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南主角自身的暴力倾向和对罪孽的自我审判的象征,据说其典型的特征“三角铁头”来源于寂静岭历史上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一座监狱中的刽子手形象。在电影中,这个拖着沉重步伐游走于里世界并且见人就杀的怪物也着实让人感到恐怖和震撼。其头部的三角形,在几何学中是最稳定的结构,但是在心理学与美学中,却是“极不稳定”、“暴力”、“烦躁”的象征。其极具男性特征的粗壮躯体正表达了阿莱莎复仇的渴望,之所以阿莱莎会被同学欺负、被强/奸、被施以火刑而无法反抗,就是以为内她是一个弱小的女孩,而如此强悍的外形则正好符合阿莱莎复仇的条件。有人曾对电影里三角头的武器由游戏中极具性/暗示作用的长矛换成大刀而感到遗憾,但是我觉得这大可不必,因为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不仅是长矛,一切长形、凸起、竖起、坚硬有穿刺力的物体,尤其是武器本身都是极具性/暗示的。当罗丝和女警察西比尔(cybil)在小屋的铁门后面躲避铁头怪物的剧情里,当铁头怪物用极具性暗示作用的大刀“刺破”关着两个“女性”的铁门,并将已经“进入”铁门的大刀来回“搅动”时,这里的“大刀”、“小屋”、“铁门”、大铁头伸进来的“手”和“门闩”,甚至被放进来的几只圣甲虫本身就带上了弗洛伊德性/暗示的暧昧色彩。再联想到大铁头在教堂门前因为安娜(anna)曾经向阿莱莎的生母扔石头而石头而将安娜撕成两半的情节里,你说铁头怪物你要撕就撕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安娜衣服扒光了再撕呢?大铁头扒人家衣服时干净利落地简直有几分强/奸的神韵,这是否是阿莱莎对自己被强/奸的报复呢?弗洛伊德又在微笑了......
就那把大刀看,似乎《圣经》也要来分一杯羹。《圣约翰启示录》中写到末日审判中,羔羊(本指耶稣,在电影中能否是对柔弱的阿莱莎的暗喻?)揭开七印,倾斜出愤怒(此处与电影一致),放出四个人,第一个被赐予“冠冕”(铁制三角吗?),第二个被赐予大刀......看来这下,上帝要与弗洛伊德一起微笑了。
那群护士怪物,本来也是游戏《寂静岭2》中男主角长期性压抑的产物或者《寂静岭1》中阿莱莎对医院的反感的产物,在电影中就只能解释为阿莱莎得到邪恶力量时由于极度愤怒而将身边的人都杀死并变成怪物,从片中也可以得知当年寂静岭的大火也确实烧死了一些无辜的人。那个没有眼睛的红衣护士是因为好奇而看了重伤之后阿莱莎后被阿莱莎挖去了眼睛并一直照顾阿莱莎的生活。护士怪物们用利器相互切杀并不是自相残杀,而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但却因为无光(片中说到它们只对光有反应)的反应而已,而这些护士怪物走路时的动作被誉为“痉挛芭蕾”,据说她们都是由艳舞女郎和爵士舞蹈家扮演。
在教堂最后那场稍显“华丽”的屠杀中,被罗丝(或者说阿莱莎的邪恶面)的血腐蚀的教堂地板上,真正的阿莱莎从满是暗红色烈火和钢铁设备的地下出现了。她在杀死克蕾丝教主的时候,很明显可以看见,最早刺进其身体的铁丝网是从裙子下面伸入直接刺进下/体的,这又是一个明显的性/暗示。从克蕾丝那身蓝紫色的衣着与阿莱莎就读学校学生校服的颜色一致我们可以得知克蕾丝有可能是那所学校的老师,如果要宣传一种宗教,那么从孩子抓起完全是可能的,何况在西方并不是没有教会学校。那么也就是说孩子们认为阿莱莎是女巫除了有片中提到“父母的灌输”以外,很有可能有克蕾丝老师的教唆和命令。其中克蕾丝找阿莱莎的生母谈话时曾关门推走了几个好奇的学生,由此得知她们谈话的地点就是学校,能在学校召见家长的,除了老师还有谁呢?而正是因为学生们被克蕾丝唆使欺负阿莱莎,她才会躲进厕所而遭强/奸,因而完全可以得知阿莱莎这样杀死克蕾丝是对其行为导致自己遭到强/奸的报复。最后,阿莱莎将克蕾丝一分为二,正是让其知道阿莱莎受火刑而痛苦地分裂为一个善良体和一个邪恶体的感受,所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教堂这场屠杀正是犹太教末世论和条顿化基督教对最后审判日观念的体现,或许走进寂静岭就是打开了《圣经》。
对于《寂静岭》中杂项的解释试探:
罗丝带着阿莱莎开车回家,虽然出了寂静岭,世界也仍是一片灰色,来寂静岭的路上热闹的加油站也空无一人。回到家时,电影用罗丝在灰蒙蒙的寂静岭与丈夫所在的黄澄澄的真实世界的反复交替出现来说明罗丝其实是被永远困在了寂静岭的表世界里。
原因很简单,当时的莎仁其实是阿莱莎的邪恶面通过对视与莎仁融为一体之后的人,或者说,莎仁已经不存在了。没有发现回家后的莎仁有一种成人的眼神,并且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家一样,进屋之后有种好奇感?阿莱莎就是因为曾经被自己的生母抛弃给教徒,而从罗丝这里感受到真正母爱,而想把罗丝永远困在寂静岭的世界里以独享母爱!
“莎仁”上车之后吸手指的动作就是在使用神秘力量,她吸手指之后,原本不能发动的汽车发动了。有文章认为车是从悬崖上“飞”出去的,我觉得不是,从车经过悬崖的画面明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