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光明正大去几个适合比武的地方,究竟人会在哪个地方那就是挑战方要调查的事情了,若这样人还找不到,那还是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至今,有人没找到过吗?”沈天歌木着脸问,心中杀气凛凛的比武画面摇摇欲坠。“有!就一个二货!哈哈哈···他给武林同道提供了整整半个月的笑料!”傅云疏一拍大腿,想到那货就欢乐。“半,半个月?!”沈天歌咋舌,“武林”二字在脑海中立刻歪了,一群欢脱的老家伙狂奔而过,再联想外公曾说过的,深切的担忧现代武林的传承没问题吗?
“哼!老夫又岂是愚蠢之辈,这样的情况怎么会发生。”谈笑间,一个陌生老者的声音响起,沈天歌回过头去,竹林间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前方的老者,头发半百,面容刚硬,飞扬的剑眉,犀利有神的双眸,五官深刻,看上去不怒自威,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冷酷型男,现在也是精气神十足,真可谓龙行虎步,穿着一身黑色唐装,袖口和领口有细微的金龙刺绣。年纪据师尊说只比他大两岁,脸上的细纹很少,几条深刻的皱纹反而让他看上去极为性感。练武之人保养就是好啊,也就五十岁的样子。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约十七八的年轻男人,就一身休闲服,发型很新潮,长得倒是阳光俊朗,双眼灵动,好奇的转动着,很有几分古灵精怪的气质。
很快二人就到了沈天歌他们面前,傅云疏跳下石台,一甩拂尘,淡然的开口:“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老者也就是罗毕安,没说话,只是诡异地盯着傅云疏死命看,傅云疏正莫名其妙想问问他脑抽了没,罗毕安突然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没听说啊?什么时候傅云疏有了个这么大的私生子?”
“啪!啪!”傅云疏脑门顿时冒出两青筋,咬牙切齿的迸出话语:“你闭关闭得脑子傻掉,连眼睛都瞎了吗!”罗毕安回过神,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通,看得傅云疏再冒了个青筋。“啊!?是你这老家伙!咋长得?越长越回去了,不会是去整容了吧!?”罗毕安瞪大了双眼,怀疑地问。
“你个白痴!!!除了练功,你的智商、情商去哪儿了?要不是有个聪明儿子,你那家族早就被你玩完了,活该十年前输给我!”傅云疏气得狂扯手中的拂尘。
“什么?!你敢骂我笨!想打架是吧,不要以为长得嫩就会让着你!”罗毕安立刻双手拽着傅云疏的衣领死命摇。
“打就打!你个输了就死缠烂打的,你以为我愿意看你那狗屁不通拽古文的战贴啊?没那根神经,就不要装文艺!”傅云疏扔下拂尘,两人就开始近身搏斗,完全是混混打架的手段。
沈天歌和那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师尊/爷爷?!很有理由怀疑他们年轻的时候没少混街道,连猴子偷桃这种下流招数都用出来了。
片刻后,总算他们还记得身边有徒弟,需要保持形象,整整衣衫,对面对地盘腿坐在石台上,一人一杯清茶喝着,要是没有刚才的一幕,高人的形象极具代表性,一个仙风道骨,一个冷酷霸气。现在嘛···沈天歌和那人都斜着眼看自己师尊/爷爷,装!还装!!早露馅了。
“咳咳,嗯,老罗,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徒弟,俗名沈天歌,道号玄灵。”傅云疏不自在的清清喉咙,装没看见小徒弟的眼神,一本正经的对罗毕安说。
沈天歌没有失礼于人,不管师尊如何不着调,外人面前她还是要维持他的尊严的,上前一步,抱拳鞠躬道:“晚辈玄灵,拜见罗老前辈!”罗毕安目光锐利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气定神闲,在他的目光仍能淡定从容,点点头,“嗯,这是我的徒弟,罗彦柏。”那男生也就是罗彦柏也是一抱拳,朗笑:“晚辈罗彦柏见过‘渺云真人’,见过小师妹。”对着沈天歌笑笑,偷偷挤挤眼。
“玄灵见过罗师兄!”沈天歌微笑一抱拳,对这个开朗的小哥哥挺有好感的。不过师尊不是“云真人”吗?怎么又冒出一个“渺云真人”?现在也不是问的时机,以后再说吧。
傅云疏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是一块羊脂白玉,一指长的圆柱形,雕成了蟠龙镇柱的外形,雕工极为精美,蟠龙活灵活现,展现直欲腾飞的气势,可谓价值不菲的难得精品。递给罗彦柏道:“初次见面!这是见面礼,不过我记得你不是老罗的小孙子吗?”
“谢真人厚爱!我的确是爷爷最小的孙子。”罗彦柏爽快地接过礼物,到了他们家族的层次,礼物再贵重看得也是心意,龙形是爷爷最喜欢的图腾,寓意也好。
罗毕安皱眉说:“我那没用的儿子自己没有练武根骨也就算了,连生了三个孙子才这一个有好的练武根骨,差点我要找外人去继承衣钵了,在我眼里只有徒弟,没有孙子。”理所当然的语气,完全没管罗彦柏的苦脸。又看看沈天歌,有些为难:“我倒没想到你收徒弟了,没带什么见面礼···”
傅云疏眼睛一亮,“怎么?你还想赖小辈的礼物啊?”对沈天歌使了个眼色,后者不知道为什么,仍配合的眼巴巴看着罗毕安。罗毕安一噎,怎么看不出傅云疏的伎俩,可理亏在先,闷闷的问:“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