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可否还记得当日,我没有资格与你谈判?”才梓抿了口茶淡淡说道。
“大胆!朕立刻就可以将你处死,尔等难道不怕那苏小女置身何地?”皇上坐于龙轿之中,撩开帘子怒道。
才梓呵呵一笑,“皇上,我就说说那日吾皇批评小民没有资格与您谈判而已,并没有顶撞你呀,又何以让吾皇如此发怒呢,我说老爷子啊,咱俩好好谈谈这次联姻之事,其他的人貌似听见不太好吧。”
皇上闭目便是下轿挥挥手让人退至一丈以外,红缨也直觉的走开了,两人对坐于歇亭中,才梓给皇上到了一杯茶,“皇上可知青玉教在云台的名声不太好?”
“是又如何?”皇上不威自怒,要说他为何这般隐忍,也是被逼无奈,才梓这人诡计多端,若能为自所用,对于青玉教皇上也就不会这般忌惮。
“皇上设想一下,青玉教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势力分布,天下人都知它是皇家的死对头,可还是有人加入,你可知问题在哪里,你可有遗憾?”才梓问道。
“你!尔等这般朕的底线,朕乃九五之尊,论民心,朕已尽力安抚,论边关,若不是贪官污吏横行,也不会酿下如此地步,朕何错之有!”皇上威威咆哮,见才梓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就来气。
才梓打了个哈欠,说道,“论治国,我一草介不懂,咱们谈谈这次青玉教刺杀皇上的目的吧,可否?”
“这不用你说,朕比你清楚——”
皇上语未落。
才梓抢先道,“青玉教也是人,你若把他们当做敌人,那大华起码有一半的人就是你的敌人,但你若顺应民心,大家还是朋友啊,呵呵。”
歪理,纯粹的歪理。
但歪理到了点子上,就是真理。
“大胆!如何顺应民心,难不成让朕下位!?”
“看来你也知道失去民心的严重性,就拿这次将自己爱女拿去做为交易筹码的事来说,你可曾有过不舍与心痛!你可曾想过将来内战时,你的女儿该站在那个位置!全大华的人都是你的子女,你自己想想,你把自己的女儿都敢拿来卖,还有那个大华子民会信服你!”
才梓难得发一次怒,激起了一片侍卫军的蠢蠢欲动,和那红缨的紧张心情。
他又说道,“我说的很片面,或许没有道理,但哪个大华子民想看到内战?那些失去的小兵也是一条命——”
才梓话到一半,砰!的一声,皇上怒摔茶杯,“你想让朕与天下百姓平起平坐?荒唐!荒天下之大谬!朕不怕实话告知你,萧玉兰并不是朕的女儿,谈何重要性可言,换作是你,你选择一个素不相干的人,还是稳固江山。”
没想到谈话,谈出个惊天消息,值了。
“我说过,或许我说的很片面,没有道理。按照辈分我叫你一声舅舅,若没有这层关系,我tm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告诉你一些青玉教的消息?”
皇上龙眉一震,生生咽下了气,也不知这皇上在朝中面临着什么样的问题,这般忍得,“尔等速速道来。”
“我们是否是在谈交易?”才梓反问道,皇上气的吹胡子,不知不觉这话题都是被他牵着走,皇上刚要发飙,他又丢颗枣子,直叫红缨惊叹。
一丈之远处,红缨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放在耳边,小竹筒一头被绑了一条线,通往才梓所在位置的石桌上的另一个小竹筒上,要不是红缨吵着说要听九五之尊如何的气势磅礴,才梓才不会帮她做这简易电话。
也不知萧青轩把红缨隐居在哪个山洞里,与世隔绝,这红缨好奇心太重,有着一颗与外表不符合的内心,若不了解这女子,看一眼就挥让人以为是一个典型的蛇蝎美人。
“尔等想要得到什么?”皇上松口了。
才梓问道,“萧玉兰和皇上没有父女关系,那萧青轩呢?”
“泛泛之交而已,当年才学东消失后,萧青轩进宫寻人,挟持了一名女婴才得以逃出皇宫,我与她并没有其他关系,朕之所以让你接近萧玉兰,是想让你混进青玉教,可怎知,你这人整天吊儿郎当,与多名女子勾勾搭搭,诱骗、猥琐,难成大器。”皇上倒也不隐藏了,若是杀了才梓反而对自己不好,还要落得个根基动荡。
红缨一听,呵呵一笑。
才梓咳咳又看看一旁的红缨,有些不自在,“我说老爷子你这是揭我风流史,要不得,我今天来是和你谈合作的,在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收复青玉教,你可有兴趣?”
“哦~尔等速速道来。”
另一边红缨也聚精会神听着。
“第一,萧玉兰还是你公主,身份高贵不嫁秦剑这等奸.污家畜的男子,要悔婚。第二,灾害年代,全国免税三年,昭告天下去南湖村观摩学习嫁接农作物栽培,稳定民心,发展农作物。第三,昭告天下,承认青玉教的合法性,歌颂赞美一番,再立官职,这就是顺民心。”
前面两点对于皇上可算不上什么,也就一个通告而已,但对于才梓来说,既破坏了萧玉兰与秦剑的亲事,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