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袁芳又在络腮胡子的脊背上踏上一只脚,又把断胳膊挽起提了提,断臂的位置,咯咯作响,络腮胡子疼得就像猪一般的嚎叫起来:“姑奶奶,饶命啊,胳膊要掉了,”
袁芳凶狠地吼道:“你是上尉,还有一百多士兵呢,叫啊,叫你的人,赶紧过来救你呀,叫啊,怎么不叫了?”
络腮胡子连大声音都不敢叫了,哀求道:“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叫了,我知道我错了,”
袁芳问到:“告诉我:你是不是反战同盟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反战同盟的人,我是忠于的天皇陛下,”络腮胡子彻底没了底气,只能哀求了,什么能承认,不能承认自己是反战同盟的人,承认了就是死,死后还要被扔去喂狗,上尉连长咬紧牙关,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反战同盟的人,
副连长看到上尉连长那种痛苦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心疼,就对袁芳说:“中尉阁下,能轻一点吧,再这样下去,连长会死掉的,”
袁芳眼睛一瞪:“你说什么?你还想同情反战同盟的人?”
“不敢不敢,”一看袁芳那严厉的脸,打了个寒颤,吓得副连长连忙摆手否定,随后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谁是反战同盟的人,连长不会是反战同盟的人,我心里有数,”
袁芳怒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楚,大声点。副连长,”
其实,袁芳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是故意要他大声说,就是气势上压倒他,
一看袁芳的气势,副连长就害怕了,连连后退:“没说什么,我没说什么,”
辛苦就向袁芳递了个眼色,袁芳会意,就放下了上尉连长,一个箭步就把副连长抓了过来,:“叫你说你不说,不叫你说,你乱说,上尉连长到底是不是反战同盟的人?”
“中尉阁下,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了,别问我,别问我,”副连长连忙说,现在的副连长又来个全盘否认,但也不承认上尉连长是反战同盟的人。他知道上尉连长绝不是反战同盟的人,
“刚才,不要你说,你偏说,现在让你说,你又不说了,”袁芳一听,就更生气,没有多说就——,袁芳就生气的举起了巴掌,对准副连长的天灵盖,猛地拍了下去,以袁芳的手力,把副连长拍晕是有可能的,但不会致死,半死不活的样子,
为了显示袁芳的狠,袁芳的功力,让鬼子都怕他,树立起绝对权威,辛苦立即就在就在袁芳的手上加了千斤坠,“啪”的一声,副连长的头顶直接凹陷下去了,袁芳手一松,,副连长就自个儿就摔了过去,扑倒在地上了,
一个鬼子伸头一看,副连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络腮胡子,也只有微弱的声音:“死了,副连长死了,一掌就把他打死了?这是什么功夫?一掌就把人,人拍死了?,”
副连长死了,上尉连长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微弱了,毕竟袁芳拧断了他的胳膊,
袁芳就势问那些士兵:“你们的上尉连长,是不是反战同盟的人?”
“是,是”众人早就吓得面如土色了,哪里还敢说不字?大家便说:“是,连长是反战同盟的人,”
“不行,这声音不齐,也不大,,重新来,大声点:连长是什么人?”袁芳又吆喝起来,
“反战同盟的人,”这回声音又响亮,又整齐,屋子里的人,都大声喊叫起来,
袁芳放缓了语气说:“这回还差不多?我比较满意,”
“够了,别在折腾了,瞎胡闹,”
随着说话声,一个身穿少佐军衔服装的人,走了进来,袁芳立即就走向前鞠了一躬:“少佐阁下,你好——”
这个少佐看都没一看袁芳,就喝令身后的人:“把副连长,上尉连长抬出去,送医院救治,”
“嗨,将军阁下——”四个鬼子应声就走了出来,
袁芳刚刚直起腰来,,听到了这几句话,便一声吆喝:“谁敢动,——,给我放下,”四个鬼子就放下了,站在一边不动,
“怎么,你敢抗令不遵?”少佐营长顿时变了脸,你不就是一个中尉吗?竟敢阻止少佐的命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袁芳道:“别以为你是少佐,就可以命令我,我是执行司令部的命令,你敢违抗我,违抗司令部的命令,我一样可以毙了你——”
少佐气得脸色铁青:“你们一起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给我捆起——”
“噗通一声,”少佐的话还没有说完,来字还在嗓子里呢,双膝就是一软,就跪倒在地,少佐转身就骂:“那个混蛋踹我的,”
后面的随从一干人等,都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一个参谋说:“少佐阁下,没人踹你,是你自己跪倒的,”
“胡说八道什么呀,我自己怎么会跪倒呢?”少佐心里奇怪,是有一种奇怪的撞击力,撞在自己的腿弯,不由自主跪了下来,哪来的无形之力,撞得自己跪了下来,
少佐营长不知道,这是辛苦捣的鬼,辛苦看到少佐营长如此嚣张,,就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