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之行,陈平洗脑了来莺儿,同样洗脑了他自己。但此次洗脑,陈平是心甘情愿的。
青楼之行给了陈平一个奋斗目标,那就是,他要做真正的英雄。
要想成为英雄,很难很难,需要大智慧,大毅力,更需要千万倍的努力。
虽然难,但陈平相信,只要他不走歪路,一直坚持修养生息,发展生产,也许将来有那么一天,他会成为徐州的英雄,成为百姓们称赞的英雄。
陈平的脑海中充斥着美好,他在想象着徐州的美好将来。但是,当陈平回到州牧府,回到内府的家中,脑中充斥的美好被一冲而散。
陈平看着喧闹的内府,怒声道。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要想做英雄,当从家事做起。”
州牧府内府,陈平坐在主位之上,眉头紧皱。
自从嫣儿过世,陈平当了陈家的家主,张蝉就不住在平蝉阁了。
张蝉大摇大摆的搬进了州牧府,霸占了陈嫣儿的西厢房。
张蝉对着内府的下人道。
“从今以后,我就是州牧府的女主人,我才是陈平的正妻。府内的所有人,都要听我吩咐,如有反抗,逐出州牧府。”
张蝉很霸道,每天都对东厢房的袁怡指手划脚,更对陈平直接无视。
张蝉的做派,内府人都怕了。袁怡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烦透了张蝉。
“夫君,你得管一管张蝉了,如夫君不管,袁怡管。要不是为了照看陈燕儿,我早就想教训她了。夫君你看看,自从张蝉来了之后,内府都变成什么样了,可以说鸡犬不宁啊。”
东厢房内,袁怡哭诉着张蝉的霸道,这让陈平十分心疼。
陈平搂过袁怡,亲吻着她的额头,道。
“不哭,不哭,你脸上的烧伤虽然好了一半,但不能做激烈的面部表情。你要一哭,新生的肌肤很容易受到损伤,到那时候,夫君就看不到你的真正容颜了。”
陈平的劝说让袁怡停止了哭泣。袁怡伸出小手掐着陈平的胳膊,怨声道。
“有你那个张蝉在,我成天受气。我要管理内府的事务,张蝉如果再管这个家,这个家早晚会散,还有,让张蝉离开这个家,这个家不欢迎她。”
陈平看着发怒的袁怡,他知道,张蝉是彻底惹恼了袁怡。
在陈平心里,陈平是希望袁怡打理这个家的。
袁怡聪明能干,对人友善,持家之人非袁怡莫属。
但是,袁怡只是一个庶妻,庶妻和妾的身份是一样的,庶妻是没有权利管理家的。
除非,陈平立袁怡为正妻。
但是,陈平要立袁怡为正妻,太难了。
一夫一妻一妾制,齐桓公歃血为盟制定的妻妾关系,陈平没有能力改变,就连皇帝也不行。
州牧府要想有新的女主人,陈平只能再结婚,陈平再次明媒正娶的女人,才能当正妻。
张蝉和庶妻袁怡,她们当不了正妻。当然,规矩是死的,如果陈平坚持立袁怡为正妻,还有一个办法。
办法是,陈平要承受重罚,重罚一百棍仗。而惩罚的人,要比陈平的等级高,声望高。
比州牧还高的人,那只有丞相和皇帝了。
皇帝和丞相重打陈平一百棍棒,陈平如果能坚持下来,陈平就能立袁怡当正妻。重打一百棍棒,并且要在皇帝或丞相的见证下行刑,只有一个结果,不死也残。
由此可见,当了妾或者庶妻的女子,要想转正,难于登天。
陈平没有办法,陈平只能训斥张蝉。
陈平怒气冲冲的进入西厢房,陈平看着榻上的张蝉,厉声道。
“张蝉,你只是一个妾,不是妻,你如果再折腾,信不信我休了你。”
“啪。”
张蝉抓住案几上的茶碗,向陈平扔去。陈平连忙闪过,茶碗应声而裂。
“好啊,你休了我啊。你休了我,所有人都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堂堂的徐州牧,勾结黄巾余孽,强抢黄巾少主。到了那时候,你一定会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陈平满脸愤怒,快步走到床榻边,狠狠得拍了一下张蝉的臀。
“你还敢威胁我,是不是又欠绑。”
张蝉被陈平打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张蝉气得小脸通红,伸出手来就要抓挠陈平。
“你个疯婆娘,我今天还要绑你。”
陈平掏出床榻下的绳子,然后将张蝉再次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暂时安静了,但是心,又开始乱了。
陈平,张蝉的心都乱了。
陈平知道,张蝉要喝水,要吃饭,要上茅厕,绑住是没有用的。
张蝉知道,陈平绑住她之后,很快会为她松绑的。
这种游戏,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二人都习以为常了。
陈平看着张蝉,叹气道。
“张蝉,不要再疯了,你看看这个家,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夫君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