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道,“要是佛祖在此,你们两个,少说要被踢上两脚,身为一个得正果的佛,居然还那么怕死,有辱佛门教义,给佛土蒙羞,我真替你们你们感到……”
罗睺罗佛与须菩提佛,两个佛祖弟子,被我一通俗语教训,金脸发红,哑口无言。
当然,这个也是以我的战力为基础,否则的话,不是我驱佛,而是佛渡我了。
“这……”
看到我手上的苍天大旗,哗啦啦迎风横展,摇摇欲动,恐怖的气息弥漫,两个佛显出无奈,硬着头皮,只能一步步往上蹬去。
“哗哗哗!”
血岭上端,不是呼呼的风音,而是一种洪水铁流的恐怖声响,下一刻,就见高空尽头处,一股股红色血水,翻腾卷起。
浑浊的血水,汇集成江河,倾泻而下。
“我扫开一条血路,速速上到顶点!”我呐喊一声,站在两佛身后,划动苍天大旗,一股股杀伐星光,带着天之法则,倒冲而去。
“轰轰!”
漫天倾泻的血水中,被苍天大旗,也被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
“陋施主,切莫急躁,此地不详,我们上去,可能有去无回啊?”
“施主,我们先下血岭,一切要从长计议!”
两个佛,头顶悬着一个佛祖的佛钵盂,隔绝外界血气,佛钵盂上,佛纹显化,梵音不断,宛如有佛在当中念经,一道道金光垂落,即便如此,须菩提佛与罗睺罗佛两个,依旧是踌躇不前。
“你妹!”
“嘭嘭!”
我在身后,气得要上火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抬起脚板,直接踹出了两脚,结结实实印在袈裟上,钵盂撼动,两个佛一个趔趄,差点往前一个狗吃泥,“佛祖,叫你们来寻燧人裹尸布的,不是叫你们来修道的,再不走,死!”
“阿弥陀佛!”
“我佛慈悲!”
下一刻,一声佛号过后,金光一阵闪烁,两个佛拔起腿就往上狂奔,看的我一阵目瞪口呆,紧接着,我不断划动苍天大旗,撕裂出一条道路。
血瀑,被一剖被两半!
冥冥中,凝望血岭之上,我感受到两股,无比可怕的气息,两个佛显然也感应到了,皆在倒吸冷气,不过我在身后“鞭策”,他们只能服从。
“到了!”
登上血岭,头顶上,澎湃浩瀚的血水中,迎空铺落着一层血布,无比巨大的血布上,沉沉浮浮,不断淌出一幕幕浑浊的血水。
“燧人裹尸布?”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喊了一句,不过这时候,无比巨大的裹尸布,当空压落,一种毁灭一切的威迫,让人觉得难以抗衡。
“咔咔!”
佛祖的佛钵盂,顷刻间,出现一道裂痕,金光不断外泄,无法阻挡。
“陋,被你害死了!”
“先乱我佛土,现在又葬送两佛,陋,你罪恶深重啊?”
两个大佛,一脸不甘心喊道,不断捏动佛印,涌动出佛法,加持头顶上的佛钵盂,不过一道道细小的裂痕,仍在不断蔓延。
“佛祖要饭的家伙,要碎了吗?”
“须菩提佛,罗睺罗佛,佛说,佛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们整天在佛殿念经,不就是希望这一个吗?现在,也是得偿所愿了,应该高兴才对,在佛土的真身,未来,一定可以得到无上正果的!”
我一通胡诌乱喊,苍天大旗,立在我头顶,古老“苍天”的大旗,无上至宝,内蕴一个真正的世界,这一刻,并没有出现裂痕。
不过,我也无心救下两个佛,都到这一步了,就让他们随风而逝吧,反正他们的佛身,还有一成佛种,留在西方的佛土。
“陋,佛不过饶恕你的。”
一声不甘的话语后,佛钵盂寸寸崩裂,一股血水侵入,两个佛不断挣扎,像是被祖毒侵蚀,不过眨眼间,就已一命呜呼了。
“呼呼呼!”
就在这时,燧人裹尸布之上,突然出现一个影子,一个缭绕在层层青雾中的存在,仿佛这方燧人裹尸布,就是他在驾驭。
“阴阳诡变”
“苍天大旗,顶住燧人裹尸布吧!”
我瞬间拔高一个品级,浑身涌动半仙祖的祖威,手一掷,苍天大旗脱手而出,迎风而展,推开一切浑浊血水,同样演化成万丈巨大。
“铿铿!”
两个庞然大物,瞬间触碰在一起,整方天宇,仿佛都要崩碎了。
我一跃而起,也站在苍天大旗之上,与对面的神秘人,隔空凝望,这是一个半仙祖,不过属于是,半仙族中的无敌者。
神秘人,一头红艳如血,红得刺目,红得触目惊心,他的面孔却无比的苍老,如风烛残年,脸庞上的皱纹,皱皱巴巴,风干了一般。
凹陷的眼窝内,一对青眼格外刺目,带着蜇人的阴森毒芒,犹如黑暗中的丛林,显现的一对野兽绿眸,还要让人心惊十分。
干瘦的身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