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依,再过一个月我就21岁了,在西南大学读大三,专业学的是犯罪心理学,一个女孩很少接触的专业。陆楠是我的男朋友和我同岁,是我们学校信息科技系的高才生,我们很相爱。
今天,阳光很好啊,我们约好了下课后一起到学校外常去的餐厅吃饭,我提前到了找好位子,点好吃的东西,而陆楠还没有来,这混蛋越来越不绅士了,无聊的我就一边看餐厅上方的电视一边等他。忽然我看到这样的一则新闻,一个建筑队要在雨花公园的鱼塘附近修建一个新的凉亭,而建筑队的工人居然在池塘边挖出一具被黑色塑料袋包裹严实的女尸。与其说是女尸,确切地说只是一副挂着腐肉的骨架而已,尸体发现后,慌张的工人们就迅速报了警,到场警察将尸体送往法医处,通过法医的对骨骼经行初步认证,确认死者为女性,死亡原因是利器切割身体后流血过多致死,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年前左右,死亡时的年龄是17岁。电视播报的目的是,本市公安局希望三年前如果有女孩失踪的家庭,可以前来认尸,帮助警方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从而破案。新闻播报之后,我不禁感叹了一下生命脆弱与无常。
正当我还沉静在对生命的感慨中,忽然有人从后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回头一看正是陆楠。
“笨蛋!干嘛呀,等你半天了,还来吓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哈,刚去了趟系里把论文交了,就耽误了些时间,我这不满头大汗的赶来了嘛,不过你刚才看什么呢,看得那么投入啊?瞧把你吓得。”陆楠笑呵呵地问我。
“哦,是有个17岁的女孩子被人杀死了!应该是虐杀,挺变态的,死了三年才被发现!”我随手打开手机找到了这条新闻递给他看。
陆楠好奇的接过手机,认真地看起来,看了好久,一句话也没说。
“饿死了,别看啦,快吃饭吧,饭都凉了。”我在一旁委屈的催促道。
陆楠终于放下了手机,皱着眉头陷入到一种思索状态,眼睛慌张的在眼眶里颤抖,脸色变得很苍白,好像很恐惧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陆楠出现这个状态。
“陆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你慌张那模样,怎么啦,该不会是你做的吧~?哈哈~”我打趣道。
“瞎说什么,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子很可怜。”说完,他就拿起筷子,头也不抬的开始吃饭,一桌无话,我看的出陆楠的情绪明显不对,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慌张,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什么。
事情之后第二周的晚上,表舅办公顺路来我学校看我。我表舅很厉害的,他是市公安局的警长,从小就是我的偶像。虽然在辈分上他算是我长辈,但跟我年龄相差却不大,我们又一向聊得来,因为我所学的犯罪心理学的专业和表舅的职业有关,所以我经常会向他要下案例做研究,而我的思路常常让表舅目瞪口呆,按表舅的话来说,我就是一朵小奇葩。
和表舅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一下子想起了上周看到的那则新闻,这段时间陆楠总有意无意的躲着我,好奇心作祟下,我就开始向表舅打听。
“你是看电视知道的吧?这女子也是可怜的很。”表舅皱着眉头说道。
“那找到她的亲人了吗?”
“还没有,身份没有确定,无从下手呀,这不,想来你学校找找线索的,看看你们学校三年前有没有女学生丢失的。”表舅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那也没有人到你们那去认尸么?”
“恩....有倒是有几个。噢,对了,其中有一个还是你男朋友陆楠呢!”
“陆楠?!陆楠居然也会去认尸!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惊讶的叫了起来,音调都显得不正常,因为陆楠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他要去认尸的事情啊!他的亲戚或者朋友有在三年前丢失的么?没听他说起过呀,我不由的想到。
“咦?怎么,这小子没对你说过吗?当时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表舅不知道从何时点了只烟含在嘴里奇怪的说道,“而且,陆楠和你们学校的负责人在三年前报了案,我们警局的记录显示在三年前他的一个好朋友,叫什么..杨....杨娜,对!是杨娜,无故失踪了,警方当时就立了案,但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找到,是死是活也不知道。陆楠没有和你说起过这个女孩吗?”表舅问道。
“没有!陆楠从来就没和我说过。” 此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机械的回答着。
“哦哦,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多过问了,不过,他的好朋友失踪的时候,也是17岁左右,也是女孩子,至于是不是这个叫杨娜的女孩还要等待进一步的核实。” 表舅饶有趣味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礼貌性的白回了他一眼。
表舅说这名女死者的头颅经过法医的详细检查后,可以确认死者眼框骨骼有非常明显的划痕,可以看出是由极其锋利的锐器切入所致。据法医的推测与结论,这名女死者可能在生前被人挖掉双眼,在进行了虐杀分尸而死。很奇怪的是,凶手为何要在杀害女死者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