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圈,中了迷药,这一觉睡的真是够久的。
这会儿府邸十分宁静,正好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就他这个甩手老板当的潇洒。
想起昨日红缨写来的信,他就十分安心的笑了笑,那狐狸精在外漂泊,安全是第一,他当然高兴。
而且玩味还是那般重,那信中的迷药里,竟然还含有春.药粉末,还好他十全大补丸吃的不少,这才免疫的轻微性.药。
他将红缨写来的信掏出来,再检查一番,那狐狸精好不容易写一次信,肯定还有其他事要说。
平铺开信纸他看了一阵,还是没发现什么异样,想了想又打湿了点水,试了试火烤,但是完全没反应。
无奈,他只有将信收起来,脑中细细去品味,想想那信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不然他真是不心甘。
收好了信纸,他就准备出门走走,这时下人前来禀告,说是岑大人前来拜访,他赶紧出门迎接。
但前步迈出之时,又一个下人来禀报,说是一个叫易大瓢的来找他,十分紧急。
他就纳闷了,赶紧出门去看看。
府邸门口,易大瓢一见他出来就急急上前,满头大汗,那神色急不可耐道,“老板,出大事了!”
易大瓢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又说,“酒楼客人吃下冷火锅,结果吃死了两个,老板娘让小的来找你,现在官府已经封锁了静幽阁,你看这——”
说着,易大瓢就是一颗汗珠划过脸庞,看看沉思的他,又看看正在马车上的岑大人,等待着指令。
他捏了捏拳头,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不用易大瓢说都能知道是被别人投了毒,若是卫生差最多也就拉肚子,再说卫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你先回静幽阁,通知萧——老板娘找找绫姑娘在哪里。”他叫易大瓢先行离开,自己肯定是走不掉了。
这不,岑大人已经带了几个衙役等着,见易大瓢离开后,当即下轿朝他走来,神色有些凝重,吩咐道,“抓起来。”
顿时几个衙役按着他的肩膀,他推开几人,对岑大人道,“带上镣铐就行了呗,难道你认为我会跑?”
岑大人无奈的挥挥手,示意衙役带上镣铐就行,随后便押送他进大牢。
真特么悲催,一觉醒来,竟就成了这般待遇。
到了大牢,岑大人支开衙役,对他说道,“才公子,只有先委屈一阵子,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对了,你可有什么仇家?”
“我并无仇家,但别人视我为仇家六说不一定了。”他思索道,分析是谁在暗地里搞鬼,而且这次竟然弄出了人命,十分棘手。
若是楚将军是不可能做投毒之事,再怎么说也是上战场杀敌的将军,难道会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何况还有那把无赦剑,楚将军完全没必要投毒。
而楚春更是不可能,自己都还自身难保。
岑大人吩咐衙役,只要有人来探监,即刻禀报,随后便离开了。
大牢之中。
才梓又被关进了上次的牢室,旁边的赵弈晨背对着他沉默不语,而此时,一个声音惊住了他。
“才大哥——你是吗?”绫烟儿在另一个牢室里,轻声喊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绫烟儿怎么会在牢中,难道被抓了?这可是在古代啊,女子关进牢可不是开玩笑的。
岑大人可不会动不动就关押女子,唯一的可能,就是绫烟儿自愿进牢的,为了赵弈晨。
他便靠近木桩仔细打量着,看了一阵,果然如此。
绫烟儿轻轻推开牢门,来到他的牢前,满是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才大哥,你怎么被带上镣铐了?”
咔擦!
他一脚踢断木桩,十分平淡的回道,“进来坐吧,地方简陋,但宽敞。”
绫烟儿见他施展内力一脚踢断了木桩,着实佩服,跟着他进了牢中,随后问他这武功跟谁学的,想请教请教。
这特么就尴尬了,难道跟妹子说是双修得来的么?
他挑了些干枯的草堆起来,随后躺了上去,绫烟儿也挨着他坐下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聊着聊着,那隔壁牢中的赵弈晨动了动铁链,但还是没有说话,就听他们聊那什么破天荒的武功,神乎其神的暗器。
才梓问道,“这天下最顶级的暗器,你知道是什么吗?”
“碎蜂针?”绫烟儿疑惑回道,这个问题曾经问过萧玉兰,师父是这样说的。
那赵弈晨又动了动铁链,那碎蜂针是自己制作的绝技银针,但此时才梓却摇摇头,说道,“非也,最顶级的暗器不是碎蜂针,它最多也算是中等吧。”
“呵呵……”赵弈晨暗自笑着,随后摇摇头倒下就睡,那碎蜂针在江湖上是公认的顶级暗器,而且能做这么细的银针之人,少之又少,碎蜂针不仅顶级,而且十分难得。
碎蜂针针细如毛,而且韧性极佳,若内力深厚之人使用,杀人于无形,连验尸官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