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面面相觑,胡子还问我,“高腾的爷爷是谁?他来到这酒店了?”
我猜胡子一时间脑子有点短路,我提醒他,“此爷爷非彼爷爷,指的是胡大爷,就是高腾牌位供奉的那位儿。”
胡子恍然大悟,不过因此他表情也一变,拿出怪怪的样子。
我俩在高腾房间的门口又等了一支烟的时间,说来也邪门,房间内再无“啪啪”的鞭打声。
胡子对我示意,那意思,咱俩快回自己屋吧。而且等我俩进门后,胡子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还反锁上了。
他跟我说,“以前老子不信这些神神鬼鬼,但这一次我是败在高腾的手上了。”看我拿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回他,他又主动推我一下,“喂”了一声说,“你不信?那你说说,高腾要是正常人的话,怎么身手那么鬼魅,另外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出现呢?”
我原本就琢磨这些事呢,胡子再次一强调,我打心里也对高腾有这么一个感觉,他确实太神神秘秘的了。
我让胡子别乱想了,另外我瞥了瞥胡子的裤裆。我们最早出门时,他裤裆鼓囊囊的,现在完全两个极端,瘪瘪的。
我问胡子,“你心里那股邪火呢?”
胡子说“老子都快被吓尿了,怎么可能还有那方面的感觉。”
我觉得这也好,至少省着胡子再去厕所折腾了。我和他又各自躺到床上,原本我还很敏感的抬头看看墙,因为床边这堵墙的对面,就是隔壁。
但这样缓了半个钟头,隔壁没出现啥古怪,我稍微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和胡子还先后睡上了。但我俩并没睡太久,突然间,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一直没睡太死,一下子醒了不说,我还坐起来琢磨着。我心说难道是高腾,他又把他爷爷伺候好了,现在又想来我这里说说话、聊聊天?
我本来不想吱声,这会给高腾造成一个假象,以为我俩睡死了,他也会选择悄悄回去吧。
但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这敲门声一直有,而且一直很有节奏感,每次连续敲三下。
胡子慢我半拍,也醒了。我发现他所谓的没邪火了,其实就是一个假象,他现在裤裆又鼓囊囊的。
他先问我“咋回事?”我想了想,让他等着。我起身下床,往门口凑去。
这里有猫眼。我通过猫眼往外一看,外面站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应该有四十岁了,虽说也化了一些淡妆,但掩盖不住她身上的一种贵气。我这人有时候直觉很准,就凭她这气势,根本不像是小姐。
我满脑子问号,心说这姐姐是走错房间了?但她敲了这么半天门,也不至于那么粗心,不看房间号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胡子这时也坐不住了。他原本一脸担心的模样,估计怕碰到高腾,但等他凑过来,顺着猫眼往外一看。
他喜出望外的“呀哈”了一声,还一把推开我,念叨句,“借光,别挡兄弟的机会哈。”
我被这么一推,往后退了几步,而胡子又把门完全打开。
我想起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胡子这时看着门外,原本他贼兮兮的,不过很快他又一诧异。我不知道他看到啥了,急忙往前走几步,借空也往外看。
这高贵女子的旁边还站着王大嘴。也怪酒店猫眼的局限性,外加王大嘴站的比较偏,我俩刚刚就没发现他。
他对我依旧拿出客客气气的架势,老大长、老大短的叫着。
我随意应了几句,又特意往外四下看看。我没发现高腾。
当然了,我总不能让王大嘴和这高贵女子一直这么站着。我和胡子腾出空间来,让他俩先后进了房间。
我看胡子一直对这女子望着。我猜这女子是野狗帮的人,又或者是王大嘴的什么朋友。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怕胡子现在邪火攻心,别做啥出格的事。我偷偷提醒他,让他一定管住自己,实在不行,一会我去街头找找小名片,给他联系个“包小姐”。
胡子明白我的言外之意,他应了一声。
等我们四个都到房间并先后找地方坐好后,王大嘴给我俩介绍起这个高贵女子。
按大嘴说的,这女子叫雷蕾,也可以叫她猫猫。她老公在外地有公司,而她老公也因为工作原因总不回家,雷蕾也就经常自己在许州独居了。
我和胡子随后跟雷蕾客气了几句。雷蕾对我比较好奇,甚至也不掩饰的问,“你就是嘴哥的老大?看着蛮年轻的。”
我一时间不想多回答,所以只是笑笑。但王大嘴接着又把我一顿吹。
我搞不懂王大嘴为何带雷蕾来见我,尤其还是在大半夜的。我含蓄的问了句。
王大嘴嘿嘿笑了,说是因为蝈蝈的事,而且他有计划和眉目了。
我让王大嘴说说。
他的意思,他之前跟我们分开后,就又找朋友打听一番,正好雷蕾有个闺蜜,就是那个spa会所的高级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