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并不像乡下夜晚那样的宁静。
对于城市里面的人,夜晚的降临,那么就代表这另一种生活的到来。
而这般的占用夜晚时间,这也是导致这几年灵异事件暴增的根本原因。
前文也说了万物都分为阴阳,老话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再过去人与鬼是有着某种约定的。
那就是人可以使用白天的时候,但是到了晚上那么就是这些阴物出来活跃的时间了。
不过现在我也只能呵呵了。
好了言归正传。
...
夜晚。
一袭清风吹过脸庞,让人被还浑浑噩噩的脑袋顿时清醒起来。
此时刑警队门口,站着三个人,这三个人穿着怪异。
因为这几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黑山装。
并且这几个人还时不时的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而站在刑警队门口的这三个傻狍子,也正是我,飞哥,贤哥。
对于飞哥我不想多说了,最多的只是无奈然后还是无奈。
大晚上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谁死了呢,我们是吊唁的呢。
而我可爱的飞哥为了装逼,大晚上的还带着一副墨镜。
反正我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路。
“飞哥,怎么咱们三个就傻站在这里?”我是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问道。
飞哥看了看自己手腕处的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小鹏,找这种邪物不会也要我出手了吧,年轻人要多锻炼锻炼,老巫你说是不是。”
飞哥说完这句话,贤哥也是在一边复合道:“对啊,小鹏,你飞哥说的没错,你是应该锻炼锻炼了,你看看你就交个女朋友,布阵就布了几个小时,我看你的道行是下降了,改好好的锻炼一下了。”
贤哥说完,他与飞哥就把目光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不搭理我了。
...
我心里这个苦啊,不是我依赖这两个老玻璃,只是这两个老玻璃是真玩我啊。
“算了,玩就玩吧,今天也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这几日的长进。”我心里想到。
这几天其实我也时不时的和秋水学习了不少的道术。
因为我曾经学的那些确实是太烂了,不是威力不够,就是我也有点忘记了。
我从后背的包中掏出来一个罗盘。
然后咬破自己的左手中指,看着那手指被我咬破,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都说十指连心果然不错啊,这是真疼啊。
看着手指缓缓流出来的血液,我将中指血低落在了罗盘的中间位置,然后又用自己中指还没有干涸的血液在上面画了一个“太上应台敕令符”
这符的作用是干什么的呢,我在这里先给你们卖个关子,过一会你们就会知道了。
...
在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在一个袋子中拿出了一小撮黑色的土。
这土其实是我在上午时布阵是在哪个棺材上取的。
我将这一小撮土放在了罗宾罗盘中间的哪滴血液上。
然后我嘴里念道:“乾元有将,顶戴三台,披发圆象,真武威灵,助吾大道,
龟蛇合形,身如山岳,四气朗清,金光赫赫,努目光明,牙如剑树,
手执七星,天魔外道,鬼魅妖精,见吾为血,化作紫尘,魁罡正气,
是吾本身,天符通现,大保乾坤,江河淮济,五岳之神,城隍社令,
拱听吾命,指挥纲纪,敢有摄停,上帝有敕,救护众生,敢有小鬼,
捉缚来呈,急急如律令。”
念完后,本还在罗盘中间那中指血掺杂着泥土的污秽,便在罗盘上化成了。一个大大的箭头指向了东北方向。
“嘿,两个老不正经的,别看了,快点擦擦口水,早点完事早点回来睡觉。”我对飞哥和贤哥道。
他们二人听到我的话,也是把目光从一个穿着一身非常性感的女子身上移开。
如果不是天黑,我想我都能看见这两个老哥留的口水了。
...
“找到了?”飞哥道。
我听见飞哥这么问,我就把罗盘往飞哥那边递了递让他看了一下。
接着我就见飞哥的手指快速的掐算起来。
对于飞哥的算术,我还是比较佩服的,可以说是除了我师傅我就服他了。
不过这玩意我却是怎么都学不明白。
此时飞哥的手指掐算的越来越快,并且额头也是慢慢的浮现出了汗水。
...
许久后,飞哥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靠,我还以为会轻松点,不过看来这件事情要更加棘手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飞哥的脸色再一次凝重,不过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到一边,自顾自的打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