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因为报恩呢?为了报救命之恩,想要承担责任呢?”爱情不可以随便允诺,婚姻却从来成为买卖与交换,不管是现实还是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范冰儿没有回答,她的神情暗淡起来,叶微微知道,以范慕北的个性,义气绝对可以胜过爱的,所以,他会为了报答老爸而给她看似幸福的婚姻。
虽然他一再否认,此时,在她看来,他不过是不想把交换表达得太过明显罢了。
车子停在楼下,叶微微麻木地打开车门,范冰儿轻轻地呼唤:“嫂子,你相信我,哥真的很在乎你。刚刚他不放心你,才让我照顾你送你回来的。”
叶微微麻木地点头,她的心好乱。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朝范冰儿挥了挥手:“再见。”
范慕北不知道时候回到家的,当他喷着淡淡酒气压在她的身上时,她主动地抱紧了他,努力将身体奉上。
她不想推开他,不想生气地责骂他,更不想跟他说些“你不爱我”之类的伤心话,她觉得,若他哪天真的要离开她,她也不会哭哭啼啼。这不是她的风格。
现在,她只想拥有他,完全地拥有他。就算真的有一天他要走,她也要在他留下的每一天里与他紧密相拥。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怀孕呢?如果怀孕了,生孩子了,就算江美雅再猛烈的攻势也无破坏他们的婚姻啊。
江美雅,刚刚一出现就以如此高调的姿态向她展示对范慕北的念念不忘,她无法如田蕊和范冰儿那般乐观,因为她知道秘组成员是不可能轻易地改变主意的,尤其是密组成员!
前方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她不想管了,她只想现在,现在紧紧相拥!当范慕北进入时,她满足地呼出声来,努力拱起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唇吻上他的颊,最后找到了他的唇。
她粗鲁地啃咬着他的唇,恨不能把他吞下,如果可以吞下就更好了,江美雅就再也得不到了。可惜啊,她吞不下去。嘴里传来咸咸的味道,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咬破了范慕北的唇。
范慕北并未阻止,宠溺着她,放纵着她,回应着她,叶微微终于委屈得唔唔哭了起来,搂紧了他的脖子:“范慕北,你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傻瓜。”大掌覆在她的发上,如以往,声音温柔宠溺,“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你是我老婆啊。”
你是我老婆啊。
她终于知道,“老婆”这两个字有着多么深刻的含义,代表着一生不离不弃的誓言。不安的心像得到了一剂安定片,她的身体终于宁静,满足地搂着他的脖子安稳睡过去。
范慕北小心地盖好两人的身体,为她抚去额间的湿汗。不长不短的发贴在她的脸上,已经湿了一半,映得她娇俏可人,比之短发,更有了女人的味道。在她的额角吻了吻,虽然他还渴望,但,不想让她太过操劳。
扎一个马尾,叶微微出现在咖啡厅的门口,看到了里面正优雅地饮着咖啡的江美雅。她穿着套裙,正是上次和范慕北一起试的那套,把修长有致的身体衬得极好看。
范慕北当年可真有眼光,叶微微忍不住想,虽然江美雅有十几年的日子是在孤儿院里度过的,但她身上总散发出来一种尊贵优雅的气息,根本看不出半点穷人该有的酸腐。
她就是那种动如脱兔静若处子的女人,此时,坐在咖啡桌上,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淑女的风范,难怪田苍桐会这么喜欢她。
她浅酌着咖啡,显出那股比一般女人要来得阳刚的气势,却并不损她的优雅。
叶微微走过去,她笑了笑,摊开长指:“坐吧。”像个女主人般,气势早就盖过了自己。叶微微敌意看她一眼,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大胆在落在她身上。
就算她漂亮,阳光,优雅,几乎集所有的优点于一身,自己也不能认怂不是?她是密组成员,自己也曾经很完满地完成了战地记者的采访工作,相较而言,她们之间并不存在特别大的差别。
如是想着,她的底气越来越足,腰也自然地拉长。
“你找我有事吗?”她把手机置于桌上,里面有江美雅的电话记录。她不知道怎么地就弄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不过,此时自己更想知道的是,她要说些什么。
江美雅嘴角泄开一抹笑,在她面前尽情展露完美自信,而后缓缓地道:“慕北没有跟你说吗?我在组织负责的是谈叛和说服,也就是俗称的谈判专家。我深谙每个人的心思,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他的心里大概在想什么。”
这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叶微微无聊地耸耸肩,算是对她的话的回答。
“你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内心却并不自信。”
就算是如此又怎样呢?
叶微微并不掩藏她的心思,也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变得局促。她们在训练中学习过如何应对谈判专家的策略,其实很简单,就是以平静和坦诚面对一切。她毫无负担地道:“那又怎么样?”
她的表现让江美雅略略一惊,也只是略略,她很快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