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的女子。
中间的男子闻言险些昏厥过去,他欲哭无泪的道:“小人、小人该死,望王爷和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馓了小人一条小命!”
容玉恨声道:“适才你拿刀伤人时怎不似要饶人命?此前嘴里还凭般不干不净!”若非有那女子出来解围,而王爷又来及时,王妃和她们还不知会被如何欺辱!
朱棣听罢,脸色愈发难看。他目光冰冷的朝明岳横了眼,明岳意会,迅速示意三名侍卫将三男押起,朝营地方向而去。
徐长吟并未问他欲如何处置,只说了句:“我们并没有事!”
朱棣不语,转身看向赏汝嫣,询问道:“你可还好?”
赏汝嫣颔首:“王妃娘娘将妾身护在身后,妾身毫发未损,只是累及娘娘了。”
朱棣又睨了眼徐长吟,而徐长吟则朝那女子走了过去。女子朝徐长吟躬身一礼,笑道:“给王妃娘娘请安了!”
徐长吟扶她起身,“姑娘无需多礼,我该谢谢你适才与我们解围才是。”
“师门有训,遇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乃是根本!”
徐长吟笑了笑,“姑娘与我们一路同行,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一笑:“小女子自以为行踪不露,原来娘娘早知小女子跟随在后。”她顿了顿,又道,“小女子姓任,单名一个怡字,乃是北平府镇北武馆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