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轻叹一声，再次问道：“小杨，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杨楠闻言抬起头来，坚定的摇头，手头上的辞职报告也修改完毕，点击打印，电脑连接着的打印机嗡嗡的开始运作。
“有人告发陆羽是蝶面人，他以为是我告密，我一定要去解释清楚。”杨楠将辞职报告拿在手里，解释道：“我不想他有事…有些话，我不想用警察的身份去说…”
刘胜利沉默，明白了杨楠的意思。
他知道她一直立志做一个好警察，而现在她喜欢的人被人举报是蝶面人，这件事她知道了，可是她又不想去指证陆羽，甚至可能说谎为他辩护，因此辞职就是她唯一的选择。
理解的点头，刘胜利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是陆羽是蝶面人，他杀的也都是该杀之人，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事的。”
“可是其中还有一名卧底警员的…”杨楠苦恼道。
“什么卧底警员？”刘胜利道。
杨楠本来已经拿着辞职报告准备离开，听到刘胜利的话，顿时止住脚步，颤声道：“当初您不是说，有一个卧底警员在，也是被陆…蝶面人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