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夜,他得了她的第一次,可是,总感觉,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任他再如何的努力,也到达不了她心的最深处,那里,有一个男人,深深的占据着,不曾被他移开一点。
他发疯样的发泄着这些年来的不满,感觉到她愕然的发拌,她的手,不停的推打,抓在他的肩上,挠出一道道的痕迹来。
他低下头去,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在哭,打着的手,最后也没了力气,只搭到他的肩上来。
她只有求饶:“显,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她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可是,眼被迷上,她于泪眼模糊中,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他的泪,落到自己的眼中。
“我爱你,别恨我,别推开我!”最后,她似乎听到他说,可是,她不确定,因为,疼痛让她,几欲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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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静拽紧身上的披肩,有人在敲车窗玻璃,她扭过头去,见是酒店的侍者,她按下车窗去,那个侍者问她:“太太,需要帮忙吗?”她知道她停在这里久了,让人家以为她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她平静的向着侍者摇摇头:“没事的,我能行!”
侍者礼貌的行礼告辞,王学静关上车窗,唇边露出微微的笑意来。
是的,她从来都告诉自己与别人,没事的,我能行。
在家里的生意遭遇到危机时,她听了爸爸的哀求而与恋人分手,与自己并不爱的人结婚,她告诉自己,没事的,我能行。
在面对段氏里,那些眼红的股东,与段望海与段紫宣总是咄咄逼人的造出的事端时,她告诉自己,没事的,我能行。
在段显给她制造出一桩又一桩的桃色事件,在媒体与所有幸灾祸的眼睛前装作若无其事,她告诉自己,没事的,我能行。
她就是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不论,背后,她有多伤心,多苦累,在人前,她都要光鲜的活着。
她会冷脸对着对手,让对方措手不及,只笑着应承她。
她会轻笑着对媒体,说道:“管他今夜枕边的人是谁,这段家第一夫人是我,也只有我,是他唯一名正言顺的女人,是可以冠以他段姓的女人,别的,管它作甚呢,男人,又有几个不花心呢,可是,他累了,总是知道返家的!”所以,鲜少有女人,敢有勇气站到她面前来,说一句,她是段显的情人。
可是,当一个人,面对一间空房,就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失败,从头到底,她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有时,不是空房,段显会不时的来骚扰她,之所以说骚扰,是因为,他来的时候,多数是不清醒的状态下。
有几次,他醉着占有她,他会温柔的抚摸她,然后亲吻她每一块肌肤,不止一遍的说爱她,然后得到她,当然,只是她的身子,从来的,她都没有回复过他的爱。她想过,可是,他的粗暴与不清醒,让她只恨他。
也有清醒时,暗夜里,她的门锁被扭动,多奇怪啊,他们是夫妻,可是,却分居两室,她试图用锁锁上门,可是,发现,他总有进来的方法,她就放弃了,索性,他来骚扰她的时候并不多。
他摸到她的身边,有时,她还没有睡,有时是睡得沉了,感觉到他冰冰的手,解开她的睡衣,再俯下,他像是,隔一断时间,就来告诉她,她是他的妻子,她有承欢于他身下的义务,而他有占有她的权利。
喝醉时,他不停的说,他爱她,可是,清醒时,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只于满室的清静中,冷眼的看着她的脸。
她还他以冰冷。
他爱她?鬼才信!
可是,今天,那个叫黎小冉的女人,竟然可笑的告诉她,段显爱她,她不会信的,可是,心上还是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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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冉回到自己的家中,一栋独立的别墅,远离市郊,这些年,她都住在这里,还好,出了这样的事,那些人都只抓着黎洛不放,还没有查到这里来,她还可以很宁静的过她的生活。
可是,今天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人。
“显哥!”黎小冉吃惊的看着段显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似在等她归来。
“你回来了!”段显淡淡的说,他的手,按着摇控器,眼睛盯在电话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给你烧饭去!”黎小冉说。
“不,我一会儿就走,小冉,你是去见她了吧!”段显说。
“嗯!”她应。
“噢,我想和你说,如果她有说什么过份的话,你不要在意,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段显说。
“没事的,何况,段太太并没有说什么!我也说了,我不会做什么,我会叫洛儿再不惹这些事,显哥,你也放心!”黎小冉说。
“洛儿那里,我怕他被有心人利用了,至于他身份,你告诉他,我会承认他,该给他的,都不会少他,必竟是我欠了你们!”段显说。
黎小冉有些受宠若惊般,只惊慌的说道:“不,显哥,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