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石苍也看清楚夏曲送他的新年礼物后,还没顾得上被亮瞎钛金狗眼,却已听到简帛寒几乎憋到内伤的嘲笑,“石苍也,果然还是你亲爱的小曲姐心疼你啊!齐寂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多么温暖!多么体贴!多么为你量身定做的尺寸!!”
石苍也颤抖的手上捏着一个形状极其暧昧的深蓝色毛线物——比手指略粗一圈的圆柱形,一端开口,一端闭合,而闭合的那部分还圆头圆脑的……
须臾间齐寂变了脸色,他猛地站起身质问夏曲,“你性兴奋中枢是不是过分活跃了!!该多注射点雄性激素了吧!!!你送他那个东西是想闹哪样!!!!”
夏曲茫然无辜地看看发飙的齐寂,再看看一边大笑一边嚷嚷“石苍也你尺寸好小”的简帛寒,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仍旧处于石化状态的石苍也身上,艰难开口,“小也……对不起啊,我是答应过给你织手套的,可是……时间不是不够用了嘛,只来得及织一个食指……放心!在消费者权益日之前,我一定给你织出剩下的9个手指来!”
石苍也的灵魂已经因为极度失望和震惊而游离到了九霄云外,恍惚听到小曲姐的问话,他挣扎着恢复了神智,眼神飘忽迷离地看着夏曲,气若游丝,一副风烛残年、回光返照的样子,“多、多谢小曲姐哈……”
“哈哈哈哈!原来是手套啊!!!!还以为是……哈哈哈哈哈!夏曲你太有才了!我还以为你受到我老妈的蛊惑,给石苍也这家伙织了个鸡*鸡套呢!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别管我,我让再笑会儿!!!后半辈子老子就指望这笑话啦——哈哈哈——”
听了简帛寒的话,夏曲这才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为何面前三个家伙表现异常。于是,她立刻红了脸,心虚地小声解释。“……你、你们这些孩子太过分了!人家我根本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嘛……”
见夏曲丢人丢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齐寂强压着火气一把夺过石苍也手上的“手套”,扔回到袋子里,“织不玩就老老实实说织不完!搞一根手指出来像什么样子!幸好都是关系亲近的朋友,要是在单位出这样的丑,我看你就只能辞职走人了!”
……
与此同时,刚刚在儿子房门口偷听到只字片语的石妈妈无比激动地一路小跑,跑到正在客厅看春晚的老公身旁,压低的声音直发颤!
“老公!你猜刚才我听到什么啦?!小夏曲给咱儿子亲手织了一个鸡*鸡套!!多贴心的儿媳妇啊!!还没过门呢就已经开始为咱儿子的身体着想了!”
石爸爸听闻一拍大腿,“石苍也这小兔崽子还真tm有福气!一个老婆是富二代。一个老婆温柔体贴!真是祖上积了大德了!不过……她用毛线织的?咱儿子穿着会不会有点扎?”
“哎呀,舒不舒服倒在其次,关键是她对咱儿子的这份儿心呐!”
“嗯。也是也是……”
于是老两口一边看春晚,一边感慨石家祖坟埋得好,当下决定下次清明回老家一定得大肆祭拜一番才行。殊不知,他们宝贝儿子的幼小心灵刚刚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打击……
……
在小学生们寒假开始的第三天,儿童艺术剧院的大型原创魔幻音乐剧《秘密花园寻宝记》开始在a市上演。
因为是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公演。所以夏曲非常重视,虽然这是给小孩子们看的演出,但她还是几乎给每位朋友和大学同学都送了票,希望大家前来捧场。
演出第一天,齐寂、石苍也一家三口,以及简帛寒和他老妈都赶来看夏曲的演出。在剧场前厅。当石妈妈见到“亲家母”之后,立刻走上前套近乎,对简妈妈的年轻和气质赞不绝口。同时百般夸奖简帛寒的各种乖巧懂事,极有大家闺秀风范。
简妈妈纳闷地看看一旁穿着帅气机车服的简帛寒,实在难以置信自己“儿子”为何会被评价为“大家闺秀”。
简帛寒万万没想到石苍也会把他爸妈也带来,眼见石妈妈就差说出“两个孩子的亲事还是尽快定下来吧”之类的话,他心急如焚地冲石苍也使眼色。
心里惦记着即将开始的演出。石苍也自然也不愿老妈在这个关键时刻因得知“假扮情侣”的事而崩溃发狂,所以他忙拉起自己老妈的胳膊。“妈!赶紧进去吧!还有十分钟演出就开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唠嗑!”
石妈妈一想,也是,等以后儿子结了婚,和亲家有的是时间在别墅豪宅里聊天,眼下赶紧进去看另一个儿媳的演出才是正事。
眼见石苍也拉扯着他爸妈,跟着齐寂一起走进单号入场口,简帛寒总算是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两张票都是双号。
“妈,石苍也他老妈脑子有点不正常,好像是年轻时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整天神神叨叨的。以后你再见到她,不管她胡说八道什么你都不要在意。”进场前,简帛寒特意叮嘱了自己老妈一番。
简帛寒带着老妈刚在座位上坐下,只见嫂子曹曹疾步从过道上走来,喘着气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小姨,您也来啦,”曹曹笑着跟自己老公的小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