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因为婚前财产的纠葛,而没有正式的登记,不然,就更麻烦了!”
因为结婚前的财产公正出了点小问题,所以,本来想着等婚礼结束后,再去补婚证的,不想,倒是正好省了一些麻烦事。
王学静打开门,王梓立在门外,见了他们,只点点头,说道:“舅母,现在怎么办,宴席到此结束吗,已经有人走开了!”
段锦章笑了起来,他走过来:“别,这样多扫兴,这婚结不成,对我也是喜事一桩,我去处理!”
王学静要拉住他,却被他挣开,他回过头来,对着母亲说:“妈妈,这场闹剧,只有我去圆场了,不然,以后我怎么的做人!”
王学静看到皱着眉头的儿子,他的脸上,一脸的正色,其实,当儿子正正经经的时候,还是有些沉稳与霸气出来,这时的他,才像是她王学静的儿子。
王学静不再拦着他,而是同王梓,跟在段锦章的身后,重回到大厅上。
大厅里的嘈杂因着他们的出现,而静了下来。
段锦章长步迈到了台上,后面的电视屏幕上,讽刺的,放着他与宋圣喻的婚纱照,室内的,户外的,双双对对,面不应心,虑承的恩爱。
段锦章不屑的笑了下。
司仪早就失了分寸,垂头坐在一边,主持了几千几百场的婚礼,竟在这样重要的婚礼上,给了他毕生难忘的经历。
段锦章从他的手中拿过话筒,还象征性的拍拍他的肩头,仿佛出了状况的人是他般,段锦章给予他万分的同情。
拿过话筒的段锦章,看到台上或站或立,或惊或呆的人众,心中升起一丝好笑来,事出突然,人们还未反应过来般。
“各位朋友,很遗憾,出了这样的事,知道大家都是兴冲冲的来参加我的婚礼的,现在,婚是结不成了,但宴席还是继续下来,段某人向来喜欢自由,这样也不是坏事,来吧,歌照唱,舞照跳,各位走时,门口的工作人员,会有纪念品发给大家,谢谢来参加我的婚礼,不过现在,应该庆祝我没有迈到婚姻的坟墓中去,来……”段锦章在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酒来,里面满满的一杯白酒。
他向着台下说道:“各位尽性,谢谢大家今天的捧场,我先干为敬了!”
一仰脖,他喝下酒去。
台下的人先时呆着,后来,听到他的话,无不笑了出来,有人鼓掌,有人哄笑。
段锦章把话筒扔给司仪,说道:“接下的交给你了,给我弄得热闹些,不是有乐队和什么歌手吗,都给我继续演下去!”
司仪诚惶诚恐的接了话筒,才回过神来。
段锦章听到大厅里响起了欢快的乐曲,看到人们又开始举杯换盏,他从宴席中穿过去,和拽住他的人,喝了几杯,然后穿过去,他要走到楼上去,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他的什么事了。
听到音乐是熟悉的舞曲,他转身拽过正在路过的一个服务员小姐,搂着她的腰,跳了一小刻儿,听到四面响起了叫好声,他才松了那个受宠若惊的女孩子,低下头,亲在那个女孩子的手上,他挑唇轻笑下,说道:“向我说声恭喜吧?”
那女孩子傻呆呆的望着他的俊颜,轻声道:“恭喜!”
“哈哈……谢谢!”段锦章松了她的手,转身上楼去。
一步步的上楼,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阴霾飘到他的眼里。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周小雅。
他挑眉看到周小雅站在一半的楼梯上,看了他走上来,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呆在那里。
段锦章好笑的走近去:“周小雅,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同情吗,怜悯?还是幸灾乐祸?”
周小雅愣了下,只得说道:“我没有!”她还真是被段锦章说对了,她心中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虽然平日里感觉他如蝴蝶样的花心,很让她厌恶,可是,刚刚看到他的一切,却让她心疼起来。
段锦章看着她木讷的样子,他再没心思同她去调笑。
穿过她的身边,他低声的说道:“我不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
周小雅感觉到他周身似带着一股霸气般,她下意识的让了下。
就在段锦章要擦肩而过时,突然的扭过头来,两个人站得那样的近,这一下子,便望到彼此的眼眸深处。
段锦章看到周小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他忍不住的说道:“婚姻不是儿戏,你若当它是戏,它定戏弄于你!”
周小雅愣住了,段锦章少有的正经的样子,其实他的脸,不是一般的好看,当他板起面孔的时候,也是人模人样的,这一点,周小雅仿佛才意识到般。
段锦章本来还要说什么的,可是,周小雅认真的看着他的样子,让他把后面的话也忘了,无奈的,他向着周小雅笑笑,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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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乱的婚礼,也搅了王梓的计划,那一天后来,长辈们不欢而散。
王梓找到周小雅时,她正坐在角落里,鞋子放到一边,自己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