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璜小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只见韩遂军忽然停下了撤退的步伐,一员上将提着长枪从阵中走出,很是威武。
“哼,区区两万残兵败将,安敢与我军作对。”董璜从阵中站出,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两万残兵败将?”那员上将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看看四周再说这种话吧。
四周忽然发出声响然后越来越近最后有如奔雷般,两员羌人中的上将各自带着两万骑兵从两翼杀出,周围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边缘。
处于阵中的董璜也是慌了神,他虽然杀过人,但却没有经历过如此阵仗,面对将他们包围的韩遂军他没有让自己军队变换阵型迎战,而是在原地喊着:“顶住顶住。”
“今日便是我金城阎行,阎彦明的扬威之战。”只见刚刚与董璜谈话的那员上将在原地高喊,然后策马杀出,周围的西凉军将士居然没有一合之敌。
“速速前来保护本将。”看着策马杀入阵中的阎行,董璜立即向军队后方奔去,看着主将居然如此的无能怕死,周围的凉州军将士也是慌了神,寒了心。面对有如排山倒海之势而来的韩遂军,他们的圈子越来越小,人与人之间居然产生了相互践踏而死的场面。
“公子休慌,胡轸来也。”胡轸的骑兵在紧赶慢赶之下终于追上了董璜的大军,胡轸一马当先,率先杀入阵中,勇猛的西凉骑兵在阵中杀出了一个口子。
“胡将军,救我。”看到胡轸的援兵董璜露出喜色,向着援军方向横冲直撞,也不管人流量有多么密集,只要挡在他面前的他便一律格杀。
看着如此贪生怕死,且视士卒如草芥的董璜,胡轸不由得一阵心寒。
“他就是日后统帅我西凉大军的统帅吗。”胡轸这个忠心的大将第一次对董卓的决定产生了动摇。
“众将莫慌。“变换阵型,随我反攻。”胡轸在原地大喊,但是他的声音却传不到每一个西凉士兵的耳中,一队队的西凉军将士,有的被韩遂军分割包围,有的一退再退,形成了黑压压的人海。
看着混乱不堪,无法组织有效抵抗的西凉军将士,胡轸心中充满了自责,此战虽非他之过,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阎行带着一对精锐的骑兵提着长枪杀向胡轸方向:“你便是西凉军大将胡轸。”
“正是某家。”胡轸本人也是一员悍将,看着带人杀入自己本阵的阎行,心中不免充满怒意。
阎行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提着枪,杀向胡轸,胡轸此刻也动了真怒,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准备了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向他挑衅的小子。
阎行的长枪穿刺了胡轸的喉咙,胡轸甚至连他怎么出枪的都没有看清,便已经一命呜呼。
“这便是西凉军大将胡轸吗,似乎太弱了一些。”阎行斩杀了胡轸之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好了,胡将军被他们杀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使得本来就混乱不堪的西凉军更加的混乱。而韩遂军,看着阎行斩杀胡轸的神勇,纷纷发出怒吼,士气大振。
胡轸一死,西凉军再无胜机,西凉军大败,接近两万的西凉军投降,也在今日韩遂的大旗插在了天水的城头。
其实在韩遂军马刚刚杀出之际,只要董璜马上变阵,自己身先士卒鼓舞士气,以他四万精锐的西凉军士卒,未始不能反败为胜,可是在大战的一开始他便没有给出正确的指挥,使得四万西凉军变成了一盘散沙,他还贪生怕死,擅杀士卒,导致大溃败。
在胡轸带着援兵打开韩遂包围圈的时候,西凉军缺少一个优秀的统帅,不然凭借着援军新到之势。重整士卒,也未必会败的那么惨。
此战,两万余西凉军将士殒命,三万多的兵马投降,韩遂以雷霆之势占领整个天水郡。
当这个消息传到洛阳之后,朝堂之上发生了大震动,董卓急命自己的女婿牛辅带领屯驻在陇西的十万兵马开赴前线,讨伐韩遂。
对于董璜,董卓此次失望透顶。
而就在此时,董璜找到了牛辅,他在大败之后没有被抓,而是在亲兵的护卫下冲出了重围。
“姐夫,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董璜趴在牛辅脚下哭诉,哭的牛辅心中不由得一软,随即便任命董璜为先锋,带领两万兵马先行,讨伐韩遂。
在阵前,董璜又看到了阎行,这个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男人,腿肚子不由得打颤,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带着大军杀出。阎行神勇无比,董璜又不通战阵,此战西凉军大溃败。
随着先头部队被人家大败,后续部队也没了士气,最终再一次大战中,牛辅军败退,牛辅本人也受了伤,陇西兵马退向安定,
当牛辅兵败的消息传出,盘踞在武威的马腾瞬间也多了几分豪情,他联络当地的羌人豪帅,聚众十万与韩遂结盟。
韩马结盟,声势大涨,兵峰直指所向披靡,短短几日,凉州大地近半落入他们之手。
当这些消息传遍整个凉州大地之时,陈寻的兵马也正巧到了安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