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瓢听那月俸三两的保底,瞬间惊呆了!连连道谢,眉开眼笑,报告说那订做的桌子木匠加工做出来了,花了二两银子,所有事情都办到妥妥的。
“嗯——不错,好好干,下个月给你张月俸。”才梓挥挥手让易他下去继续办事,再让他炒两盘小菜尝尝,或许那火锅炒料师傅可以交给他。
这会儿才梓站在窗前观摩一下,计划要在窗外做一些显眼有内涵的装饰,想了良久,突然被楼下湖边一堆围观的人给吸引了目光,听那声音好熟悉……
静幽阁楼下湖边小道上,一农妇携小女在湖边摆摊卖一幅刺绣,旁边的小雨见一个路人过往就上前询问,“哥哥,买刺绣吗?”
妇人将刺绣平铺展开放在地上,这一铺开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有人围了过来,连连称赞。
这幅刺绣是妇人夜以继日绣了整整十年才绣出来的,因古时妇人刺绣本是拿手活,才能在最短时间绣出这张山河蜀绣画,若放在现代,怕是要几十年。
此山河蜀绣图长有一丈,宽有六尺,绣有延绵不绝的云峰触手可及天上人间,再远看那蜿蜒盘旋的石台路犹如两龙戏珠之景色,河流大地气势磅礴。
要说起源于欧洲的油画具有写真活灵活,那这幅山河蜀绣图直接秒杀油画,价值可以说是无价。
但,妇人却拿来卖,想必是有什么难处。
围观人群连连点头询问起价格,妇人扭扭捏捏说是要卖一千两,说完又说要卖三百两,一旁的小雨说道,“娘,你不是说要卖二千两白银吗?”
“我就卖三百两,哪位公子看上了就买去吧。”妇人急切的询问围观人群,但似乎运气有点背,这群人里面没有一个有钱人家,纷纷摇头说买不起。
这可把妇人给急坏了,正准备要降价卖二百五十两的时候,围观人群后面几个男声传了过来,“二哥,张公子什么时候让我们回赌场啊,这整天手痒难耐,咦,过去看看那卖刺绣的。”
三赌王推开围观人,一把挤了进来,那大哥赌王一看顿时心里一沉,打起了坏心思,对一旁二弟三弟说道,“说不定咱送送礼,张公子就让我们重操旧业了。”
两个赌王点点头问妇人,“怎么卖?”
“客官,这蜀绣我,我卖三百两。”妇人说出来心都在颤,虽然三百两是个天文数字,但这刺绣的价值不可估量。
要不是前几.日在院子里绣这幅刺绣的时候,被城边四处游荡的不良青年给看见了,扬言要将这刺绣搞到手,她也不会想要急急卖掉。
若是被别人抢去了,一文钱都得不到,家里顶梁柱去世的早,也不会担心这些事,纯粹是没办法。
那三赌王一听这老实的妇人道出卖绣的实情,顿时一阵阴笑,大哥说道,“你这刺绣不值钱,最多几两手工费,还不如卖——身,哈哈。”
妇人一听不去理会三赌王了,将小雨拉在自己身边往一边走去,询问有谁要买的没,这时,三赌王做了一个惊人举动。
只见大哥看了看三弟满是泥垢的鞋子,叫嚷着,“你又把银子输光了,二弟打他。”
大哥骂着就将三弟往画上推,装的十分像,三弟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往前倾在刺绣上踩了几脚,大哥给他使了个眼色,三弟领略了意思后,就把鞋子在刺绣上擦擦,说道,“哎哟,这谁铺的地,擦鞋不错。”
妇人一看被糟蹋的刺绣,那是她绣了整整十年的宝贝,多重要不好说,只是现在是吓傻了,足足愣了好久。
身旁的小雨冲上去推开三赌王,呜呜哭着,“让开,这是我娘的宝贝,不许擦鞋。”
围观人群纷纷走远,不想沾惹事情,那三赌王大哥阴笑不已,抄着手在一旁看好戏。
“娘,娘,我们去找大哥哥,我们卖给他。”小雨倒是坚强,憋着嘴对妇人说着,一下子就收起了眼泪,帮着她娘收好刺绣。
妇人一脸煞白,抱着刺绣去湖边洗干净,心里伤心极了。
哪知,三赌王那三个王八蛋,优哉游哉走过去,哈哈笑着一脚踹妇人下了湖,又抓住刺绣阴笑道,“五两银子卖不卖,不卖我就松手了……”
妇人被三赌王踹下了湖,古代女子会游泳的屈指可数,农妇也不例外,这会儿妇人死死抓住山河蜀绣图不肯松手,整个身子泡在湖水里,只露出个脑袋,期待三赌王拉她上去。
而三赌王的大哥哪里肯拉她上来,就算是被众人指指点点他也觉得是荣耀,备受关注,“三两银子卖不卖?”
“娘,娘……”小雨哭着跑上去拉她娘,那大哥一挥手便把小雨推在地上滚了几圈,小雨连眼泪都没来不及擦,在地上捡起石头就跑上去砸那大哥。
这个举动可把三赌王给笑出了眼泪,三弟一把拎起小雨,“大哥,我觉得那刺绣也就值个一两银子,你问她卖不卖,不卖我就把这小姑娘扔进湖里。”
妇人一听吓得赶紧说,“我卖,你放下我女儿。”
“娘,小雨不争气,呜呜……”小雨不再反抗,哭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