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拿放了种子的木桶逗弄淮真,才诱得淮真选了此物。”
“不管是何原由,我这小侄女将来必非池中之物!”朱橚依然是一脸的忍俊不禁。
朱棣不以他的笑弄为忤,倒是一派与有荣焉,但也未在与他纠缠此话题,问道:“吴伯宗那查的如何了?”
朱橚收敛了笑,道:“并无异样,不过我猜他八成知道内情。”
朱棣拿起份拜贴:“今日吴蓁儿送来拜贴,明日会过来。”
“他们果然沉不住气了。为诱我们上钩,这次吴蓁儿定会透露更多线索。”朱橚表情不屑。初初,他对那明媚端方的女子颇有好感,如今却只觉此女心机太深又动机不纯,实是不招人喜欢。
朱棣眉头微拢,叩了叩案几:“如今不明之事有三,她今在何处,吴蓁儿与吴伯宗究竟知道几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朱橚冷冷一笑:“如果吴伯宗真的掺和了此事,他的目的倒也好猜。他被胡惟庸陷害左迁,必定不服,八成是想籍我们之力重回京师扳倒胡惟庸。难怪早些时候他会突然有意无意的亲近你和我。”
朱棣未否定他的推论,“心存利者,倒不可惧。”他沉吟了片刻,复道,“你即派人前去金溪,查查吴蓁儿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