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到对方把玩弄感情的事情说的那么轻飘飘的,那么随便,忍不住的又想要出手打他一拳。
“胖子,你先冷静下来,别冲动,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会对红菱有别的想法吗?”
对方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吧,我发个毒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这次说出来的话若有半句是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了吧?”
我听了对方都已经发了毒誓了,就相信他不会骗我们,心一软口气也缓和了许多,“今天我们来打扰实在很不好意思,但是你记住,你以后不要再跟红菱见面了,要是下次我们发现的话,可不是一个拳头解决的事情了。”
“大姐你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唯有遵命就行了。”
我听了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大姐啊,姑奶奶我才二十来岁呢,连个初恋都没有。
我们回到纸扎店时,天又黑了下来,这一天在外面奔波的有些精疲力尽,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考虑到红菱还没有吃饭,就打了个电话叫了外卖。
看到红菱这情况,似乎比白天更要严重了,她的胳膊上的皮肤正在脱落,露出了鲜红的肌肉,脓包也慢慢的裂开,黄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发出阵阵刺鼻的腥臭味。
摸了下红菱的额头,烫的一下又缩回了手,我心里有些不安,转过头对胖子说道:“快去帮忙打一盆热水,还要给我毛巾。”
不一会儿,胖子端来了一盆冒着白气的热水,我先用毛巾放在热水中浸泡,然后拿出来使劲拧干,放在了红菱的额头上。
看来红菱烧的真是不轻,可是眼下要是送到医院已经很晚了,医院只有值班医生在,也没有其他的大夫,他们都已经回家休息了。
再说了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搬动,要是稍有不注意的话,可能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那该如何是好啊,我陷入了一阵沉思,想想这最近几天有没有发生过很奇怪的事情,可是不论我怎么想还是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就在我们两人愁眉不展的时候,红菱睁开了眼睛,嘴上说着胡话,有些口齿不清。
我凑近一听,红菱说的叫着的是父亲的名字,让自己听了不得不感到一阵心酸。
红菱到了发烧时,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她的父亲。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早上的天气有些阴,没有出太阳。
为了红菱的事情,我们几乎伤透了脑筋,巴望着能从红菱的身上能出一丝意想不到的奇迹,可是没有,红菱一会清醒一会又陷入了昏迷状态。
清醒的时候,她就是看着我,嘴上说的是道歉的话,我看着她瘦弱的身体,想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心里也跟着难过。
“香香姐,你别太难过了,红菱这次出事我也是有责任的。红菱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对不住你。”
“胖子,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你想想看,在云雾乡要不是红菱的帮忙,我们能顺利安然的回到城市里吗?因为你的疏忽,红菱差点被厉鬼所害,我们欠她的太多太多了,这辈子也是还不清了,我们能帮她治好病,帮她找到父亲,仅仅是小事一桩,跟她为我们做的相比较,根本不值得一提。
胖子看着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睡着的红菱,因红菱浑身奇痒难忍,我和胖子不得不暂时喂她安眠药,才能让她安然入睡。
可是红菱身上的蛊得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拖下去的话真的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会一天比一天发作的很厉害,真不敢想象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就是在云雾乡见到的那个女祭司,之前力大无比的把我给丢给那几个男人,被抬回云雾乡的。
眼前又出现那样的情景,其实对我来说,云雾乡的女人不存在不漂亮,包括女祭司在内,只是她们的妆容比较怪异,脸上涂抹的各种颜色的颜料,头上还插着羽毛,有些像印第安人的作风。
只是云雾乡的习俗被封建思想给带坏了,要是没有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云雾村的村民们生活才能安乐,才会幸福和睦一些。
这不就是红菱所希望的吗?要不是因为村子里的陋习,红菱的父亲也就不会走出大山,而且好几年都不回家了。
红菱的父亲可以称得上有先知的人,但他对爱情也不是不负责任,而是该负的已经负了,他也得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即使他在城里真的另建了家庭,我们也无须谴责他,只能祝福他吧。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红菱在超市见到父亲,父亲会躲着她呢,我想她父亲是这几年没赚到几个钱,怕跟女儿相见什么都给不了,就怕没有面子吧。
男人都这样,爱要面子,自尊心特别强,胖子也不例外,他是绝对不喜欢别人说他有点懦弱的。
胖子什么都好,除了脾气不太好,还有就是他性格上有点懦弱,为人太过于老实,所以经常被欺负。
我听胖子说,他小的时候上幼儿园,好几个孩子嫌他身体胖,不跟他玩,还经常捉弄他,有一次一个孩子假装和他玩,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