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怎忘得了,她是我于男女之情尚在迷蒙之初,所爱上的一个女子,只遇上她,她便是我的劫了。
那一日,我吻了她,因在病中,我的唇火热,可她更甚,我的心底再也不逃避,我爱她,这一世,除了她,我便不去要别的女人。
病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母后,向她说了我的执意。
母后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惊怔的看着她,虽然她一直对我不好,但去从没有打过我。
母后亦有些呆住,我看到她难受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似有不忍,我在她不及说话时,就跑出了慈宁宫。
那时我的心很痛,我从来不是她眼中的好儿子,就算我再努力,也不会是她心中的好儿子。
我一直的跑到了她的家里。
许久的压抑加上反抗的叛逆,让我只拉着她的手说:“怡人,我要娶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是怎么样开始,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的结束,只是,当她裸呈着身子在我的怀中时,我已经忘乎所以。
爱与叛逆,强烈的,只想拥有她感觉,让我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脸上亦有着决然的神色,她的身子似冰,我的身子如火,只一碰到,便融化在了一起。
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我竟哭了,她的身子如抵触般的后退着,口中亦轻呼了一声,可是,她的手却温柔的拭去我眼角的泪。
“疼吗?”我轻声的问她,吻着她的脸颊,她亦流下泪来,只清润的两颗,在眼角,欲掉未掉。
见她咬着唇摇摇头,我便重又用力,兴奋中带着微微的感伤,她的身子带着奇异的药香,许是常年在草药中浸淫的缘故,我吻下去,在她玉色的肌肤上,印上一朵朵的花瓣。
那一次的欢爱,在我的记忆中,始终有着那药草的清香,她的头发,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让我迷幻,我只觉自己如坠在最美的梦中,从没有过的满足感,让我深陷于其中。
欢爱过后,她枕在的我臂弯处,如云的秀发,似铺了一床。
我捻起一缕在鼻间轻嗅,淡淡的香气盈绕在鼻间。
正在两情缱绻时,却听到她说:“王爷,您忘了我吧,怡人不后悔把这身子给您,怡人就算是死,也是欢喜的,可是,怡人的命中克夫,若怡人爱您,又怎么可以去害您!”
我掩了她的唇,只固执的说着:“我即说了娶你为妻,就定会娶你为妻,况你我如此,我怎么会负你!”
我重又捻了她的一缕秀发,和我的缚在了一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轻声的说着,只望她可以懂我的情意。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裸露的胳膊上,有着一点点的湿意,想她定是又滴下泪来。
双臂用力,我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