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走后,月兰赶紧冲过来,用未生剑一挑,我身上的绳子瞬间就落地,我整个人直勾勾的站在那里。
月兰深呼吸一口气,而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化为剑指,在我的后心一点,钻心的疼痛之后,便是全身如有一万字蚂蚁咬那样痒,痛痒痛痒的感觉,还有原本全身很冰冷,此刻暖洋洋的。
“媳妇,我是被点穴了,是吗?”我说:“全身都麻了,两条腿就跟无数的针在扎一样。”
“是啊,你被点穴那么久,血液在身体内流通很慢,此刻应该是全身痛痒,并且暖洋洋的感觉,四肢麻痹大概会持续几分钟,你坐一会就好了。”月兰扶着我坐下。
“媳妇,你也坐,你还在流血。”我看着她的牛仔裤说。
“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月兰说:“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吧,他们都担心死了,本来说要一起来的,我说一个人来就行了,他们来了更不好办。”
“那万一打起来呢?”我傻眼的看着月兰,我说:“你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打得过她?”
“打不过,她也不敢杀我的,我对追星很了解的。”月兰说:“倒是逐日是个大麻烦,她冷血无情,不会像追星如此好说话,我本以来这次来的会是逐日,没想到却是追星。”
“逐日?男的?”我惊讶的看着月兰。
“不是,也是女的。”月兰摇了摇头说:“能走了吗?能走现在就赶紧回去,回去了再说,以免追星反悔追回来。”
“嗯,走吧。”我们站了起来,朝着农场而去。
月兰竟然把我的君生剑也带来了,但是在路上,我恢复了之后,不顾月兰的反对,死活将她背在背上,狠狠的过了把猪八戒背媳妇的瘾。
她起先象征性的拍了我几下,然后竟然很温柔的靠在我背上,所以我就慢慢的走,边走边说:“媳妇,真希望我们能抛开世间的一切恩怨,我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直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嗯。”她在我背后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脸在我背上蹭了蹭,而后深深的嗅了嗅我的气息。
就这样走着,也不觉得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月兰竟然在我的背上睡着了。
可刚到农场的门口,月兰猛然惊醒,惊呼一声:“赶紧放我下来,菜窖的位置有危险。”
“什么意思?”我猛吃一惊,放下了月兰。
“她来了,我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她怔怔的说,然后看着菜窖的方向,距离好远,根本看不清什么情况。
“谁?追星吗?”我猛吃一惊,这丫头这么快反悔了,我说:“她这是调虎离山,把我们骗去那里,然后快速跑回来,快,快去,不能让我爷爷他们有危险。”
我拿着君生剑,发了疯似的,朝着菜窖的方向奔了过去,月兰也跟了上来。
到了菜窖一看,全傻眼了,那间菜窖紧闭着门和窗,但是整个门外的地板上还有门上和窗户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尸蹩,不错,就是那天在古墓里看到的尸蹩。
而此刻屋内不仅传出了笛声,甚至还有风铃的声音,不对,很像是风铃,但又不像。
我闭着眼睛感应着屋里,整个屋子弥漫着灰色的光芒,将屋里的情况都挡掉了,根本看不清屋里的情况。
“爷爷!”我要冲上去,准备战斗,月兰一把拉住了我。
“不要急,尸蹩现在根本没有发动攻击,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命令。”月兰说完,转身看向四周,四周都是瓦房,却不见追星。
我闭眼感应着四周,却见屋顶,也就是密密麻麻的尸蹩当中有一团黑色的光芒,我对着屋顶喊道:“追星,不用躲了,你就在屋顶,给我出来。”
然后感应之下,那个女人露出了面容,我们终于看清了屋顶上之人,果然是追星。
她一见我和月兰,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冷冰冰的对月兰说:“拜月,还有不见。”
“逐日,竟然是你!”月兰猛吃一惊,脸色大变。
“什么,逐日?”我倒吸一口冷气,刚才追星和月兰才提到逐日,这特么此刻就在菜窖的屋顶之上,而且带着密密麻麻的尸蹩,将整个菜窖团团围住。
她竟然也是跟月兰一模一样的脸,这怎么搞的,竟然有三个月兰?逐日,拜月,追星?看样子,这个逐日还是老大。
“我也不多废话,要嘛你束手就擒,跟我和追星回去给老祖认错,老祖肯定不会杀你的。”逐日冷笑一声说:“你胆敢反抗的话,我就杀了这些低贱的奴隶,然后把你绑回去。”
“狂妄。”我喊了一声,右手握着君生剑,阴气注入进去,而后朝着对方刷的一剑,就奔袭而去。
对方也是一惊,估计和追星一样,没想到我会剑气。
她猛然倒飞了出去,轰的一声,整个屋顶都在颤抖,而一大波的尸蹩直接被炸飞。
“去!”我和月兰同时祭出扑克牌。
扑克牌漫天如同落叶般全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