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桧无疑就是个中翘楚,他可是名符其实的状元!
虽然他不记得秦桧有什么儿子,但是他确实就是秦桧的儿子。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这是他上辈子活了六十年总结出的人生经验,既来之则安之。
不是说生活就像被强奸,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吗?那就好好享受吧!被这样美好的生活强奸,不享受你还想干什么?
“算了,再挺几年吧!只要把这几年混过去,老子还是这个国家最大的纨绔!”
自我安慰了一句,他继续愁眉苦脸地看起了面前那本竖版的《大学》。
……
国子学大门之外,陈西低着头一脸黑线的不停往前走着,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一个也穿着补丁青衫长袍的年轻人,来到了陈西身边,道:
“西哥,不要郁闷,跟秦川那小子赌,赢了输了的,能怎么样?他不过就是个纨绔,就算我们输了,你还真的以为他会找我们要筹码?”
他的话一出,陈西立刻站住,回头就瞪眼,这家伙哪里是在安慰人,分明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嘛!
立时另一个人也停下了脚步,一巴掌就打在了那家伙的后脑勺上,没好气地道:“胡说什么!我们不如秦川那个纨绔?需要他不在意我们的筹码?是我们不屑跟他计较!你想想,就他那个草包样子,除了会醉生梦死,还有什么能跟我们比!”
被打的贫寒士子立刻低下头,憨窘地挠了挠后脑勺,低声道:“是的,是的,我的意思是干嘛跟秦川那小子计较,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这时候那人看向了陈西,一脸谄笑着道:“西哥,虽然阿三的话不好听,但是他的道理是对的,我们不需要跟秦川那个浪荡子计较……跟他那种人,没有必要!”
“我们也不至于赖账,赖账这种事,士子所不齿,不就是今天晚上红袖姑娘的梳拢权嘛!就算你让秦川那小子几步又能怎么样?要知道水香阁可是不是个只做皮肉生意的暗门子,在那里想要赢得梳拢权,光有钱可没有什么用,付了钱可还是要比一下文采的!”
说着他忽然笑了起来:“到时候只要我们略施小计,西哥,就凭你的文采,搞到最后说不准秦川那小子这些钱都是为你花的!”
说到这里,那人脸上浮上了一丝淫邪的笑容。
陈西听着他的话,渐渐地脸上的怒气也消失了,想到秦川被自己讽刺时那流氓的样子,他就对今天晚上比试文采的事情把握十足。
如果真的能照这家伙的说法,以秦川的钱外加上自己的才华,这梳拢权还能落到别人头上去?
想到最终他走进红袖姑娘的闺房,秦川那扭曲的脸,他心中立刻没来由的就是一爽,忍不住居然哈哈大笑了两声,当下他一拍那人的肩膀,道:“城子兄果然聪慧过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在下也是被秦川那个混人气的失去理智,嘿嘿……”
笑着他的眼中一种阴冷的光芒划过:“秦川,你不是有钱吗?行啊!今天晚上你就帮我把红袖姑娘的梳拢权拿过来吧!”
想着想着红袖姑娘那清水一般的容颜浮现在了他的眼前,立时就让他体内一股邪火猛地升腾了一下,能把那样清水一般的人儿压在身下蹂躏,这是一种怎样的神仙滋味?真是让他想到就有些迫不及待啊!
……
很快到了下学的时候。
秦川背着书包,走在回秦府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哼哼:“有没有搞错,国子学这什么破规矩,居然不给学生坐马车上下学,凭啥?小爷我家里有的是马车,我回家路上怎么走,关你屁事!”
这是国子学等一系列国家书院的规矩,为了体现有教无类的宗旨,所有学生上下学,都必须用走的,不得带佣人,不得骑马乘车。
他正在走着,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斯夫兄,斯夫兄,慢些走,慢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