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紧?”朱标问道。
朱棣神情肃穆,却是朝他拱手一揖,言语诚恳:“多谢大哥。”
他这一谢让朱标是满头雾水,也让徐长吟奇怪不已,不禁探目朝那绢上瞅去,赫然就见“一不持家、二不生子,三以谷禾为期……”数行绢秀的字迹。此绢竟然是她与朱棣所立那纸契据!
她嗖地起身,惊愕无比的指着那白绢说不出话来,“这、这……”契据已被毁去泰半,名不能见,印不能睹,已无效用。
朱标表情疑惑,正要看去,朱棣却将之捏成团,信手丢入了池中,不一会便有锦鲤前来逐食,扯得碎散。
徐长吟瞠目结舌,又欲哭无泪。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过,她旋即又定下心来,朱棣的这张契据废了,她那儿还有一张呢!思虑间,她忿忿地瞪眼朱棣,他倒是利索,随手便丢入池里毁尸灭了迹。
朱棣知她意思,好整以暇的回望她一眼,神色惬意。
朱标瞧出他们之间的怪异,却是不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