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玉儿无故失踪,在他看来很有可能被林婉仪带走了,只是带走后要做什么事就不得而知,还有玉儿怀孕的情况也让他心紧,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
这会儿,他和苏茹君两人出门找找,临近南湖边的时候就发现了踪影。
远看黄河楼顶上,有两个姑娘屈膝而坐,清风拂过,长裙飘逸,这两姐妹看来是在谈心。
两人见况松了一口气,他拉着苏茹君就回了小草屋,制定一下亲事,而且苏茹君说苏大人也来了。
小草屋里,苏穆在和村长交代一些事,因外地百姓拥挤所造成的事故等等,还有那最重要的嫁接。
苏穆和村长见两人从外面回来,赶紧叫他过来一起商量一下,苏茹君就叫上灵儿去忙活着晚膳。
村长问道,“才公子,你说这大华子民千千万万,如今刚刚秋末来临,每天的外地百姓就已经将我们南湖村踏了个遍,那嫁接的树枝十分缺乏。就算一截树枝反复使用,怕也是不够。”
这说的也对,总不能随便拿一截树枝就教别人嫁接,所以这原材料上就极为匮乏了,况且这农家乐的树木若成了残枝败柳,还做什么生意呢?
他想了想便道,“穆大叔,能不能上报朝廷,派发些银两去周边乡里买些树木?”
苏穆也正有此意,但远水解不了近火,就算能批阅下来,这京城一去一回至少也要花上个二十余天,到时候南湖梨花林照样残枝败柳。
而苏穆让他一起商量,其目的那就显而易见了。
正要开口,他抢先道,“穆大叔,我很穷的,身上仅剩的几千两都让苏苏拿去修建新宅了,别打我主意。”
“你啊——”苏穆感慨笑着,品了一口茶笑道,“那东厢一半的铺子不都是你的么,随便卖了两座也能解燃眉之急,据官府统计,那存、贷银号一天的净利润也有上万两,奉献一些又有什么干系?你身为——大华子民,要有奉献精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其主要原因并不是在这奉不奉献上,村长则是全场惊讶无比,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家产,简直富可敌国了。
原以为这农家乐投入几千两,已经是天大的事业了,那东厢一半的地产,还有那传闻的银号,真是一件事比一件事做的大。
村长惊的冷汗直冒。
才梓心里苦笑,这岳父大人还打起了女婿的主意,他说道,“那我就借一些银子出来,穆大叔还是要上报才行,赚钱不容易啊,明年还得养一堆孩子,找奶妈也要银子嘛。”
苏穆哈哈笑着,几月前的定的亲,终于快到了约定之时,至于能不能批阅下来还是个问题,暂且就先答应了。
三人笑声朗朗,说上两句,村长就告辞回家去了。
苏穆见人一走,当即开口道,“才侄,那东厢静幽阁和学堂一事,老夫再三安抚受害者家属,破例给你保释,可张家那边蛊惑百姓吵着要开堂,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处理?”
说起这事他就头疼,真是事情挤在一起了,又是农家乐生意步入正轨,成亲也是迫在眉睫,现在真是分身乏术。
倘若一再拖延开堂,苏穆的名声影响也是十分之大,他也不吊儿郎当了,便回道,“就这几日吧,农家乐布置好了,我就去东厢解决,想必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这样最好,老夫是担心张家破罐子破摔,纵使太子身份也平息不了这件事端,万万要做好准备再来开堂。”苏穆凝重道,又极为忧虑。
自己的爱女苏茹君跟着他这么久,便宜占光了不说,整个西厢百姓都知道两人的亲事,这节骨眼儿上若出了岔子,那苏茹君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苏穆就更加忧虑,出门去梨园逛逛,看看这改革的农家乐。
夜晚,才梓坐在床上打坐,顺便服下了第八个药程,全身燥热无比,好在昨日与萧妹滚了几次床单,体内的火气基本都出了,这第八个药程勉强能控制住。
……
知道深夜的时候萧玉兰才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房间看看。
这时他装作睡着了,就听见玉儿靠近他,说着,“你真是禽兽,怎么会和我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看你怎么办,我姐可不像我这般心软。”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他怀里摸了摸,没一会儿就摸出了那串铃铛,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萧玉兰叹了一口气,拿上铃铛就走,抛下一句,“睡着了都笑的那么猥琐,不知你这人梦见了什么,禽兽。”
她快步出了门就往南湖走去,临近黄鹤楼时就飞向屋顶上,将铃铛递给了林婉仪,“拿去,这是帮你最后一件事了,以后别来烦我了,有时间我会去看娘的。”
林婉仪起身接过铃铛,握在手里,去拉萧玉兰的手,但萧玉兰直接躲掉了。实则是对于这个亲姐姐还没适应过来,放不下面子去温柔对待,所以就只有装作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了。
林婉仪也只好收收心,柔情道,“妹妹,他知道我还活着吗?”
“不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