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出酒店后,杨伟打开钱包,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尼玛,身份证不见了!
并且杨伟从前台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钱包并不是清扫房间阿姨捡到的,而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交给他们的。
该不会是那小妞,拿走了自己身份证吧?
怕什么,东海叫杨伟的人多了,又不差老子一个。
等等,身份证上可是有我家的地址,万一她找人砍我咋办?
想到这里,杨伟脑门上渗出不少汗水。
不管了,经过昨天那么一整,估计就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早餐店的钱给付了再说。
等到杨伟骑着哈雷回到早餐店时,发现大门口围满了不少市民,而店内站着一群不良混混。
这些家伙有的砸门、有的砸玻璃,仿佛像是鬼子进村一般,见东西就砸。
“这群人太嚣张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收保护费。”
“是啊,看到最里面那个戴狗金链子的家伙没,这小子上次还在这吃霸王餐呢。”
“听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老张头的店子最近几天经常有人在这吃霸王餐,我怀疑就是这伙人派来故意找岔的。”
其实老张头年纪并不大,也就40多岁的样子。
可能是日夜辛苦劳动的原因,看起来好像有50来岁,满头的白发。
杨伟在外面听的真切,但并没有上前。
他现在任务失败了两次,可再不能上前贸然逞英雄了。
要不然晋级赛铁定失败。
看到店子被一顿乱砸,老张头立即丢下劣质的烟头,一咬牙,随手操起摆放在角落的铲子,试图找这些家伙拼命。
他老伴见状,连忙抱住老公的胳膊,带着几分惊恐和无奈道:“老公,还是算了…给他们点钱,咱们就当是破产消灾…”
“还破什么灾啊,这些家伙就是狮子大开口,他一开口就是要五千的保护费,我们一家三口月盈利也不过一万块,交给他们一半,我们还怎么维持生活?”
妇女红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老公…我求求你了…五千就五千吧,要是你这一铲子打下去…我们店子…可就连五千块也赚不成了,孩子将来还要读大学…”
“爸…”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也是泣不成声。
他哪里见过这种吓人的场面,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混出什么名堂,让这些坏人再也不能欺负爸妈。
“哎哟哟,让你交保护费,你还不服气啊?来啊,来打老子啊!”
“就是,来,往爷爷脑袋上拍…拿着铲子怎么就耸了?”好几个混混上前分挑衅道。
“哎!”
老张头很不甘地叹了口气,十分憋屈地将铲子丢在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见老公放下铲子,妇女悄悄抹着眼泪,掏出一叠钱,缓缓走过去递给那些人,而老张头则是再次点燃了一支廉价的香烟,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弥漫着整个大厅,在那袅袅升起的烟雾中,充斥着底层平民的辛酸与无奈。
在那些看似光鲜的城市下,角落里黑暗无处不在。
滋生,这些又有多少人能看见?
老百姓的无奈和呼声,又有谁能倾听的到?
其中一家伙接过那叠钱,冷哼道:“我觉得还要再加一千,都过新年了,就6000图个吉利好了。”
再加一千??
门外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月五千块的保护费还不够,还要六千?
这些人简直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怪了,老张为什么不报警啊,东海现在不是有个被称为铁面判官的家伙吗?”
“你傻啊,要是报警了,他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就算警察现在能抓走这些人,他们能帮得了老张头一世吗?”
“说得对,这些人就是泼皮无赖,要是把他们逼急了,人家三天两头在你店子里闹事,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听到围观群众的声音,杨伟仍然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这伙人全都是阿豹以前招揽来替秦斐效力的。
而阿豹死后,新老大上位,自然是“三把火”烧到了这里。
对于秦斐这种人而言,他花钱养这些人,就差不多养了一群打手。
无论在哪里,这种事情都是屡见不鲜。
你没有遇到,那只能说你没有看到而已。
十几个小混混人人手中夹着一根香烟,看到他们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周围有不少小朋友被吓哭了。
这些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乎觉得这样很威风一样。
“快点,再补交一千块,这个月我就不来了。”
“没错,都过年了,多交一千块怎么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