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竟然不知道我爹同意没同意?那你不是白来了?”杨亦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我,我看见他就紧张,一紧张就什么都忘了!你说,他答应了吗?”洛锦擦了擦额头的汗,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你放心,我爹答应了!”杨亦安还从来没有看见她这么紧张过,便不再逗她,“如果我爹不答应的话,他就不会说要留你吃饭了!我看,他对你印象还不错,以后见了他,不要这么紧张了,我爹他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很好说话的人!”
你当然会这样说了,因为那是你爹!洛锦心里嘀咕着,又笑了笑:“真的,那就好!你快回去吧!他不是说还有话要对你说嘛!我先走了!”
“爹,您有事找我?”杨亦安回到大厅里,见杨天源正在慢慢地喝着茶,似是在等着他。
“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姑娘?”杨天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
“是!”
“那吴昕柔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杨亦安也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他爹满意。
“可是我和你娘跟吴老板都谈好了,等过了年,你就娶她过门!”杨天源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这些年,咱们两家相处的不错,在生意上也有来往,昕柔也是真心喜欢你,这次她来家里,也就是要和你多接触一些,可是我看你好像并不领情,这次昕柔走的时候,并不高兴,如果你先纳妾。恐怕她不会答应的。”
“纳妾?谁说我要纳妾?我要娶她为妻,而不是收房,我可不想像我表哥那样,两个女人成天吵来吵去的,烦死了,还过不过日子了!”
“说说,你要娶她的理由!”杨天源站起身来,逗弄着身旁的一棵花木,小心地浇着水,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没有理由。就是喜欢她,所以想和她永远在一起。”杨亦安走到杨天源身边,一本正经地答道。
“可是她的确配不上你。比如家世!”杨天源看了他一眼,又道,“是不是你最近跟她接触的有点多,把一时的新鲜误以为成了喜欢,等新鲜劲过后。才觉得这个姑娘不过如此而已呢?”
“爹,你儿子是个凡人,预测不了以后的事情,只能遵守现在的想法,我现在只想着怎样才能让她更爱我一点,就像我爱她一样。这种感觉,是对别的姑娘从来没有过的,她虽然出身农家。但她骨子里比谁都自信,仅凭这一点,我就已经离不开她了!”杨亦安见他爹低头看着花盆里的几颗杂草,忙把一边的花锄递过去。
“嗯,我知道了。我再想想!”杨天源接过花锄,仔细地锄去那些杂草!
没有谁比杨天源更了解他这个儿子。看样子这次杨亦安是动了心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认真而严肃地跟自己谈这么久,如果有他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身边约束着,也许,他有了责任心,就会跟自己一心一意地学做生意了,毕竟,自己一天天老去,身边没个帮手是不行的,至于吴家,如果杨亦安实在不愿意,那就只好推了,捆绑不成夫妻,勉强娶了人家,才是真正的害了人家。
想到这里,杨天源皱起了眉头,这比生意场上的事情,要难办的多……。
品醋会这天,天刚蒙蒙亮,洛锦一家便早早地来到了店里,帮着把事先准备好的苹果醋抬到会场上去。
戏台是提前搭好了的,舞龙舞狮的队伍已经来到跟前,一切都准备就绪,看来魏五他们准备的比较充分。
每个人都面带微笑地把自家的醋抬到指定的地方去,等着镇子上的人前来品尝购买。
看见洛锦,魏五笑咪咪地走过来,问道:“杨老板没说什么时候来,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等冯家一到,就可以开始了!”
“他没说什么时候来,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来的,不是吗?”洛锦环视了一圈,有些底气不足地答着。
既然杨老板自己举办过品尝会,他自然知道这天应该早来的,也许,已经在路上了呢!
过了一会儿,会场上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事先得知消息的人们一拨一拨地赶来尝着这种新醋,他们当中有的人买过,有的人没有买过,买过的人,觉得价格便宜下来好多,没有买过的人,多半在尝着味道,毕竟他们吃惯了高粱醋。
冯礼也早早地来到会场,他这几天都在店里过夜,他实在不愿回家面对他老婆和他爹,他娘,因为他一回去,除了数落,就是数落。
吴媚这几天也不让他进门,她对他彻底失望了,她从来不知道他这样怕他的老婆,那天,她当着杨夫人和蒋氏的面,告诉冯礼,她用他的钱,会在一个月内还上,只是以后醉福楼不再欢迎他。
两人就这么一刀两断了!
前天被两个女人打过的脸,现在还有些红肿,他抚着他的脸,心有余悸地望着不远处的醉福楼,女人真是很奇怪的,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也不给!
相比别的商户,洛锦准备的更加充分,她把自己手里的那些苹果醋,用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