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个现象,自打屎哥和丑娘确认这是真的毒素后,他俩立刻对这皮箱重视起来。
屎哥把皮箱接手后,紧紧搂在怀里。而且接下来,我们没再多逗留,一起出了别墅。
屎哥辨认下方向,又跟我们仨说,“一会全部快速跑,务必在一个钟头内赶到养殖场。”
我知道从别墅到养殖场的距离,如果用一个钟头跑完,这任务量可不小,但我也明白,现在南地头的别墅被我们偷袭了,我们再磨蹭,再不越狱的话,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啰嗦。
我和胡子累归累,却也应声赞同。屎哥当起了先锋,拿着皮箱,嗖嗖跑上了。丑娘紧随其后。
我发现一见真章了,这俩人跑的都不慢。我和胡子使出全力,也只是勉勉强强能跟上。
一晃过了半个多钟头,我不知道我们跑出多少公里,反正我和胡子都大喘气了,屎哥和丑娘也快把我俩甩出三五十米的距离了。
突然间,屎哥停了下来。我隔远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停下来后,又躺了下来,还是脸冲下。
我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幕,屎哥怀疑路上有人,但后来屎哥也觉得是虚惊一场,是什么动物捣乱呢。
而看着现在的屎哥,我心说这爷们咋又敏感上了,要是这一路他一上来瘾头就趴到地上,我们岂不更耽误时间?
胡子倒跟我想法相反,他还念叨说,“屎哥多趴几下吧,那样咱哥俩还能趁空冲刺一下,缩短跟他之间的距离。”
当然了,我俩也真没停歇,等一路跑着,来到屎哥附近时,他有下一步反应了,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盯着一个方向,脸色狰狞的冲了出去。
这并不是我们要赶往养殖场的方向。但我、胡子和丑娘,我们都没多问。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后,丑娘带头,又尾随屎哥,跟了过去。
屎哥最后找到一片灌木丛。这小岛上的土壤并不好,灌木丛也都是一片营养不良的现场。
屎哥打量着整个灌木丛,我发现这爷们的夜视能力很突出,反正我看着这片灌木丛,黑了吧唧的,几乎看不到什么。
没多久屎哥哼了一声,向灌木丛里冲了过去。让我没料到的是,这里面真的藏了一个人,而绝非是动物。
这人其实也一直在观察我们,等屎哥要抓他时,他还跟个兔子一样,从灌木丛里一跳而起。
他不想跟屎哥硬碰硬,索性又找了空隙,向灌木丛外跑去。
问题是,我们仨都在灌木丛外呢,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这次我和胡子很积极,一左一右,向那人夹了过去。这人眼见逃不成了,他倒是又出乎我意料的喊了一句,“两位兄弟,别误会,是我!”
我冷不丁听着,心说这声调咋这么熟呢。等稍稍一琢磨,我诧异了,反问句,“刀哥?”
刀哥应了一声。而他这么一耽误,屎哥又从后往前的赶过来,扑到他身上。
屎哥故意掐着刀哥的后脖颈,而且也一定掐到什么敏感位置上了。刀哥吃疼,忍不住哼哼两声。
我、胡子和丑娘,又一起凑到刀哥身旁。
屎哥盯着刀哥,冷冷的问,“你是南地头的人?大半夜的,埋伏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梨王的哨兵?”
我第一反应是心里嗡了一下。我心说真要被屎哥说中了,那我们接下来的越狱计划,岂不危险很大?毕竟谁知道梨王还有多少哨兵,都埋伏在哪里?一旦有人偷偷发现我们,并拉出警报的话……
但我又一想,刀哥才来几天,尤其去了南地头后,也没少挨打,如果他是梨王哨兵,玉狐狸怎么不罩着他呢?
我一下子一脑袋问号。而刀哥呢,听到屎哥的话后,急忙摇头否认。
屎哥没时间跟刀哥胡扯,他又加重了捏刀哥的力道。刀哥疼的呲牙咧嘴,但这么一来,他又主动坦白了。
他指了指我和胡子,告诉屎哥和丑娘,说他真正身份,是我俩的哨兵才对,因为我们不是要越狱吗,他负责给我们蹲点和观察情况。
我和胡子彻底愣了,甚至我俩还互相看了看,那意思,是不是对方跟刀哥偷偷说过什么?甚至也有了什么约定?
丑娘一直观察我和胡子的表情。屎哥听完刀哥的话,变得狐疑起来,他反问我和胡子,“两位嘴巴到底多大?把越狱的事,说给多少人听了?”
胡子最先回过神,他这人,本身眼里容不得沙子,同样的,也容不得别人误会自己。
他先回答屎哥,那意思,老子嘴巴很严,怎么可能把越狱的事漏出去。我也立刻表态。
胡子因此对刀哥还动了怒,他一把抓住刀哥衣领,把他尽力的往上提。他又说,“你个兔崽子行哇,敢诬陷我俩,说,你他娘的躲在这,到底是什么企图?不然老子啃死你。”
刀哥被胡子吓住了,脸色很差,不过他也有些窃喜,跟我们说,“原来你们真要越狱?我就说吧,两位兄弟,大半夜不睡觉,胡子哥牙上还有纸屑,这分明是密谋……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