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看着汜水关的援军,孙陈军营巩固兵阵,鸣金收兵。
“祖茂,韩当无能,一万兵甲攻打陷阵营,足足折了三千余人。请主公责罚。”
韩当,祖茂满身是伤,浑身是血,双手抱拳,跪倒在孙坚面前。
闻祖茂,韩当之话,孙坚是既欣慰,又心疼。
欣慰的是,韩当,祖茂坚决执行命令,不顾伤亡,与陷阵营奋勇拼杀。
心疼的是,足足三千人马,葬身与陷阵营之手,陷阵营,当真是以一挡十。
看着韩当祖茂,孙坚是好一阵安慰,并命令医官,对其所部人马,悉心治疗。
“主公,在吾等撤退时,亦俘虏了三十余陷阵兵士。”
祖茂挥了挥手,三排俘虏,每排十人,被拖到了孙坚面前。
看着陷阵营的俘虏,孙坚满身杀气。
这些俘虏,必须全部砍杀,不杀,不足以安军心,不杀,不足以泄心头之愤。
“来人,将所有俘虏,全部拉出去,砍了。然后悬于高垒之上,以慰军心。”
闻孙坚之话,陈平心中一突。
陷阵营,乃东汉末的特种部队。如能收复,为我陈平所用,岂不更好。
靠着陷阵营俘虏,说不定我陈平,在不久的未来,也可组建全新的陷阵营。
陈平想到这里,看着孙坚,道。
“慢,孙将军,请听陈平一言。”
“陷阵营的俘虏,当兵中之精。杀之,着实可惜。”
“不如将这些俘虏,交于我陈平,待我陈平好生开导,为吾等联军所用。”
陈平的话,让孙坚眉头一皱。孙坚看着陈平,道。
“陈将军之言,不无道理。吾孙坚,亦想收复这些兵甲。”
“可这些俘虏,各个昂首而立,面色无畏无惧。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陷阵营不惧生死,何来招降。”
陈平闻孙坚之言,摇了摇头。
不畏生死,与招降是两回事。
晓之以理,动之以义,陈平相信,他定能招降这些俘虏,为他所用。
看着面色坚定的陈平,孙坚长叹一口气,道。
“陈将军用床弩破了陷阵营,吾孙坚感激不尽。”
“既然陈将军要收服他们,我孙坚决定,满足将军之意。”
“从现在开始,这些陷阵营俘虏,归陈将军支配。
孙坚卖人情的话,让陈平长舒一口气。
陈平与孙坚抱拳告别,带着俘虏,直接回到己方兵营。
一言不发的俘虏,让陈平阵阵皱眉。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这些俘虏,必须要用些手段,慢慢降服才行。
硬的既然不吃,那必须来软的。陈平看着手下兵卒,道。
“把他们的铠甲全部脱卸,然后为他们治伤,再让其吃一顿饱饭。”
陈平心中决定,先不劝降,等慢慢了解之后,在用情义之道,一举攻克其心。
汜水关,张辽满脸焦急,吕布满脸痛惜,
陷阵营败阵,其统领高顺,为了掩护兵士撤退,成了俘虏,留在了孙陈军营。
“将军,请给张辽兵马,吾要带兵攻破孙陈军营,救下高顺将军。”
闻张辽之言,吕布摇了摇头,道。
“孙陈的兵马多余吾等,强行破阵,无异于以卵击石。”
“为了高顺将军一人,陷吾等并州儿郎与危险之中,吾吕布,不会答应。”
吕布的话,让张辽满脸绝望。
让陷阵营出击,打破那深沟高垒,是张辽的主意。
张辽深知,是他张辽,间接害了高顺。
陷阵营乃并州精锐,没他张辽可以,但绝不能没了高顺。
一个念头,在张辽脑中一闪而过。张辽遥望着孙陈军营,心中决心以下。
孙陈军营,看着面前的八尺大汉,陈平目光大亮。
在脱卸铠甲之时,陈平从一俘虏身上,竟然发现了令旗。
令旗,只能由统帅管理,难道眼前的俘虏,就是陷阵营的统领。
陈平目光火热,看着眼前之人。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胡须浓密,满脸刚毅之色。在看向陈平时,满眼亦是不服之色。
“汝乃何人。”
八尺大汉看向陈平,挺胸昂头,不发一言。
“身怀令旗,定是陷阵营之统领。高顺。汝为何如此狂傲。”
陈平之话,让高顺一愣。高顺没想到,他陈平,竟然知他名号。
高顺看着陈平,道。
“吾高顺之狂傲,乃是不服输之狂傲,依床弩之威,攻破陷阵营,吾高顺不服。”
闻高顺之言,陈平内心大喜。眼前之人,真的是高顺。
高顺,何许人也。
高顺乃吕布的部将,陷阵营统领。曾带领陷阵营,击败过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