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看土狗似的,举手投足都在鄙视low逼,刘珽这孩子却是来送行的,他爹要从湖广回成-都府了,怎么着也得跟老爹照个面才敢走,林卓也专程留下一份厚礼,请刘珽转达缘悭一面的遗憾。
一通场面上的活计干完,回到马车上,林卓才算是松了口气,靠着马车上的软垫就软趴趴的不想起来,耿小妹紧着喂他喝口水,揉揉肩膀什么的,他才略微活泛起来,端正坐姿,面带微笑,隔着窗口遥遥招手,向成-都府的小伙伴们告别。
踏上回家之路,又捧着胜利的小红花,所有人的情绪都非常高涨,邓子龙、耿大力兄弟俩和陈苏兄弟俩都在外头策马奔腾,各种撒欢儿闹腾,说不出的意气飞扬。
林卓在干嘛呢?
“啊……啊…”耿小妹朱唇吐出一长一短两声压抑的呻吟,微微的甜香气扑打在林卓头顶上,她衣襟散开,胸前白嫩翘挺的********青筋隐隐,处处带着口涎的湿润痕迹,俏生生直立的红豆此刻却在男人嘴里吸啜着。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清漪粉腻腻的身上跋山涉水,尤其是她圆润的香臀,是林卓的大手始终流连不去的地方,调皮的指尖还时不时深入到两股之间,轻拢慢捻抹复挑,闹得清漪娇躯连颤,魂兮渺渺,只知道用尽力气缠住他。
从耿小妹怀里抬起头来,林卓双手轻搂,看着两条妩媚动情的美女蛇匍匐在怀,不由一声怪笑,将两具美好的身体一叠,俯身下去,前戏大-法火力全开,且尝试一下胯下之辱是怎生滋味。
林卓的车驾上,还怯生生坐着妍儿和瑾儿两个大丫头,只是他们俩都在车篷外面,驾车的是个花信年纪的管事媳妇,听到车篷里面,极度压抑又极度快活的嗯嗯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忽高忽低,忽长忽短,连绵不绝,像是在承受最甜蜜的宠爱,又像是在忍受最残忍的酷刑。***的气味儿浓浓的弥漫开来。管事媳妇吃吃偷笑,两只丫头顿时俏脸翻红,虽然只限于摸摸亲亲,她们也算是亲身体验过自家公子折磨人的本事,双双垂着脑袋,不敢看人,眼睛也闭着,不知道是在回味些什么,四条匀称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偶尔偷偷磨蹭几下,脸蛋却更红润了。
车马辚辚而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里接连传出“呃啊”的呻吟,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嘶吼,声音刻骨且悠长,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迸发而出,带起了一蓬难耐的酥麻与颤栗。
终于安静了,妍儿和瑾儿对视一眼,微微舒了一口气,又都咬着嘴唇吃吃的笑。
“哒哒哒”马蹄声响起,耿二力的黑脸很是提神醒脑,旖旎的气氛,被他一冒头儿就吹了个精光。
“卓哥儿,要不要下来骑会儿马,卫队和特务营那帮小崽子都闹腾着要见你呢,还说这样骑马不带劲儿,让您给弄几句带劲儿的口号啥的”耿二力现在从商战类型转行到陈苏的谍战序列,大咧咧的性子倒是没有变化,但是办事儿倒是稳妥得多了。
“你先去吧,我等会儿就来,脖子有点儿疼”马车里传出林卓微微气喘的声音。
“好吧,那卓哥儿你快点儿啊”耿二力很费解,怎么坐马车脖子都会疼。
策马而去,隐约听到身后清漪姑娘忙活着给卓哥儿揉脖子,自家妹子却念叨着要给卓哥儿换衣服擦嘴。
换衣服就算了,换身骑装正合适,大男人的还擦什么嘴啊,真是的。
很快,马车上的猥琐男,就已经光鲜亮丽,一身紧身骑装,长身玉立在车辕上,犹如一只仙鹤,看得妍儿瑾儿眼睛里都是小星星,管事媳妇都看的眼中异彩涟涟。
邓子龙亲自牵了一匹白马过来,林卓利索跨鞍上马,唿哨一声,风驰电掣般跑远,黑发四散,斗篷飘扬,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林卓一出,那些卫队和特务营的特种兵,就跟看到了党-中-央似的,蹭蹭蹭就围了过来。
“想学带劲儿的,也行,没有口号,只有一首歌,以后就当你们的军歌了”林卓策马不停,嘴里灌着风,大声吼叫着,野性十足,“都给我听清楚了,从成-都府回叙府,谁要是还学不会,回去就自觉蹲紧闭去”
“大力,你咧个嘴笑什么笑,还有你,子龙,你们两个是主官,兵都会唱,你们不会,好意思嘛?”
“公子放心,我一定学会”邓子龙没二话,脆生生答应,他总是政治最正确的。
“卓哥儿,不就是唱歌儿嘛,没说的,您先来着”当了一阵子卫队长的耿大力,嘴巴上也油滑得多了。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
“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林卓先独唱吼了一遍,第二遍就有人跟着唱起来,等到第三遍的时候,不管在没在调儿上,至少所有骑在马上的,都在吼叫,个个张着个大嘴,唱的撕心裂肺,一瞬间仿佛就到了春季雨后的非洲大草原,一群群饥渴的野狼,在觅食,也在寻找交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