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苦了你了”
清晨时分,林卓低着头,看着怒火万丈的小兄弟,有些歉疚,绝食挨饿是一种状态,只要约束心神,没什么大不了,吃不饱是另外一种状态,尝到点儿滋味,就给断了奶,比挨饿还要惨痛三分。
“夫君”雅子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林卓的苦逼相,有些羞羞地唤了一声,伸出光洁的玉臂依恋地抱紧他的胸膛,肌肤相亲,“都是雅子没用,让夫君受苦了,下次,下次让结衣跟我一起”
“没咳咳”林卓刚想发扬风格,安慰安慰刚刚碧玉破-瓜的软妹纸,就听到了雅子很有诱惑力的建议,呛到了一下,倒不是他没见过世面,跟家里的夫人们,他也是玩儿过排列组合的,只是没想到雅子刚通人事,就能想到这一层,果然,日本人在这方面,是有种族天赋的。
“夫君呀”雅子见林卓不适,忙不迭就要起身照料,刚一挪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疼痛,不禁失声惨叫。
“好啦好啦,我没事儿,现在天色还早,来,我抱你再眯一会儿”林卓对雅子的战斗力心知肚明,绝对的战五渣,不说风情万种的织田市,就连古灵精怪的结衣都比她强得多。
“嗯,夫君有什么要交代的,雅子听着呢”雅子扑进林卓怀抱里,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她很聪明,知道林卓有坐断日本的实力,自己又已经登基了,万事俱备,下一步就要对来京都的大名们下手了。
“呵呵呵,没什么,今天咱俩就操刀子,把日本国的地图,给宰割一遍”林卓莫名的心情好,这女子生理上的沟通差劲儿了点,好在精神上的契合度倒是挺高。
“夫君”雅子把头埋在林卓的肩颈边,瓮声瓮气地问,“会不会又要打仗啊?”
“不会的,要打,也不会是我打,要不然,也体现不出你家夫君分猪肉的水平”林卓鼻孔朝天,非常臭屁。
“咯咯咯”雅子闻声而笑,很捧场,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如释重负,显然给了林卓十万分的信赖。
林卓悠然靠着床头,感受着怀里凝脂白玉,花枝乱颤,心里面一派铁血肃杀。
等两人梳洗整理停当,訚千代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看到雅子不良于行,面色有些幽怨,“主公,岛津义弘、长宗我部元亲,还有还有我父亲立花道雪,都来了御所,子龙将军正在陪他们欣赏茶道”
“嗯,早期的鸟儿有虫吃,这三位都有有功之人,可不能亏待啊,哈哈哈”林卓仰脖大笑,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没野心的中立力量无欲无求,但凡他们有点儿想法,那就逃不出五指山,你们自己贪心作祟,这么稳不起,就别怪我把你们当磨刀石了。
“来,雅子,既然他们这么急,咱们也不能总晾着人家,早餐待会儿吃,咱们一起去见见他们”林卓把雅子的素手挽在臂弯里,缓步前行,在这地儿,他是老大,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比在大明还舒心自在,至少不会有老夫子一蹦三尺高用唾沫星子喷人。
立花訚千代在后面跺了跺脚,悻悻然跟上,她比织田市和雅子都早上路一步,现在却只有她还没有修成正果,实在恼人。
“拜见天皇陛下,见过尚书大人”三家大名年岁都不小了,跪拜在地上,头发都是一片雪白,立花道雪这种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都算是最年轻的了,年纪最大的长宗我部元亲,已经老态龙钟七老八十。
“三位卿家请起,不知何事觐见,直说无妨”雅子板着小脸儿走流程,有林卓在身边,她也不如何怯场。
“这,臣等”长宗我部元亲一时间反应不及,现场微妙的尴尬起来。
“臣等都是前来请安的”还得是年轻人脑子转悠得快,立花道雪扯了个犊子。
“对对对对,昨夜臣等放浪形骸太过,不免伤及尚书大人贵体,故而前来请安”岛津义弘紧跟着润色了一下,说话要好听得多了。
“呵呵呵,无妨,酒桌无上下,不怪你们,本官正好有事要问你们,也就,不绕弯子了”林卓看三人狼狈,不觉失笑,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直插主题,“岛津氏,久居九州岛,长宗我部和立花家,一直在四国岛,地方局促狭窄,出产全无,又四面环海,条件极为恶劣啊”
“尚书大人所言极是呐,四国岛苦啊,苦得鸟不拉屎啊”
“尚书大人真是我等的知音,九州岛穷啊,穷得买不起兜裆布啊”
三人听到这个话题,顿时来了精神,看林卓的眼神,就跟看石见银山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诉苦,说了一轮,就很默契的戛然而止,眼巴巴地看着林卓,等待他的下文。
“嗯,讨伐织田信长之时,诸位虽然未曾尽力,可以说寸功未建,若是骤然给你们册封本州岛领地,怕是难以服众啊”林卓忧心忡忡,一副有心无力的吊样。
那三人对视了几眼,咬了咬牙,“尚书大人,天皇陛下即位,战国已然成为过去,但仍有些藩主私底下订立攻守同盟,对抗天皇和尚书大人,我等愿意出首,将他们一网打尽”
“哦?竟然还有此事?”林卓惊怒交加,然后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