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这群人都吓得要死,根本就没有拍照。
所谓没图你说个XX,这倒是不足为惧。
然后与这个新闻同一版的是一个矿难的救援报道,这个也正好是在漳城龙县,不过不在盘龙镇,而是在顶厝镇。
我记得围在洞口的那一二十个年轻人就是顶厝镇的。
顶厝镇的矿是一处石材矿,按照报纸上的介绍,这处矿可是整个顶厝镇的一大支柱,很多顶厝镇的乡亲都到这个矿里去干活。
这个矿出产的石头会被制成石板材地砖,这种地砖在欧美等国家非常流行,这些年的进出口中,石材出口占据一大块的份额,顶厝镇的人就靠出口石板材来发家。
可一个星期前,发生了矿难,矿道坍塌,有几十个人被压在了矿道之下,此刻出新闻是因为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救出了,不过有十八个人死了,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报纸上介绍,那些守住洞口的年轻人是镇里派过去的,因为矿难的发生,底下的人都还没有救出来,所以镇里准备到盘龙洞去烧香祈福,祈求矿洞底下的人平安。
正巧蔡警官带着我们到了那里,他们怕我们在现场捣乱了镇里的祈福,所以就准备请我们离开。
报纸上自然说得很客气,说是请我们离开,其实那时候都动起手了,甚至蔡警官的枪都上了保险了。
之后的事我都清楚了,那便是龙蟒出现,把这些人都吓跑了,所以才有了此刻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而且这些人也把我给供出来了,把我说龙蟒是真龙请来的使者的这些话全告诉了记者,简直日了狗了。
我放下报纸,然后月兰则是端着开水进来了,接过来喝了一口说:“谢谢媳妇。”
“谢你个头。”月兰白了我一眼说:“下次再这么冲动,小心都修理你。”
我一抓脑门,装死说道:“啥事?”
“还装蒜。”她伸手要打,我赶紧躲开,连连说:“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女侠饶命。”
然后月兰正要再说什么,我猛然想起王川说的,去龙陵的人,是组织要测试忠诚度的人,也就是说可能猎人部队对我们的忠诚度起了疑心。
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后拿出了扑克牌,对着她眨眨眼,她立马意会,也拿出了扑克牌。
我将扑克牌给她,她转身出去了,将扑克牌放在了外面之后,又进了屋子。
她在床边坐下说:“你也感觉到了,是吗?”
“在白鹭岩拿羊皮卷和血玉骷髅的事,应该是被部队知道了,所以才派我们去龙陵。”我说:“你还记得吧,之前是追星砸了人家当铺,组织以为是你干的,所以让咱们俩接受调查,把扑克牌还了回去,我真害怕他们在咱们的扑克牌里动了什么手脚,比如加个窃听器或者什么微型摄像头什么的。”
月兰微微皱眉说道:“是啊,之前我们证明去砸当铺的是追星,不是我,但是后面我们又跟追星合伙了,那天在白鹭岩的时候,追星和咱们又在一起,而且我们的扑克牌随身带着,看样子是暴露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张牌就不能随身带着了。”我说:“别的不说,这牌里有定位的功能,上次查到我们和追星相距几十公里。”
“行,那不用就不用,我们把牌放在家里,接完任务就出去,反正不要随身带着,这样安全些。”月兰也同意。
“就这么办。”我们达成了一致。
“对了。”月兰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从口袋里一掏,掏出了我的手机,递给我说:“你昏迷的时候,哥和嫂子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不敢说你昏迷了,怕他们担心,就说你这几天执行秘密任务,手机没有带,放在我这里,你现在给他们回一个。”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我让我哥和嫂子去七星观阻止吴小月出家了,他们找我,肯定是为了这事,我看着月兰的眼睛,她不会已经知道了这事,故意要诓我吧?我说:“媳妇,他们没有说啥事吗?”
“没有啊,问了几次都说没事,非得要跟你亲自说。”月兰突然瞪了我一眼说:“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我脑门见汗,着实是以前瞒着她,她生气了,我想了想说:“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一堆破事,丫的,那个王跃,你还记得吧,在七星岩的时候,救了咱们那个。”
“记得啊,怎么啦?”月兰定睛看着我。
“那时候不是不悟要对小月不利吗?我们就让王跃去小月的学校去保护小月,然后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悄悄的带着小月私奔啦,连课都不上了。”我看着月兰的眼睛说:“我不是怕村长知道这事着急上火吗,所以就让我哥和我嫂子去追人了。”
“哟,敢情是老情人跟人家跑了,所以让哥和嫂子去追啦?”月兰白了我一眼。
“媳妇。”我生气的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瞎说。”
她见我生气,就哼了一声:“哼,我才不信。”
我感觉得赶紧拐开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