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得罪他,直接就说了重点:“自从你上次把她从河里救出来,她一直就没有醒过来。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
“啊,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下郝爽没有心情再拿大叔开心了,那个女孩毕竟是自己救的,他可不想自己救的人没有活过来,“你是说上次到现在,她一直都是昏迷不醒?”
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叔给郝爽讲了事情的经过:
女孩没有醒,被她父亲送到了医院,医院里连院长在内所有的大夫用尽了办法,也只是让女孩睁开了眼睛。
然而,女孩像是没魂了一样,两眼发直,浑身僵硬。
于是,立即带着女儿去城里的大医院,大医院又是抽血又是ct给做了很多的检查,等所有的检查出结果得等到第二天了。
女孩的父母干着急也没有用。有病乱投医就是说的他们现在的心情,恨不得立即能找到治好他女儿的方法。
半夜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看着植物人一样的女儿,还有在一旁默默不出声哭泣不停的妻子,女孩的父亲别提有多心焦了。只是一会儿功夫头发就白了许多。
有病乱投医就是他们这种心情,原本根本不相信算卦的女孩的父亲,也突然想起了“神口毒舌”。于是,三更半夜,女孩的父亲到处跟亲戚朋友打求助电话。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十几辆小轿车就在郝家谷里乱转。
没人敢在“神口毒舌”住的地方等,也没有人敢在半路截她的摩托车,更没人敢有意跟踪她,这些事情都是她不允许的。不要以为她不会知道,别忘了,她是干哪一行的。
女孩的小舅在第二天早上首先找到了“神口毒舌”。黑色的摩托前面有一把黑色的雨伞,黑色的雨伞下面是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孩。
事关外甥女的性命,小舅态度极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非常恭敬的摇了摇竹筒,撒出了六枚铜钱。
年轻女孩看了看给他了一句话:水灾,解铃还得解铃人。
女孩的小舅并不明白,用恳请的目光想要她再给解释一下,说的明白一些。黑衣女孩又用冰冷的语气说:“不要敲门,敲门敲不开。”
最后当他给钱的时候,黑衣女孩左手拇指在其他指头上来回点动,突然瞪大了眼睛说:“你害死我了,你的钱我不收,回去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他们家的事我不管。”
女孩的小舅给他姐夫打电话没有说后面的话,只说了“解铃还需解铃人”。
他姐夫听到后立即感觉“神口毒舌”绝不是浪得虚名。
想到郝爽比鬼还要丑陋的面孔,竟然拥有比天仙还美丽的妻子,绝不是一般人。于是又给小舅子打电话,要他们帮助打听调查郝爽。
一直快到中午,所有的检查结果才出来:一切正常。
女孩的父亲快疯了。
“我女儿睁着眼睛不会动,连饭都不会吃、水也不会喝,你们检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说一切正常!?”
面对女孩父亲的咆哮,和围观者们怀疑的目光,医院决定找专家会诊,下午四点多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穿白大褂的老者,他们看过之后都只是小声的交头接耳,然后默默的离开。
最后,女孩的父亲急了,他跑出去拉着一位最后走的白发苍苍的老人,问:“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能好?”
老人笑了笑说:“你别急,说不定一会儿她自己就好了。”
这句话可糊弄不了精明的父亲:“你是说没有治疗方案?”
这下老人收起了笑容,顿了一下,说:“通过检查,病号确实是一切正常,她这种现象叫大脑假死症,就是短暂的不会思维、失去一切能力,通俗来讲就是民间说的丢了魂魄。”
听到这里,女孩的父亲急了:“这就没法治了吗?”
老人依然不紧不慢的说:“你不要过于担心,她这种情况只要照顾的好,一般不会有多大问题,病号说不定哪天自己就醒了。”
“不要过于担心”,在这里一般的意思就是“她有可能有几率永远也不会好了”。
女孩的父亲盯着他的眼睛,担心紧张的说:“她要到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老人说:“每个病号和每个病号的具体情况都不一样,谁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谢过之后告别了老大夫,已经到了医院下班的时间,女孩的父亲告诉他老伴说:“明天女儿就会好的。”
这个时候小舅子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调查结果:郝爽夫妻俩的身份证、名字都是真的,但是人是假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证等一切证件都是凭空硬加进去的。因为这两个身份证号没有上过学、没有出生过,没有一切的过去。
小舅子还说出了他自己的推断:要么是国家特殊的人,譬如身份特殊或者是秘密特务警察之类的;要么是花钱硬办的新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