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如果不是，那就更加奇特了。”
帝剑一耐人寻味的说了一句。
是的！
如果方毅是始魔的转世，那么一切都说的通，反而没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了。
但如果不是，这片空间为何对他如此纵横，反倒有些说不清了。
这里面，难道还隐藏着别的什么？
“转世者通常天赋都极为了得，奇遇不断，始魔修为通天，必然更加如此。”
帝剑一最后深深的看了方毅一眼说道。
这话虽然没明说，但意思再清楚不过，方毅就是始魔的转世。
否则，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武者，背后没有任何强大的实力帮助，绝对不可能呢过成长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事实也确实如此。
方毅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和他的奇遇离不开。
各种奇遇数之不尽，但凡少一些都不可能。
方毅并不否认这一点，但，他仍然不相信自己的始魔的转世，所有的奇遇也许只是一种偶然。
就算不是偶然，究根结底都是因为水神殿的出现，水神殿的出现给了他极大的自信，让他面对扔回事物都有着极大的信心，无所畏惧，这才有了之后的各种奇遇。
他并不觉得这是因为转世的缘故。
帝剑一没有再多说。
亦如他说的，是不是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掌控哪怕空间，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三界重组之际，控制这样一个世界，无疑便有了莫大的底气。
巫海和火鸦道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是不是对他们而言，同样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认定了方毅这根大腿，坚持不放开。
这就足够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巫海忍不住问，这里的混沌巨兽都已经被清理了，死的死逃的逃，神镜空间变得很安全，起码目前看起来是这样。
而且，这片空间真若不属于三界，三界重组必然也波及不到他。
所以……他正在寻思着，是不是要将巫族都弄到这来。
当然，这得看方毅的意思。
火鸦道人和帝剑一差不多，武者修行说是孑然一身，但其实都少不了牵挂，这片空间安全，自然是来这里的好。
不过他们都已经将方毅当成了这片空间的主人，所以……
方毅自然不会吝啬。
九山八海的武者他都让进了，几人带来的人，自然不会拒绝。
轰隆隆！！
然而，恰在这个时候，方毅突有所感，灵界仿佛发生了某种变化，天地都在剧烈的震动着。
怎么回事？
方毅一惊，当即和了几句，便重新没入了铜镜之内。
巫海和火鸦道人自然不离不弃。
帝剑一则没有跟随，他依旧在这浩瀚的虚无之中，收集那已经凋零消散的本源之力。
轰轰轰！！
什么情况，方毅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神镜空间和七彩结界，进入了灵界。
以他今时今日的速度，一切都在呼吸之间。
但遗憾的是，巫海和火鸦道人重新进入了水神殿，在神镜空间二人不受限制，但在这灵界，依旧受到压制。
这让二人郁闷的同时，也充满了不解。
此刻，整个灵界都被惊动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曾经的万古皇庭，无尽的黑暗星空深处，在那里传来阵阵惊雷之声，仿若天翻地覆一般。
当然，灵界武者都是观望着，没有多人是敢靠近。
灵界的变化太快了。
能量潮汐的爆发，各种巨兽的增多，突飞猛进，让所有人都不敢造次。
所有人都知道，灵界在迎来巨变，但究竟如何，目前还不好说。
危与机并存，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敢妄动。
奇异的是，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传到神镜空间，神将空间内一切平静如常，没有半点反应。
“奇怪！这究竟是不是一个空间？该不会是两个空间的重合吧？”巫海有些不解，突发奇想。
也不怪他这么想，神镜空间对他们没有压着，但这里却有。
两个空间就仿佛两个时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方毅，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方毅也有些怀疑，但很快一闪而过。
目光不禁投向了声音的源头。
那个地方他记得，那应该是传说中冥河通往冥界的所在，在灵界时，他就曾用本源之力包裹着九州弟子的残魂进入冥河，让他们免遭记忆被清洗。
之后他进入冥界，确实有效，九州弟子的残魂都得意保存下来，并没有被同化。
如今，那个方向竟然传来的巨变，难不成是冥界有变？
方毅眉头深锁。
思索的同时，身子也如疾电般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