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不愧是赛诸葛啊!真有你的,就这么办!”蒋氏迅速地盘算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利弊,一来自己可以趁机恢复一下在冯礼心目中的位置,二来可以给那个吴媚一点颜色看看,哼!就是娶二房,也轮不到她,妓女也比她有资格进冯家的门!
这时,杨家紧闭的大门响了一下,从里面闪出一个人影来。
蒋氏和刘管家忙坐到马车里去。
透过半掩的车帘,蒋氏看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她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她抬起头朝他们这边无意望了一眼。
蒋氏和刘管家眼前顿时一亮,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总之,一个字,美!
蒋氏开始后悔刚才的想法了,她想不到冯礼那个草包这次找的女人竟然是个绝色美女,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好像是要出远门!”刘管家见她站在门口,默默地望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似乎很伤感!
“怎么?她这是要走?冯礼怎么不来送她?”蒋氏也很是不解。
“也许,是少爷怕人多嘴杂,不方便来吧?”刘管家猜到,不然,他想不出别的原因。
“有道理,这样,一会儿你悄悄地跟着她,看她去哪儿,我出来这么久了,先回去了,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咱们俩在一起。”蒋氏一边跳下马车,一边吩咐道。
刘管家点点头,悄悄地赶着车,跟在红姐身后,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
洛娟的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对徐顺利一家来说,这个日子最好不过了。既娶媳妇又过年,双喜临门!
这是洛满才根据徐顺利和洛娟的生辰八字,仔细算出来的日子,这让两家人很是高兴!
虽然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家里已经开始忙开了,洛家第一次嫁女儿,有太多的规矩礼节都不太懂,李氏这几天忙着去村里已经嫁过女儿的人家去问具体的细节,唯恐不周。
其实她原打算是让许氏张罗的,但许氏说。要是洛娟嫁到别人家去,她或许可以帮着张罗一番,但亲家是自己的女儿。她就不便插手了,以免日后落下什么话柄。
话说到这份上,李氏自然不好说什么!
里里外外的,只好她一个人忙着张罗,用周氏的话说。李氏应该自己张罗的,因为她还有两个女儿,忙完了洛娟的,再忙剩下两个女儿的时候,就轻车熟路了。
从洛锦到镇上开店这半年多来,家里算下来也积攒了五六十两银子。在李氏眼里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以后到了婆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
对于这些钱,洛锦早就明确表示,让她爹她娘自由支配,完全不用考虑她的意见,这让李氏感到很欣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己的这个二女儿还是很贴心的。毕竟这大都是洛锦挣的钱。
这几天,李氏和洛娟在家里忙着嫁妆的事,要做新被子,还要做几套新衣裳,尤其是临近年关了,家里的人也要每人做一身新衣裳的,毕竟手头上宽裕了,不必在穿旧衣了,这样一来,母女俩就更忙了,常常深夜,还在灯下熬夜绣花。
家具也要带过去一些,这些事情自然交给了陆远山,他是木匠嘛!
事真多!
这都是女人的事情,再忙,男人也插不上手,何况洛怀平和洛满才两人也闲不住,他们俩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山砍柴,以备冬天用!似乎比秋收还忙!
李成业和洛绣两人帮不上别的忙,就在店里帮着卖醋,这让洛锦很是放心。
洛锦自从品醋会过后,就病倒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到浑身不舒服,请郎中过来看了看,说是染了伤寒,便开了几幅药,说需要在家静养。
一家人数她最闲,呆在家里养病!
天渐渐地冷了,初冬的太阳懒懒地照在院子里,散着橙色的光芒,洛锦躺在炕上看阳光从窗棂里静静地洒了进来,心情也好了很多,她穿上衣裳,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准备到院子里走走。
这几天她都没有出门,李氏把她当病人来照顾,甚至不让她下炕,这让她很无奈,不就感冒嘛!又不是什么大病!
不能再躺了,再躺就真的病了!
洛锦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就她一个人在家,其他人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走到院子里,看见地上堆满了木柴,便坐下来,好奇地拿起一边的斧子,劈起柴来,由于没做过,有好几次差点劈到脚,忙了半天,才手忙脚乱地劈了一根,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想不到这劈柴也是个技术活!
这时,大门响了一下,带进一阵风,夹杂着一股有些熟悉的香味。
洛锦一抬头,看见杨亦安正信步走了进来!他已经穿上了加厚的坎肩,领口和袖口处还夸张地外翻着一圈羊毛,他好像很爱蓝色,这次又穿了一身泛着光晕的宝石蓝,连坎肩也是同色的,给人的感觉很是贵气逼人。
“既然能劈柴,看样子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