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过得很好,所以,从不曾去见你,日子已经这样久,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周云帆说,他是真的这样想,他一直以为,穿着光鲜,人前尊贵的王学静,一直是幸福的,不想,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算了,是我先背叛,所以,老天责罚我,其实,从知道小雅是你女儿的那一天起,我在心里,就已经接纳了她了。我想你的女儿总不会错,老天罚我,我天天念着你不说,还让我的儿子,受了思念的苦!”王学静说。
“学静,以后,你再不要这样说了,我们都已经成庆家了,呵呵,你儿子,是很有趣!”周云帆说。
王学静一撇嘴,只说道:“还不是和他老爸一个样子!”
周云帆知道一点段显的为人,虽然有些心疼王学静,但此时此刻,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说道:“锦章心地倒不坏,对小雅,也算是实心眼,小雅那孩子,在我和宛微的溺爱下,什么都不懂,你以后,还要多教些她,女儿总是要出嫁的,呵呵,想不到,一转眼,我们都老了!”
一转眼,我们都老了!
这句话,让王学静愣了下,她一直没想到,自己真的老了,那些事,仿佛还是昨天,她的不甘,她再看周云帆才发现,果然,他的鬓角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白发,这点认知,让她害怕。
拽住了周云帆的手,王学静问道:“云帆,这一世,我们错过了,来世,你可以,许给我一个未来吗?”
周云帆看着王学静,其实,她看上去,还很年轻,她保养得很好的脸,还没有一点的皱纹,他想起,年少时,抚着她的脸在路灯下的感觉,那些,都如昨天,可是,一转眼,她却要他来许来世了。
“不,学静,我许不了!”周云帆说道。
“你却是这样的绝情!”王学静道,双肩发颤。
“不是绝情,而是不能,如果我许了你,就会觉得亏欠宛微,她这一世与我辛苦的走过来,我不想负了她,即使是来世里,我也不能任性,虽然那只是个空头的许愿,但我不想,心有愧疚!更不能辜负身边的那一个!”周云帆说。
“做你的妻子,她一定好幸福!”王学静说道。“连一个空头的许愿,都不能给我!”
她见周云帆还要说什么,只摆摆手,轻声道:“我知道了,云帆,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她找电话,叫来司机,下午,她还有个应酬要去。
不论怎么样,心里再苦,她也不要自己面上,有一点的疲惫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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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要不要回家去歇歇呢!”司机跟在王学静身边已久,见她一脸疲惫的上了车便问道。
“没事,直接去酒会吧!”王学静说。
车子开起来,再停下,就停在了一间,金碧辉煌的酒店外。
司机为王学静开了门,看到王学静走了进去,就打了个电话:“是的,是,太太进去了,那个男人,应该是姓周的那个,没有什么,两个人分开时,太太好像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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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静走进去时,有人走过来,为着她开门,引她进去。
里面是她熟悉的一个场景,她已经在这里浸淫了这么多年,早就变得和这里一样,金玉其表,冷漠其心。
但外场上,还是一样的,她笑着向着那些向着她堆着笑脸的人:“噢,陈董,很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围上来的人渐多,总是这样,走马灯似的,换在她身边的,那些或巴结,或探究的脸。
这一些,都抵不住,刚刚分开的那个人,留给她的感觉,恍然一梦,此间已是另一个天地。
喝了些饮料,也有洋酒,她笑着穿过那些人们,胃又开始折磨她,她见没人瞧见,就坐到大厅内一个拐角的角落里。
轻轻的仰在沙发里,这里没有人看到,她不必在意自己的不得体,胃难受得很。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默然间,似很熟悉,如夜里,每一次,踏到她房门外,轻逸,却试探。
她要挣扎着起来,额上却被一双大手覆住,然后听到熟悉的声音:“既然累了,就不要死撑着了!”
听到这句话,她无由得心酸,自己累,还不是他的不争气,狠狠的瞪了眼来人,侧了脸不去理好。
来的正是段显,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这样新潮的款式,配上领间那花哨的领节,怕是他儿子段锦章也不敢轻易穿出来,可是,段显穿着,只显得风流倜傥,你没有看错,五十五岁的段显,依旧是英俊飘逸的一个人。
可是,王学静看不到,她一直看不到,她讨厌他五十多,身上还会洒香水,讨厌他总是光鲜的容颜,讨厌他,人前风流俊逸,可人后,在床第间,对她的侵犯,他处表的轻挑,可内里,却是那样霸道的男人,有时,就是他的霸道让她不想软下来,只想和他硬碰硬。
可是,表面上,他却处处让着她,世人都知道,段家的生意,她才是掌舵人,于生意上,他当甩手掌柜,任由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