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董卓将少帝请下帝位的那一天,少帝和他的母亲何皇后在皇宫内离奇死去引起朝廷内外的大动荡,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董卓。
中军校尉袁绍听闻这个消息后放下了家眷独自离开了洛阳,中郎将卢植在朝堂上大骂董卓,被流放回家,典军校尉曹操原先与董卓交好,这几天也不再向相府走动。
当消息传到陈寻耳里的时候陈寻正读着陈登给他的兵书。他蹙了蹙眉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昨日李儒与董卓的一番谈话仍然在耳边萦绕,他们没理由在他耳边说这些来欺骗他这个小角色。
董卓本来就是豪侠出生,别看他长得俊秀斯文但脾气却是不怎么好,在一片片谩骂声中他毅然举起了屠刀。
|“岳父大人,杀不得啊。”得到朝堂上的消息之后李儒急匆匆的跑到了相府之中。
“文优,来不及了,我已经派出兵马将那些制造谣言者杀绝。”董卓拍着自己的脑袋,感到后悔不已。
听到董卓的话语李儒感到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李儒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既然事已至此,大错已经铸成,那么只有杀了,杀出个朗朗乾坤,将反对岳父的人通通杀光。”
“文优,你疯了。”董卓抬起头看着面色狰狞的李儒。
“岳父,我没疯,若是您还想保住我董家一脉那么便只有这条路可以走。”此刻的李儒无比的平静宛若准备浴血的修罗。
董卓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揉,然后眼睛牟然睁开。
“文优,就按你所说的这么做,只要能保住我董家一脉。”
这一日,西凉骑兵穿行在洛阳的大街上,他们的屠刀高高的举起。
无数颗头颅高高飞起,泼出去的血污污染了这大好的山河,一颗颗头颅充斥着愤怒与不甘,惨烈的程度尤甚当年的党锢。
此日一黑袍蒙面者来到了丁原的军营。
“当今天子虽是年少,却已显明君之像。朝中百官无不竭力辅佐。只是西凉董卓自恃帐下大军无数,横行洛阳。此乃大患也。不过董卓区区一外臣,倚仗蛮力如何能服天下人。假以时日,此人必遭天下人共伐之……建阳手握重兵深受皇恩当领兵与我等共扶社稷,做那大汉中兴之臣。”
此人口若悬河说得丁原是大是意动,最终丁原在桌子上猛地一敲看着此人目露果断之色。
“这事我干了,明天一早我便发兵攻打洛阳。”
当黑衣人走出丁原的军营之后,将黑袍缓缓解开在阳光的照射下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又俊秀的脸。
“丁建阳,董仲颖当你们两虎相争两败俱伤之时便是陛下和我出来收拾残局之日。”
“报,启禀相国,并州刺史丁原领兵三万,兵临洛阳城下。”说话的是董府的家将,乃是董卓的心腹之人。
“知道了,速速召文优前来相府议事。”董卓的手扶着额头,这几天让他烦心的事不少,使得他有些后悔带兵进入洛阳了。
“岳父,并州狼骑虽强,但丁建阳远来,粮草必不能持久,只需待其粮尽定能一举破敌。”李儒喘着气跑到了董卓所在的院落。
董卓闻言长叹一声目露忧虑之色。
“文优,此法虽稳妥但朝中已经对我怨声载道,我们现在需要一场胜利,一场大胜来镇压朝中的舆论。你传令下去调集洛阳所有兵马,我要与丁老贼决一死战。”
“调集所有兵马?”李儒目光闪烁道:“在洛阳有不少的世家拥有强大的私人武装,我们不能倾巢而出,应当留下些兵马看着他们。”
董卓面带忧色在原地走了数圈,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并州狼骑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锐,若是兵马少了我恐不能战而胜之。”
李儒摇了摇扇子笑着说道:“此事好办,只要在洛阳世家中以天子名义征集兵马,打散编制以五名西凉兵看守一名世家兵,并传出话去若是反叛株连全族,那么我们便可以多一些兵马来对付丁建阳。”
董卓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无论在哪儿,这个女婿都是让他那么的安心。
李儒摇了摇扇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在原地踱了几下步子道:“岳父大人,小婿还有一事,广陵陈寻入洛阳时曾带了三百丹阳甲士,是否征召入军。”
“丹阳兵马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锐士,此战必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可征召入伍,但是不用打乱他们的编制,我欲将他们调入军中,并让陈辅之来我军中效力。”
李儒点了点头,他明白董卓此举意在将广陵陈家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只要陈辅之奉召那么天下反对董卓的那些人定然会对陈家心生厌恶,自此陈家若是还想生存下去那么必然要傍住董卓的大腿。
当董府的家将来到陈寻所在的院落之时,陈寻热情的迎接,连接董卓的征召诏书时陈寻也是二话不说,甚至还留了董家家将在自己的住处吃饭。
当董家的家将出了陈寻所在的院落之后,陈寻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吩咐了王买将驻扎在洛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