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当官的冲上了戏台,将红衣女子捉住了。这样美丽的女子,这样美丽的戏子简直世间少有。
这些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鞑子兵,居然有些不舍得下手。但是只是一瞬间,他们就扑向了这个可怜的戏子……
他们终于发泄完了他们的兽性,戏子下身流出一滩污血。她很想就此死去,但是她却没有死。
因为对她的折磨还没有结束,他们端来一锅肉。就在她的面前吃了起来,戏子看到带头的当官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孩子的脑袋。
他用手里的匕首,撬开孩子的脑袋,对着脑髓一阵猛吸。
下面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吓呆了,就只有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士兵们开始驱赶着镇上的居民,将他们从四面八方驱赶到戏台下。
本来宽敞的戏台下,竟然变得拥挤了起来。
但是都变得鸦鹊无声,没有人敢说话,因为谁敢说话,就会被一刀砍下脑袋。
几个当官的终于吃饱了,他们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红衣戏子。用生硬的汉语对着下面的老百姓说:“你们想活命吗?”
试问哪个不想活命,但是镇上的人都被他们吓坏了,没有人敢回答他。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穿着讲究的胖子小心翼翼的说:“想活,我们想活!”带头当官的向着他看去,吓得他满脸是汗。屎尿齐流的瘫倒在地上。
当官的倒没有为难他,而是对着红衣戏子说道:“真漂亮啊!真有点舍不得啊!”他边说边用手摸着红衣戏子的脸蛋,就像是面对自己深爱的情人。
红衣戏子早就被吓得麻木了,她没有说话,没有动。甚至连颤抖都没有一下,让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腹中。
带头军官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她的内脏,只留下一颗心脏还在跳动。
红衣戏子没有叫喊,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军官用匕首将她的内脏分成一块一块的,向着戏台下抛去。大喊道:“只要吃她的一块肠子,我就能饶他不死,只要吃她的一块肝脏,我就赏银百两。”
红衣戏子眼睁睁的看着戏台下的人群,疯狂的抢着自己的内脏。刚一抢到手,生怕被人抢走,马上塞入了自己的嘴中。
外围的士兵开始屠杀起这些老百姓来,其实我看的清楚士兵的人数并不多。只有一两百人,而且大多带着伤。
镇上的百姓最少也有几千人,但是他们现在都在哄抢红衣戏子的内脏,根本就没有反抗。
抢到的人,对着士兵说道:“我吃了,我吃了!”但是迎接他的仍然是一刀,脑袋飞出很远才落下。
当人们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老百姓杀的已经差不多了,他们想要反抗,但是却只是死的更加惨烈。
戏子还没有断气,她像看戏一般的看着这场大屠杀。
她演了一辈子戏,今天终于可以看一回戏了,一场以上千人的生命所演的戏。
这里的人都很悲惨,但是他们是麻木的,我没有为他们流泪,包括最悲惨命运的戏子。
这一幕终于散去,戏子的魂魄向着我拜了一拜,消散在空中。
这一次我感觉到了一丝力量,这竟然是一丝金色的力量。跟圣谕碑上的力量一模一样,我知道这就是念力。这种力量刚好可以克制我心中的杀戮,它能使我心境平静。
一声急促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知道这是丹增在向我求救,我向着他指引的方向冲去,才发现王红兵和老酒都在这里。
他们都闭着眼睛,对着身前的一群阴尸疯狂的攻击。这里足足有十七头阴尸,我想应该是所有的阴尸了。
我没有看到丹增独自坐在王红兵的背后,没有见到其他几位喇嘛。此时的他同样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我仍然紧闭着双眼,这一切都是丹增小喇嘛用神识传给我的。只是他要同时向我和王红兵传,好像并不轻松。所以只好坐在,专心做着件事。
老酒同样对着这些阴尸不断用脚踢着,但是没有闭上他那只独眼。我不知道,是丹增对马不能穿送神识,还是老酒跟本就用不着。
王红兵背对着我,却对着我说道:“臭小子,还不动手,想要累死你师伯啊!”
我才知道,这神识就是一个画面,不用转身都可以知道身后的事,
暗暗的羡慕起神识的好处来,但是这时我们必须要战斗。
我向着阴尸冲了过去,对着一头阴尸用离劈了下去。
我才知道,当时王哲说过,这阴尸一旦炼成是多么的恐怖。
以送善结恶刃的锋利,也只是在她们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想要将她们劈成两半,却是万万不能。
只是送善结恶刃的另一个功能,却让她们害怕不已。那就是能够对鬼魂的攻击,没一次劈下,这些阴尸都颤抖着惨叫。
多劈上几刀,虽然没有劈开阴尸的身体,却劈散了她们的冤魂。
这些冤魂大多开始消散在空中,只有少数罪孽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