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萧玉兰轻咬着下嘴唇,双手紧握着绳索,身体向上挺着,以减少身子在身下男子身体上的重量,反而促使她的小臀更加紧致,线条分明,勾人心魄。
“禽兽——”羞涩的萧玉兰施展轻功飞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重心不稳,直接甩落在地。毕竟她不是苏茹君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刚毅不屈,萧玉兰才不会在乎他如何摔倒。
深夜,乡间变得格外宁静,一阵风儿吹落的树叶飘落在地,从一点到一片,直到整个树林都在飘落树叶,遮挡住了圆圆的玉盘月,扑朔迷离夹杂着淡淡思念之情,直达心底。
小草屋上,萧玉兰躺在房顶上,一只修长的小腿弯曲着搭在另一只腿上,如玄月般形成一条优美的幅度,一动不动。
小草屋下,他静静地素描着房上女子与月亮的优美景象,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抬头却见箫妹妹不见了身影。
翌日清晨,才梓将昨夜作的画平整放于书案上,四处找了半天也没见箫妹妹的身影,苏穆摇摇头,将马车上的纱帘撩开,看向才梓暗示他上车,“再过两日就是玉儿和君儿的生辰了,要不等两日再去京城?”
“穆大叔,你是说萧妹妹和苏小姐要生日了,那我媳妇还在京城呢,不行,我要快马加鞭赶去京城。”苏穆一听憨笑着拿出一封书信给他看:爹爹,君儿去东厢那边派发粮食,若才公子有问起,就说我去京城了。
他一看真是哭笑不得,胆敢欺骗官人,这媳妇真是反了天了。他稳稳心激动问道,“穆大叔,我媳妇今年多大?”
苏穆瞬间黑了脸,这侄儿真是和他那爹一个样,“君儿年华双十,老夫要为其大祝,还有才侄啊,这招亲大会过了这么久,西厢人人尽知——”
这言外之意就是要让他提亲了,来个双喜临门,不对,是三喜。
“穆大叔,别担心,来年让你抱外孙。”
苏穆摇摇头,直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可比你爹无耻多了.......”
东厢离南湖村不远,傍晚的时候就到了,他下了马车独自行走在街道上,东厢这边确实穷但民风淳朴,几乎看不到什么学子佳人的出现,找起人来也不麻烦。
“灵儿,再去买些馒头过来。”才梓穿过巷子转弯处就听见了苏茹君的声音,此时她正在派发馒头给那些乞丐,洁白的衣衫随着风儿飘扬,周围脏乱的乞丐难民们似乎不懂欣赏,一个劲的从她手上抢馒头吃,看的才梓心里心疼那双洁白如玉的手。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个人影,“苏小姐,没想到你也在。”李公子收起扇子行了个礼,顺便将准备好的馒头派发给乞丐们,还装作一脸慈眉善目。
而苏茹君淡淡一笑谢过李公子帮忙派发馒头,随后又叫上灵儿去下一个地方,她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李公子哈哈笑道,“苏千金,请留步。”
“在下忘记了一件事,这是才公子托我交给你的。”姓李的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苏茹君,心里阴笑着直愣愣看着她。
而苏茹君疑惑得很,她从初次与才梓相遇时,就知道这两人不合,不过她还是收下了信走出了巷子。人一走,这姓李的淫笑道,“等了这么久,今晚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啊哈哈哈哈——谁!”
“好久不久李公子,你是越来越淫.荡了,都快赶上我了,不知那信上写的是什么呢?”才梓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又露出渗人的笑容:当着我面还想打我马子主意,真是厕所里打灯,(照屎)找死。
“是你!”姓李的脸上一白,他是时时刻刻都叫人打听才梓的动静,却没想到人都跑到背后了还浑然不知,他面子上挂不住突然急中生智,脸上不屑的笑了笑,“才公子,别来无恙啊。”
才梓一看他那样就知道这厮肯定有后手,不然早就怂了,他打着哈哈说道,“拖你全家女性的福,在下身体有些透支。”
“休要猖狂!有些人你惹不起,想我堂堂西厢第一富豪公子家财万贯,若是再加上云台郡张正仁的势力——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神灵爸爸,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不放在眼里,在这里,我说了算。”
“牛逼。”才梓笑笑摇摇头不再说话。
姓李的脸上有些难看,似乎他对自己的钱势很是自满,一会儿就恢复了该有的自满,“云台郡张正仁你可有印象,上次南湖斗诗会人多算你好运,今天在这小巷子里,我要代我张兄好好收拾你。”
啪!
才梓一耳光扇过去,“那你是否记得柳明湖输给了我,惩罚是什么吗?许多观众都记着的,你不裸奔一次,那可不行。”
“你!”姓李的怒气上来拍了拍手,几个身穿布衣头戴布帽的家丁出现,还未走近,只见才梓手起刀落,几根青丝落地。
天都黑了才梓可不想再玩了,得抓紧时间去找苏茹君,他匕首架在姓李的脖子上,问道,“我再问你一遍,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饶命,公子饶命。那,那信上什么也没写。”
啊哒!
姓李的脸上一阵抽搐,一旁的几个家丁给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