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紫儿回忆着小声说道,“小姐,我刚才从这里过来的时候看见那人渣在走廊上脱衣服,会不会是——已经听见了?”
突然紫儿又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阵惊叫,“啊,血,小姐你出血了!”
才梓躲在门后一听,猛吸一口气,完了,这妞不会是把痛经当成了被我那啥了吧,靠!真tm衰。
只听屋子里林婉仪又哭又闹,一会儿又叫痛,“紫儿你小声点,呼~我要杀了你,人渣人渣人渣,啊——好疼,疼……”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还没起床,才梓老老实实的坐在房顶上打坐,企图坐上一个星期,到时候一切真相大白。
没过多久,房下远远就听见丫鬟的说话声,“小姐,他就在那上面打坐,要不要叫下人把他打下来?”
“人渣,你给我下来,我要和你谈谈。”林婉仪来的比较直接,手里拿着一根棒子,似乎是借的绫烟儿的,那气势汹汹倒也不失大家闺秀的样子,连拿个棒子都是提笔的姿势。
“我不下来,你上来吧,我们再谈。”才梓回道,一边准备好开跑的架势,没办法,这妹子真的是青玉教的教主,那武功说不定一挥手,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婉仪气的紧紧咬着嘴唇,连装束都没打理,面色倒也白净无异色,十分镇定放佛正在酝酿情绪,随时都会爆发,她说道,“昨晚你是不是进我闺房里来了,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昨晚我在打坐,就下来上了次茅房路过你房间,怎么,你要赖在我头上吗?”才梓能装就装吧,按照林婉仪的性格说不定要做出个什么事情来,反正他也就看了一下三点一式而已。
此时林婉仪扔下棒子就去萧玉兰房间里,轻轻敲了敲门,很有礼貌的缓缓走了进去,问道,“玉儿,昨晚才梓是不是一直在房顶打坐?”
萧玉兰不解了,什么时候这林婉仪对他哥如此感兴趣了,莫非那才梓又做了什么龌龊事?
“婉仪姐,他就下去入了一次厕,有什么事吗?”
林婉仪听到这里心慌意乱的,这才梓本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又不是第一次看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加之男儿身不像女子那般注重贞洁,所以昨晚紫儿所说他在走廊上脱衣服本该是件正常事。
但又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要说不要赖在他头上,我林婉仪又没跟他说是因为什么事,那他怎么推卸责任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那床上的血迹和下面的痛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都没有过,从熟睡到醒来也就一炷香时间,若是真被那啥了,时间应该刚好吧?
林婉仪想着想着又急急问道,“他下房顶入厕,用了多长时间?”
“婉仪姐,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些**感兴趣了?”萧玉兰不解林婉仪什么时候对才梓的**感兴趣了。
在她的印象中林婉仪可是比她还要厌恶才梓的,何况林婉仪无论从身份人才来说,这大华能配得上她的男子少之又少。
天下女子都以她为骄傲,一个人人羡慕的女子,一个人人骂淫的男子,怎么也不可能发生正常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才梓肯定猥琐了。
而林婉仪被萧玉兰那句反问给语塞了,再也不好意思问下去,她岔开话题说等会儿叫上苏妹妹一起出门逛逛街,这就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她就跟紫儿说道,“你去找个医女进府给我看看,对了,去京城把我的小弩箭取过来……”
房顶上,才梓服下第二个药程继续打坐,渐渐也习惯了这样枯燥的沉闷,忽听见林婉仪在吩咐丫鬟说的那番话,他咳嗽一声。
“林姑娘,不用这般劳烦,我没对你做什么,是你自己有病,你可知梦游症?”
房下林婉仪站在走廊里听着,没做任何回答,小步小步沉思着离开了,她来到苏茹君房外,轻轻敲敲门,“茹君妹妹在吗?”
“君儿在。”苏茹君打开门显然是刚刚睡醒,装束还未打理,两人拉着手就往屋里走去,“茹君妹妹,我晚上是不是有梦游的症状?”
苏茹君一边梳理着发丝,回答说道,“有时候会,你还记得那夜云台郡客栈,就是你在梦游,还把我的——”
林婉仪一听心里沉思着,以前她可没有梦游的病,自从与才梓在南湖相遇过后,时常夜里都会梦见儿幼时的场景,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婉仪姐姐?婉仪姐姐?”苏茹君看她发呆轻轻喊道,她一下子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拿上化妆台上的木梳亲自给妹妹梳理,这两人虽不是亲姐妹,但感情可是比亲姐妹还要好。
苏茹君也是微微笑道,“婉仪姐姐,你总是念叨说脚站久了不舒服,坐妹妹这里来,妹妹向依依姑娘学了一点推拿手法,想试试吗?”
林婉仪当然乐意了,关上门后两人就挨在一起,她将绣花鞋轻轻脱掉含笑凝望苏茹君,就见苏茹君把她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按摩着,很舒服。
她站久了脚确实不舒服,为此也寻过不少名医,可每次都是面临摇头的结果,还好在南湖村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