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咱们都是做奴才的,这张大家的,倒是可怜不过受了无妄之灾,就被打成那个样子,我看着都可怜了!”
梅嬷嬷冷笑道:“这话,我就当没有听见过,这话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人该说的吗?你好像签的是死契吧!要是这话被人听到,又去老太太那里去告你一状,就是大老爷也包不下你来,不就是打死一个不听话的家奴而已。”
婆子瘪了瘪嘴,颤颤的说道:“梅嬷嬷说得是,是我嘴贱。”
梅嬷嬷给了这婆子一个白眼“知道就好,我知道以前你们的懒散管了,习惯八卦主子们的事情。可是你在这府上怎么多年了,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可八卦不得,嘴碎这个毛病,可不是很好。”
婆子讨好的笑道:“这不是在梅嬷嬷你面前说说吗?对着其他人我可不敢说这话。”
“和着你是打量着我是好脾气呀!”梅嬷嬷反笑道。
“可不是吗?咱们大房的人,谁不知道二奶奶和您都是一个好脾气的,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感恩着了,不像的某些人,动不动就是打骂卖发的,二房的下人不知道有多羡慕咱们了!”婆子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菊花。
“别,你可别对别人说这话,不然我这老脸都没有了!二房那些人,是你能说的吗?仔细别人听见了!跟你没完。再说了,你都说了,你是大房的人,那二房的那些人再怎么样,还能将气撒到你身上吗?”梅嬷嬷意味深长的说道。
婆子听了连忙点点头“还是梅嬷嬷你说得对,只是可怜了宝二爷房里的那些丫鬟了!”对于贾宝玉房里的那些丫鬟,打着什么主意这些在贾家呆了很久的管家婆子自然是心里有数的,要是有了一个嚣张的主母,某些人的主意可就打不起来了,就是打起来了,这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梅嬷嬷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婆子“你还说,不要命了,还不快去做事,仔细你的皮子。”说着就拉着这婆子做事去了!
梅嬷嬷刚刚说话的地方,旁边正好有一座假山,等着梅嬷嬷走了,里面出来一个人,定眼一看,可不就是贾宝玉房里的袭人吗?
她又怎么会在这里了,是巧合,还是阴谋?
不过这一切都不影响,袭人听到梅嬷嬷的话,不由得若有所思起来!
袭人这人,一出场,得到的就是‘心地纯良,克尽职任’的批语。可事实上了,她可是众丫鬟里第一个和贾宝玉滚床单的人,那个时候,贾宝玉才多大呀!是该滚床单的年龄吗?原著中贾宝玉去秦可卿房里睡觉,连秦可卿都说,他才多大啊,就去忌讳这些个。就是说古人早熟,可是是在古人眼里,那个时候的贾宝玉也只是个小孩子。
可以说在荣国府所有的丫头中最不可得罪的就是袭人,要以地位来说,平儿和鸳鸯都在她之上,但唯独她让人有种不敢得罪的感觉。
平儿为人很厚道,她经常劝王熙凤得放手时且放手,就是哪里不小心得罪她了,估计也不会很当回事。鸳鸯是不管事,她是老太太身边的第一丫环,贾琏和王熙凤见了都要叫姐姐的,但她从来不仗着这个为自己谋私,贾母夸她,心也公道。更重要的,基本上和贾母一条船上的,对鸳鸯来说应该都是自己人,她是老太太的死忠。
对袭人有一种现代说法,称她为“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的意思。说不上褒也称不上贬,因为袭人这个人本身也确实不好评价。不过袭人跟一般丫环都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的能动性,她很有想法,然后还真敢干,这样的人放在现在企业里她要是不升职那真是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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