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二代更好处理,不管怎么样,他们地位最低,只属于胁从,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他们顶,扯着顺风旗,谁怕谁?
“那行,干一杯,明儿个,操练起来”林卓举起大碗,喝的汤水淋漓,豪迈无比。
“干”众家二代跟着满饮一碗,找到点儿梁山聚义的感觉。
正月二十六上午,张居正府邸外,突然啸聚一群大小姐,吆喝着进门,要去见大小姐孜宸,家丁下人不虞有诈,殷勤伺候,不料有一群公子哥儿跟着混了进去,劫持了大小姐就开跑,护院家丁本待动粗,外围的娘子军却不依不饶,扯着裙子摆个美人儿把式,要跟张家的家丁练练,投鼠忌器之下,大小姐被人得了手去。
当天下午,同样的剧本在张佳胤府邸上演了一次,向师母似乎早就得了信儿,还给怜儿收拾了些细软嫁妆,整个劫持过程都很顺利,护院家丁们却不知详情,比首辅家的还要猛,发生了冲撞踩踏事件,首当其冲殿后的几个大小姐,拥挤撕扯之中,被人捏了臀儿,揉了****,尖叫娇喘,钗横鬓乱,战后一片狼藉,地上残留着好几双绣花鞋耳环项链还好理解,就是掉落了好几条肚兜,颇为令人诧异。
抢了张孜宸和张怜儿,也没有在京师停留,直接浩浩荡荡拉回了大兴土匪窝,一路上百姓夹道围观,官差和阁老家丁围追堵截,把那帮二代刺激得要死要活,差点儿心动过速。
进了土匪窝,当门神的是服部半藏正成和他的忍军部队,一水儿的日本武士装扮,气势汹汹,威严肃穆,但却语言不通,你说啥人家就只会说个哈依,要么就是嗦嘎,鸡同鸭讲,不得要领,反正不能让你们进去,主公还要入洞房呢。
林卓在土匪窝举行了成亲仪式,满京城的二代们,不管有没有参加这场盛事,全都飞一般赶来共襄盛举,要来沾点儿光彩,场面简直沸腾到飞起来。
大兴春光旖旎,一男二女缠缠绵绵翩翩飞,二代们扬眉吐气,言必说大兴如何如何,林大人如何如何,成了他们人生当中的巅峰时刻。
当中还有一个小插曲,有个勋贵家的大小姐,后来又打进了张佳胤次辅的府上,死活揪着一个护院家丁,要嫁给他,闹腾得无法无天,林卓才得了人家的助力,也不好袖手旁观,就书信一封,令陈苏去拜会了那家勋贵,带头大哥一动弹,二代们顿时又激动了,呼啦啦又来站脚助威,天天往那家勋贵府上软磨硬泡,硬是被她得逞了,由此,林卓彻底塑成了金身,在京师各类二代中,享有非同一般的影响力,一呼百应。
至于为何有这一茬儿,林卓隐约听说是因为那护卫的手法很棒,抢亲那天,把那妹子揉搓得肝肠寸断,当场尿了裤子,这才念念不忘,非要跟人家双宿双栖,天天享受那种乐子。
由此可见,掌握一门手艺,是何等卧槽的重要。
京师朝堂却炸了锅,卧槽,抢亲?抢俩?抢命官贵女?还特么是内阁前两名?
林卓这是要疯?
这下,可就是明摆着的无法无天,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不管是哪个派系,包括林卓嫡系的满朝文武,只要是有资质的,纷纷上奏折弹劾,太不像话了。
弹劾是弹劾,中华民族的语言艺术,总能在政治界登峰造极。
“当令该员补齐媒妁聘礼,郑重其事,以为模范”这是让林卓上了车补票的,这人是于慎行,林卓的乡试座师。
“当令该员禁足反思,向受害者赔礼道歉,征得家人同意,再走程序”这个稍微严厉点儿,但也不疼不痒,这是张四维的意见,他最近跟林卓处在迷之默契之中。
“当举一反三,严明法令,再有此等恶事,厉行惩处”这是要亡羊补牢,现在丢的羊羔,就丢了得了,咳咳,这个折子,是张居正上的。
“林卓丧尽天良,恬不知耻,罔顾礼仪,犹如禽兽,有辱朝廷威仪,当罢官夺职,立刻拘押审讯,为事主主持公道”这才是一小撮动了真格的,这是方逢时的奏折。
奏折上了,内阁三位阁老,个个都特么与这个案件有关系,两个受害者她爹,一个从犯他爹,要避嫌,于是空白折子转到司礼监。
作为司礼监老大,田义故技重施,又列了个目录,写了个提纲,拿去给万历小皇帝看,万历小皇帝看到这个目录的时候,午睡刚起来,胖子的起床气一般都很大,目录被撕得粉碎不说,田义因为进宫门先迈得是左腿,被训斥得狗血喷头,刚提拔起来的一个干孙子,大好的前途哇,被打发去了凤阳守陵。
万历小皇帝没有表态,但田义何等样人,自然明白得透透的,痛定思痛,直接在司礼监摆了俩大箱子,所有弹劾林卓抢亲的,直接装箱子存档,不再上达天听。
南京派不甘心一个如此出众的把柄就此失去,他们尝试着去跟受害者两位阁老串联,结果对方的反应极度冷淡,甚至隐约透出一些怪他们吃饱了撑的意思。
“哼老夫不服”马自强等人开启不间断轰炸模式,在朝会上,在私下陛见的时候,各种弹劾,各种哭告,一副不办林卓,天理不容的模样。
万历小皇帝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