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点啥,但最终话没出口。
我踉跄的下了床,又凑到胡子身边,我使劲掐他人中。
他昏迷的太深了,掐人中不太好使,我又对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比如大腿根或腋下啥的,狠狠来了几下。
胡子脸上先有一抽搐的表情,之后慢慢苏醒,还睁开了眼睛。
我把我们这对难兄难弟的遭遇,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原本还懵懵的听着,最后在我说完的那一刻。他嗖的一下坐起来,念叨句,“什么?”
空姐试着安慰胡子几句。胡子绷着脸,而且要我说,他脸那么紧,连个皱纹都没了。
他对着空姐一顿大吼,那意思,我哥俩也是人,现在更是特警,组织上怎么能这么对我俩呢,不行,老子现在浑身上下,尤其心脑血管都疼,另外心里堵得难受,估计是受到很严重的创伤了,所以警方必须德给我俩损失费,一人一百万。
我知道胡子是耍浑呢,而且他也真不会说话,什么叫血管疼。我还是头次听到这么个疼法呢。
我没急着说啥,那空姐又耐着性子安慰几句,但看胡子压根不听她说,她也来脾气了,扭身走到一个座椅前,一屁股坐下来,对我俩来个不理不睬。
胡子不管那个,甚至继续骂骂咧咧的。
而我觉得,差不多就得了。我还耳语一番劝胡子,那意思,这空姐也是个给组织打工的,你想跟她要钱,她能有么?
胡子跟我不藏心眼,立刻压着声音接话说,“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咱俩被这么虐待一番,总该要点啥吧?”
细算算,我和胡子被掳到飞机上之前,只是去酒吧喝了些酒,压根没吃啥东西,现在也有些饿了。
我心说我俩也别指着要什么损失费了,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我就对她空姐喂了一声,又说,“都自己人,我哥俩饿了,你给弄点吃的过来。”
空姐也没那么小家子气,这时又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问我俩想吃什么?
胡子白了这空姐几眼,又掰着手指头说,“来盘锅包肉,再来个牛肉炖柿子,而且要用铁锅端上来,下面点个酒精块啥的,对了,还有啥荤菜,也整几样过来。”
我和空姐都听愣了。空姐脸色又不怎么好看了,跟胡子提醒,“警官,这是在飞机上,你点的那些菜,做不了的。”
胡子又抱怨上了,说我俩这是要去西藏,那是啥地方,纯高原地区啊,弄不好以后就得天天吃土豆了,怎么着,警方不给损失费就算了,连好菜好饭都不能供一顿么?
我其实也知道,这空姐实在为难。我就又插话,让她别听胡子的,随便准备点吃的就行了。
空姐对我态度不错,又甜甜笑了一下。而等她转身离开后,胡子却对我一咧嘴,说你小子,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空姐也准备的挺快,没多久,给我俩端上来六种吃的。我猜这里面也有祝我俩一路顺风的寓意吧。
我和胡子各自挑着吃起来。空姐原本站在我俩身边,拿出伺候我俩的意思,但等我们快吃完时,她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两套衣服。
这两套衣服都被整整齐齐的叠着。她递过来后,强调说这是上头特意给我俩的。
我看着这两套衣服,第一感觉,它们材质不一般,我还摸了摸,那种手感,以前从没有过。
我问空姐,“这衣服有啥说道没?”
她回答说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点肯定的是,穿上这衣服后,不怕一般的刀刺,甚至被钝器击打后,也能削弱钝器的攻击力。
胡子啧啧几声,先把衣服穿好了,还笔直的站着,跟空姐说,“老子可不信这衣服有这么神奇。”
空姐没往下接话,而我却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傻么?说这种话,难道让这空姐找来一把匕首,噗嗤、噗嗤的捅你一顿,你才信?
我不知道胡子懂不懂我这眼神的意思,但他也没继续找茬。
又过了不到半个钟头,飞机开始着陆了。空姐跟我俩说,她只负责在途中照顾我俩,一会我俩下机后,会有一个西藏的特警接我们。
空姐还说出这特警的名字,叫达瓦拉拇,用中文翻译的话,意思是月亮仙女。
光凭这翻译,我和胡子都猜到了,这是个女特警。
胡子一直是个色爷们,尤其当知道这女特警名字这么美丽后,他还忍不住的嘿嘿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