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铅,河南开封府知府李尤丰的奏疏赫然在列,而且高踞榜,节略是一行黑体加粗,具报开封府皇庄佃户骚动中央军血腥镇压并弹劾詹事府少詹事林卓擅权滥杀事。
奇怪的是,下面还跟着一条奏疏,是河南巡抚陈令臻的,节略是,具报开封府皇庄佃户作乱中央军强力弹压并请彻查原委事。
田从义呼吸有些急促,出现了剧本之外的情况,他心念电转间,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此疏为何在?”田从义嗡着声息质问。
“涉事严峻,尚未平息,有重臣在内,且攸关兵事”迟罗云说得清楚。
“一派胡言,此事尚有争执,节略也不清晰,须稳妥行事,涂掉这份奏疏”田从义很强势。
“大人,如此,两份奏疏都暂缓?”迟罗云也并未坚持。
“不必,巡抚大人的,照例移转内阁,付兵部和内务府”田从义闭着眼指令,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打出这一记七伤拳,这样的针对性将更强,但也结了仇,放弃了自己退一万步的后路,无妨,只要能让你们瞧瞧洒家的能耐,也值了。
“属下遵命,不过,此事不合法度,请恕下官无法附署”迟罗云眼睛一瞪,敏锐现了异常,白头的脑袋垂下,掩盖住脸上的震惊,果断选择置身事外。
田从义凝视这颗白苍苍的头颅半晌,神色变幻不停,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随你,你一介司官,附署与否,无关紧要,照本官所说,办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