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儿,看着我的眼睛,你要的答案,都在我的眼睛中。”
眼,是心灵的窗口。陈平要从袁怡的双目中,看透袁怡的心。
久久对视,足足过了盏茶时间。陈平从袁怡的眸子中,只看到了浓浓的爱。
陈平知道,袁怡,并没有欺骗与他,
“呼。”
陈平长吐一口气,如负重担。
“吸。”
两唇相接,陈平紧紧抱住袁怡,与她一阵深吻。
“唔。”
“你好坏。”
深吻过后,袁怡小手握拳,捶打着陈平的胸口。
“坏,夫君还有更坏之事。”
陈平的嘴角微微上扬,抱着袁怡,将其放到榻上。
“别,天都亮了,不要。”
袁怡伸出小手,推阻着陈平,然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
“又没人看见,来吧。”
陈平的双目露出情望,双手摩挲着袁怡的娇躯。
“哎呀,夫君,不要。”
袁怡蜷着身体,双臂互环,阻挡着陈平的施为。
见袁怡如此,陈平口干舌燥,下身之火直冒。
“娘子,夫君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要你,娘子。”
陈平再也控制不住,拉开袁怡的双臂,然后将贴身亵衣扒下。
“呀,夫君。”
袁怡惊叫一声,连忙用被子盖在身上。
见袁怡躲入被子中,陈平舔着嘴唇,一把将被子掀开。
“娘子,这可由不得你。”
陈平翻身而上,将袁怡压在身下。
“嗯。”
提枪上马,感受着湿润般的温暖,陈平发出欢愉之声。
“呀。”
袁怡发出长长的呻吟,然后腰部微挺,双手抱住陈平的腰,脚趾亦深深勾起。
一时间,伴着喘息声,呻吟声,陈平和袁怡,上演了浓浓的爱。
一番春雨过后,袁怡趴在陈平的胸口,像一条无骨的蛇,感受着潮后的余韵。
陈平则搂住袁怡的肩,痴迷的闻着她的发香。
陈平很爱袁怡,爱到害怕。
陈平十分害怕,因为他以失去了张蝉,陈平不想再失去袁怡,失去他的解药。
当陈平知道,袁怡没有欺骗他时,陈平决定,用最好的爱,将袁怡留在身边。
“夫君,你还没有回答呢。你说的酒话,到底有什么寓意。”
见袁怡再次相问,陈平知道,必须说出严谨的答案,才能让心细的袁怡安心。
陈平吻着袁怡的耳垂,长叹道。
“夫君曾说,好人不好命,并不是说元化神医,而是在说自己。”
“夫君原本的身份,是一屠夫,一生做好人,却命运悲苦也。每当想起,皆欲自缢也。”
闻自缢二字,袁怡大骇,连忙身出修长的手指,堵住了陈平的嘴。
“夫君,勿要说死,夫君死,怡儿怎忍偷生。”
泪目闪闪的袁怡,让陈平心中一暖,陈平将袁怡搂在怀中,讲起了小时候的悲惨遭遇。
陈平讲,袁怡听,一时间,两人都沉浸在回忆中。
回忆的是辛酸,是悲苦。回忆,引起了袁怡的共鸣,让她大哭不止。
陈平吻着袁怡的泪珠,深情道。
“乱世之中,你我都是好人,但命运多仄。故心生感慨,才有了酒话。”
“从今往后,夫妻之间当相互扶持,勿要相互深虑,猜忌。”
“神医乃你我之恩人,陈平怎能忘恩负义,杀掉神医。”
陈平的感慨之言,让袁怡频频点头。
“夫君,怡儿错了,是怡儿想得太多。”
见袁怡认错,陈平心中甚慰,轻声道。
“娘子,汝一夜未眠,先行睡吧,夫君要带上百金,谢过元化神医。”
陈平亲吻袁怡的额头,将散乱的被子整理好,盖在了袁怡的身上。
“吱”
厢房的门再次打开,穿戴整齐的陈平,长长的吐了口气。
欺骗,解释。对与陈平来说,如家常便饭。陈平的酒话,乃真心之言也。
在陈平心中,的确有杀华佗的想法。究其原因,有三条。
其一,华佗对陈平说过,他不会做官,不会成为军医。
其二,华佗会游走四方,一心一意为万民治病。
其三,华佗知道了黄金汤的秘密。
从第一条看,陈平知道,华佗不会加入他的阵营。
从第二条看,华佗是个好人,拥有着救济苍生之心。
苍生,包括了陈平的敌人。陈平绝不允许华佗,为他的敌人医治伤痛。
前两条还是其次,陈平真正的杀心,来自于第三条。
黄金汤,道家方剂也,可练黄巾力士。对陈平来说,黄金汤的秘密,不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