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和姥爷在燕京等你们。”
半个小时后,随同黄稷山一起来的一位工作人员走进来,小声道:“黄部长,时间到了。”
黄稷山喝干了杯中的酒,站起身来道:“晓丽、志远,今天夜里我还要赶回燕京,一帆,姥爷今天不能陪你了。”
一帆看着姥爷道:“姥爷,您要回燕京吗?”
黄稷山抱起一帆道:“是的,一帆,姥爷要回燕京。”
黄晓丽接过来一帆道:“一帆,姥爷还有事,咱们下去,去送姥爷。”
说话间,众人走下楼。
欧阳志远从越野车里,拎出两箱玉春露,放进黄稷山的轿车里道:“黄伯父,这两箱子玉春露,您带回去。”
黄稷山笑道:“志远,两箱子,太多了。”
黄晓丽道:“爸爸,路上小心。”
两位工作人员,发动了轿车。
一帆挥舞着小手道:“姥爷,再见!”
黄稷山从窗户挥着手道:“一帆再见。”
黄稷山的轿车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周天鸿的车队,远远的跟在了后面,一直送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
入口处,停着几辆轿车,在等候黄稷山。
黄稷山的轿车,在那几辆轿车的簇拥下,向前开去。
“妈妈,姥爷在燕京干什么?”
一帆搂住妈妈的脖子,小声的问道。
黄晓丽笑道:“姥爷呀,在燕京给人安排工作。”
一帆调皮的一皱小鼻子道:“妈妈,我也要姥爷给我安排工作。”
黄晓丽在一帆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呀,等到我们一帆长大后,就让姥爷安排个好工作。”
黄晓丽伺候女儿睡下后,来到了客厅。
欧阳志远看着黄晓丽,轻声道:“晓丽,祝贺你,和黄伯父相见。”
黄晓丽一边给欧阳志远倒了一杯水,小声道:“谢谢志远。”
欧阳志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道:“晓丽,你和黄伯父有几年没见了?”
黄晓丽眼圈一红,点点头道:“六年了。”
欧阳志远伸出手来,握住了黄晓丽的手。
黄晓丽叹了口气道:“六年前,我和王世强的婚事,遭到了爸爸和妈妈的激烈反对。爸爸妈妈并不是看不起一无所有的王世强,爸爸一直在中组部工作,阅人无数,他给我说,王世强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当时我太年轻,再加上任性倔强,我以为爸爸看不起王世强,才阻挠我们的婚事。结果,我和王世强不辞而别,来到了傅山。王世强刚开始并不是你见到的那样,他开始,也是很有上进心,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挫折,王世强终于消沉了下来,他开始赌博,后来发展到吸毒,无可救药。”
黄晓丽说着话,眼睛里充满着泪水。
欧阳志远握住了黄晓丽的手,拿出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晓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黄晓丽道:“我对不起爸爸和妈妈,是我辜负了他们,我没有在他们面前尽孝,但爸爸和妈妈一直在关心我。”
欧阳志远轻轻的拥着黄晓丽,安慰着她。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欧阳志远回到了傅山中药厂。
萧眉和冯秀梅已经回到清风园别墅去了。
欧阳志远直奔生肌膏车间。
今天值班的是刺芒特战队第一战斗小组,组长张立国带领五名特战队员,就守护在盛放母液实验室的外面。车间的外围,还有战士在巡逻。
张立国看到欧阳志远亲自来检查,连忙上前迎了过来。他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刺芒特战队第一战斗小组张立国前来报道,欢迎欧阳上尉来检查工作。”
欧阳志远回了一个军礼道:“立国,这几天要特别注意,有人在打我们生肌膏的主意,而且对方也是特战队。”
张立国一听,神情顿时变得极其凝重,大声道:“任何国家的敌对,分子,只要胆敢前来盗窃我们的成果,一律全部击毙。”
欧阳志远巡视了一遍自己配制母液的实验室,还是比较满意这里的保卫措施。
外面有战士巡逻,里面我们特战队的一个战斗小组,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看来,秦剑的燕京酒水订货会,自己是去不成了。
最近,自己哪里都不能去,这里的保卫最重要呀。
日本人山泽田野手上的眩光戒指是特战队的装备,他肯定和日本人神风特战队有关,日本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呀,自己绝不能够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