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细菌武器,而是一种名叫蜧的动物,这种动物有毒,一旦咬人,那人立马化为血水。”我解释说。
“你怎么知道?”胖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我跟月兰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事没必要瞒胖子,我说:“我哥吴过被这东西咬了,瞬间化为血水,那东西跑到了断头山,我们就是去断头山找那东西报仇的。”
“那吴晴你……你节哀顺变。”胖子对着月兰说。
“她不是吴晴,是我媳妇。”我说。
“哦,原来如此,刚才电话里,老道叫你兰兰,还以为是小名。”胖子恍然大悟。
“来找你在手机里弄我哥的声音,就是要给我嫂子打电话的,这事我嫂子还不知道,我们一直瞒着她,所以你得保证不对任何人说。”我交代了一句:“特别是我嫂子。”
“那是当然,我知道轻重。”胖子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上山杀蜧,就是怕这蜧和地下的斗有关系,所以才需要了解清楚。”我说。
“嗯,这样做没错,斗虽然有吸引力,但是哪有命重要。”胖子说:“那次和老道一起踩了鬼斗的点,我探测到里面有奇怪的气体,所以我们便没有贸贸然行动,然后其他的同行都莫名惨死,我们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看向胖子,他跟我爷爷下斗,那肯定是经验满满,而且貌似需要的器械,甚至是老者用的那种炸药,他应该也都能弄得到,我说:“万一我们要下斗才能杀了那东西,你有没有办法或者有没有装备,可以让我们下斗。”
胖子不乐观的摇了摇头说:“对于里面的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不建议你们下斗,我当时用金属探测仪探测到,地下有大量的金属,用声纳仪却弄不出地下洞穴的大概结构,我怕那些金属不是明器,而且盛装这些气体的瓶瓶罐罐,可能是这些年,这些罐子在地下被腐蚀穿透了,所以这些气体泄露出来,充满了地下的洞穴,所以很难搞。”
我怔怔的看着胖子,胖子用手摸着嘴唇说:“要就只能用土办法,有一个是找一处宽阔的地方,或者把周围的植被全砍了,把气体放出来,然后用火点上,点他个几天几夜,直到把里面的这种气体放光,但问题是这种气体能放完吗?如果到时候突然爆炸或者地陷,那就麻烦了。”
刘胖子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只听到他继续说:“还有个办法,那就是找一些新的不锈钢罐子,去把里面的这种气体抽空,这样储存起来,一个是环保,不会被检测到,另外一个也安全,不怕爆炸,但缺点是这样太劳师动众,而且山路那么不好走,罐子太重,一二十个还好点,但如果要一两百个,那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我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穿防生化服,背氧气瓶下去,就怕里面有那种强腐蚀的细菌,怕生化服不顶事,一旦被腐蚀透,那人也完了。”胖子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我心里急得要死,我现在只想赶紧杀了那蜧,给我哥报仇。
“吴凡,你不要急,这事你容我想想,如果你们真要去探查,我得准备个好点的方案,然后准备一些必备的装备才行,等弄好了,我再通知你们吧。”胖子说。
“那大概要几天?”我问。
“三天,三天之后,你们来这里找我。”胖子信誓旦旦的说。
“行。”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起身,出了胖子的办公室。
这三天我们也得准备点东西,毕竟如果要下斗,胖子也不一定能准备周全,我们还得自备一些,以防不时之需。
我们先回了出租房,可一进门,满脑子都是我哥被蜧咬了之后,全身化为血水的模样,整个人非常的难受。
然后坐下来,我和月兰相对无语,月兰突然冒出一句:“不对!”
我猛然一怔,吓了一跳,我问:“媳妇,怎么啦?”
“大哥所化的血水全部渗入了泥土,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我们将其放在床下,应该早已经发臭了,可现在竟然没有味道,而且这房间里多了一股怪味,好像有人进来过!”月兰说。
“什么?”我猛吃一惊,赶紧蹲下去,往床底一看,彻底傻眼了,我喊了一句:“那袋土不见了。”
月兰也赶紧蹲了下来,扫了一眼,然后看向地板上,地板上有袋子拖动的痕迹,我微微惊讶,我说:“不会是那袋土发出了臭味,房东闻到了,然后报警了,警察来拉走了吧?”
月兰微微皱眉,摇了摇头,我站了起来说:“我们去找房东,这出租房有监控的,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们便往一楼而去,因为现在是凌晨了,房东的门已经关上,我们敲响了房东的门,敲了许久他才开,貌似还很不高兴,嘴里一直嘟噜,一进屋,满屋的酒气,他问:“到底什么事,这三更半夜的。”
“我们是楼上三零三的住客,刚才回来,发现屋里的东西丢了,所以需要查看监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