰和祭拜,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这大槐树产生了灵性吧,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千年的大槐树只怕是到了树精的程度了吧。”
这时王川补了一句:“我听说建国之后,所有的树木或者植被都已经断绝了成精的可能。”
“为什么?”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王川。
王川微微笑说:“我也是听部队里的前辈说的,貌似是请了大能人做的法事,哪怕是年限再长,这植物都成不了精,至于动物,我就不清楚了,但龙蟒怎么解释呢?这个应该归于灵兽吧,而且是五百年前就存在的。”
“不是,那老鼠精呢?”我反问了一句。
“小凡,那可能是生肖鼠找的代理人,不一定是精。”月兰说:“还有那天在水库吹笛子的那个女人,看着也像是人。”
“什么?不是吧,如果是人的话,我们竟然会追丢?”我的意思是月兰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