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那么深。
陈文忠看着叶巧珍深情地说:
“谢谢媳妇支持。明天上班我一定处理好!”说完,迅速地在叶巧珍脸上亲了一口。
“老东西!”叶巧珍嘴上说着,心里甜甜的,感觉特别幸福。
第二天一上班,陈文忠拿着大红袍直接交给总务主任兼办公室主任校官登记。并让校官去征求卜贤玉的意见。
校官头脑转得飞快,早已有了主意,他做完了登记,来到卜贤玉办公室。
“有件事向您汇报一下。”校官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军人的英姿丝毫没有改变。
卜贤玉抬起头来,看见校官笔直地站在那里,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事?”
校官说:
“陈副院长让我向您请示一下,有人给他送礼,是否按规定处理?”
卜贤玉问:
“什么人送的礼?”
校官说:
“这个陈副院长还没说,我一会问他一下。”
卜贤玉说:
“算了不用问了。按正常程序办吧!他又不是这一次了,以后不用请示我,你直接处理就行了。”
“是!”
校官忽然立正,给卜贤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走了出去。
“这小子!”卜贤玉笑了笑埋下头继续看他的股票。卜贤玉哪里知道,陈文忠这无形掌掴在他脸上,就像那九阴白骨爪,慢性的疼痛正悄悄地在他的心底蔓延。当然,和后来常相忆那两掌比起来,威力却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