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姓孙的这么一说,我见老王都有种要杀了他的冲动。
但人家是专业的,做出的推断不会是毫无根据,也不可能是乱猜。
老王压了压火,扶了扶帽檐,挤出冷笑问姓孙的:“以前碰到过吗?”
“塞石碰到过,但是这种垂直往下的象棋形塞石还真没碰到过,一般的塞石都是斜坡四十五度角往下,而且是长方形或者四方形,比较好拉,像这种象棋型的很少碰到,要拉也不好拉!”姓孙的摸了摸鼻子说:“洛阳的一处王陵,入口有三十六块的塞石……”
“闭上你的乌鸦嘴。”老王不耐烦的说:“以前您碰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姓孙的老脸一红,陪着笑说:“我们以前一般是不会找直接入口,会挑坟墓的薄弱层直接打盗洞下去,这样省事,但如果是碰到铜墙铁壁,非要从入口进的话,能拉出来的就拉出来,拉不出来的就直接一捆炸药爆破了,但这是考古,肯定不能这么搞,而且这是垂直往下的,一炸就塌了,会把整个入口彻底埋了!”
“那现在怎么办?”老王追问。
“找一部功率大,能吊的起十五吨以上的起重机来,还是按照刚才的方法,一块一块拔出来。”姓孙的耸耸肩说。
“现在一时半会,哪里去找这么大功率的起重机?”老王有些傻眼的说:“科考队又没配这样的装备。”
姓孙的突然冒出一句:“我就说嘛,考古落后盗墓十年。”
一语出,他猛然捂住嘴巴,发现了老王那杀人的眼神,他赶紧改口说:“看看附近有没有大型的建筑工地,比如搞房地产开发的,他们应该有这种大功率的起重机,又或者是附近的保险公司,他们有专门的道路救援吊车,那种大型的吊车也有这么大的功率。”
老王听到了靠谱的建议,横了姓孙的一眼之后,便派人去临时征调了。
发掘工作也因为没有吊车而先暂停,大家回到了上吴村的村部去休息及吃中午饭。
到村部之后,发现老陈的助理拿着云溪水的检测报告回来了,因为是以考古的名义去加急的,所以速度比较快。
他把报告递给了爷爷,并且说:“水质的等级评定为合格,但是实验室的主任不建议饮用,因为其中三个样品的水里检测出农药超标,并且带有细菌和杂质,根本不能饮用。”
我爷爷点了点头,边看报告边问:“如果长期饮用这种水,会不会致命!”
“这真不好说,但即便不致命,这种脏水喝多了,肯定也要生病的,而且农药残余在身体内积累多了,肯定也很危险的。”那助手解释说。
“行,我知道了。”我爷爷向助手道谢说:“辛苦你了,然后再辛苦你一下,把我们爷孙三人载回农场,我得赶紧和乡亲们去说,这水不能吃了。”
“行。”
我们就回了农场,但是没有把大家召集起来,只是拿着报告直接奔到村长的家里,意思是让村长去出面,通知所有人不能再饮用云溪的水。
也把助手跟我们讲的,原原本本的转告了村长,村长和他老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召集村干部开会去了。
正巧吴小月回家了,穿着学校的校服,那是我以前的梦想,我也想上高中,也想穿校服,也想和吴小月一起上课。
可如今看到吴小月,我特么想躲,就如同做了对不起她的亏心事一般。
“小月,你回来啦?”我都没看敢看她,只是低头说了一句:“我先回家了,有空来我家玩。”
然后就溜之大吉了,吴小月也没出声,只是嗯了一下,毕竟在她家。
自从有了月兰,我感觉我他妈变心了,我都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花心的人,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更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可鬼使神差一般,此刻月兰占据了我的心里,我喜欢上了月兰,所以我感觉亏欠了吴小月很多,好似背着她偷人了,很怕被她发现的那种心理。
离开她家时,我用余光瞄了一眼吴小月,我能感受到她眼里的疑惑和怀疑。
然后我才回家没多久,吴小月就追到了我家,我都刚要进门,她就在我后面拉住我的衣服,幽怨的说了一句:“跟我来。”
咕噜一声,老子做贼心虚,见吴小月转身出了农场,我咽了口口水之后也跟了上去。
还是上次溪边的那块石头,一见到这块石头,我就想起那天强吻吴小月的那一幕,还有溪边乡亲们的拍掌起哄和嬉笑声。
只是此刻溪边没有乡亲们了,因为之前开过会,说先不要来溪里挑水,让大家吃自来水,此刻又出了报告,想必很长一段时间内,这里不会有人来。
吴小月脱了鞋子,放在石头上,然后丰满的臀部一屁股就坐在了鞋子上,老子的眼珠子差点爆了出来。
瞧见这一幕,立马想到那天在山上的老房子里,月兰把三角裤穿反了,露出大半个屁股,那丰满,那滑腻,那弧线,老子咕噜一声,再次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